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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父亲去世的突然,他不得不临危受命,接管了父亲的商业帝国。
经过两年的时间,工作逐渐开始得心应手,但是他身体上的欲望却一直都没有时间去发泄一番。
想他还没进入公司时也是个左拥右抱的纨绔子弟,如今因为公司繁多的事情,他竟然也整整素了两年,沉寂了两年了。
闻泽就这样在他内心蠢蠢欲动的时候进入了他的眼睛。
作为一个才毕业的学生,闻泽进公司做实习助理都快一年了也没有转正,他自己心里肯定是着急的。
当然一直压着他不让他的转正的人就是江临。
闻泽本人其实是有点木讷、怯懦的,看简历是从农村考到A市来的。
江临想,他这种人只要得到了一点机会,就必然会死死握住,更何况江氏企业对正式员工的待遇是有名的好,足以让他把老家的父母兄妹接到A市来生活。
闻泽这只兔子在江临眼中堪称完美,简单的背景,从未谈过恋爱的处子身体,虽然一直戴着个又丑又没有品位的黑框眼镜,可他见过对方摘下眼镜后的模样,看起来干净、清爽又乖巧。1米7几的身高,瘦削的身体包裹在不那么合身的衬衣西裤里,看起来有些羸弱又惹人怜爱。
在公司里,闻泽一直都是个老好人形象,不管同事的要求多么无理,他都会完成,可见也是个柔顺听话的性子。
江临盯了他快一年了,现在终于腾出了时间去捕获这只猎物了。
今天,他让白助理拿给了闻泽一张房卡,意思不言而喻。
江临相信,以他的长相,就算是潜规则下属,也是对方占了自己的便宜。
他在酒店没等多久,闻泽就到了。
江临穿着一件黑色绸缎浴袍,胸前大敞着坐在落地窗前。他的手里端着一杯香槟,背景是夜幕下的城市。不谈他潜规则下属这个事情,这么看起来倒是一副富贵公子的模样。
“过来。”
闻泽低着头,来到江临面前。他声若蚊蝇,呐呐开口:“江总。”
闻泽温柔地低声说:“好好舔,舔硬了,我好操你。”
闻泽立马红了脸,却也没多说什么,解开了江临腰间系得松松垮垮的带子,跪在了对方胯下,正对着江临那根半勃起的鸡巴。虽然它没有完全站起来,暗红色的一根看起来依然比大多数人完全充血后还要大上几分。
闻泽扶着这根不太精神的阳物不知该怎么办。
江临也没介意,毕竟是个雏儿,调教一下总会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他便扶着鸡巴抵在对方唇角蹭了蹭,很有耐心地指导起来:“你从龟头舔。”
闻泽低了头,从江临的角度可以看到对方藏在头发下的耳尖、脖颈都变成了红色。
闻泽听话地张开了嘴巴,舔了舔龟头,顺从的模样让江临心中微微一动,暗道自己果然没有猜错。对待这样听话的乖孩子,他今晚倒是可以温柔小心一些,尽量不把对方弄伤。
闻泽被对方火热的眼神盯着,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低声道:“江总您能不能……”
“嗯?”
在这样的场景下,江临显得更加温柔,从中却也能感到几分被野兽盯上的危险。
“能不能不要看我?”闻泽的声音似乎带了点哭腔,这让江临对他更是怜爱了几分。
“好,我不看你。”
江临笑了笑,小东西第一次给人口交,觉得害羞也是正常的。他闻言闭上了眼睛,下身的感觉倒是更加明显了。
闻泽小心翼翼地舔了舔龟头,听江临的话,又吃进嘴里吸了吸。然后扶着柱身上上下下的一点一点地舔。
湿润温热的唇舌触碰到江临狰狞的鸡巴上,细细痒痒的,加上他闭着眼睛,脑海中是刚刚对方跪在自己胯下,低着头红了耳朵的模样。江临许久未曾发泄的欲火一下子就点燃起来,鸡巴瞬间就变得滚烫、肿胀起来。
他睁开红了眼睛,把闻泽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跟着扑了过去。
哪想到闻泽看着瘦瘦小小的,动作却灵活得很。他往旁边一滚就躲开了江临。
“江总,我还没舔完呢……”闻泽这时也红了眼睛,却是湿漉漉的,一副要哭了的模样。
江临没扑到人,本是有些生气的,但看到对方的这个样子,倒是一下子没了脾气。算了,还是得慢慢调教,他想。
“你还想继续舔?”他深吸了口气,尽量平稳气息,让自己的声音与刚才一样柔和。
“嗯……可以吗?”闻泽泪眼汪汪地反问道。
于是江临头枕着双手,大方地躺在了床上。
经过刚才俩人的一扑一躲,他的浴衣早就四敞大开,跟没穿也没有区别了,直挺挺站着的暗红色的巨物狰狞着完全暴露在胯间。
江临盯着对方爬到自己身上,跪着不敢压下身子。
闻泽对着鸡巴要趴下吃的时候,停了下来。他低着头说:“刚刚江总说好的……不看我……”
', ' ')('江临笑出了声,心道这个小东西还挺有意思的,这时候了还记着这话呢。现在他心情好,对方的小性子在他的眼里看来倒是显得有点可爱了。
“好,我不看。”他再次闭了眼睛。
“可是……江总刚刚就食言了。”
“那你想怎么样啊?”
闻泽目光躲闪着,瞥向了被江临丢在床头柜上的领带。
江临笑了。他还没跟人玩过这个,不过也不介意和这个小可爱试一试。
他漫不经心地拿起了领带,问:“你给我系上?”
闻泽吞了口唾沫,点了点头。他爬到江临胸前,半跪半坐在对方的腰腹处。
他手上的动作轻柔又快速,却也比不上江临。在他系着的时候,江临就单手把他胸前的纽扣都解开了。他系好后迅速向后撤开,也还是让江临摸了好几下胸,乳头也被捻了两下。
江临双眼不能视物,完全没有看到闻泽的眼神瞬间从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变成了愤恨又戾气十足。
闻泽戏谑地揉了揉江临下身的硬挺,再次含了进去。
这次他没再假装懵懂,扶着小江临从上到下的又舔又吸,甚至舔到了下面的卵蛋,叼起一小块皮肤嘬了几下,然后轻柔地亲亲舔舔,再叼起来继续。
江临被他伺候地双目都失了神,快要释放出来的时候,却突然被人绑了手。
他惊了一下,反应过来刚刚都是闻泽并不是真心想要和他春风一度,而是在跟他虚与委蛇!
他机敏地一手拽下了眼上缠着的领带,翻身想要夺回被绳子拉扯着的手。却没想到,闻泽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力气竟然大到让他无法反抗。
江临哪里知道,闻泽从小做惯了耕地、种地这些体力活,力量自然不是他这种养尊处优的人可以比的,对方虽然看起来身板瘦弱,肌肉可不比任何人少。
江临一看就知道闻泽是做好了准备来的。他的四肢轻易就被闻泽手里的麻绳捆在了四周挂着床幔的柱子上。
“你要干什么?你这样是非法囚禁,如果让人知道了不仅你的工作没了,你自己也要去坐牢。”
江临怒了,闻泽简直是给脸不要脸,他竟然敢这么对自己,明天自己会用一万种方法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没想对方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也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哦?我要是不放了你,江总就要把我送进监狱么?”闻泽勾着嘴角,悠闲地下了床,他挽了挽袖口,自己倒了一杯香槟,一边品尝,一边拿出了手机开始联系人。
不知道对方会叫几个人来,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江临慌了神,心道他终日打雁的今天竟被雁啄了眼。
“你现在放了我,我明天立马给你转正。”人为刀俎,江临试图说服闻泽放了自己。
“江总不是说要送我进监狱么?怎么突然改了主意?不会是骗我的吧?让我现在放了你,明天就给我穿小鞋。我相信江总能有一万种方法让我在A市过不下去。”闻泽还是不紧不慢的,看起来完全没有被打动的样子。
江临哑口无言,真想穿回几分钟前,把愤怒下说出口的话咽回肚子里。不,他应该穿回招聘的那一天,他就不该招闻泽这种人进公司,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见江临没说话,闻泽也没什么反应,他喝了一口香槟,觉得这种东西就和平时同事们都爱喝的咖啡一样,他也尝不出来个好不好喝,只觉得挺贵的东西,都不如喝瓶4块钱的可乐,至少能喝出来个甜味。
他觉得有点无趣,不再学对方装模作样了,便把酒杯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其实无论你改不改主意,我都不会改变我的打算。反正你都说要把我送进监狱了,那我今天就不如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他说到这,手机亮了起来,是刚刚联系的人来了回复,便停了话音没继续说下去。
他没说完的话让江临紧张起来。听对方的意思,今晚肯定是不会放过他了,难道他还打算绑架了自己,甚至……要灭口?
不至于吧……?江临心里嘀咕着,更多的是害怕。
像他这种背景的人,物质生活不欠缺,精神生活够丰富,唯一能让他们闻之色变的也就是绑架这类事情了。
江临一下子想到了几年前他还在美国上学时的邻居。
那人也是个国内的富二代,平日里有些花天酒地,豪车换来换去的,每天都不一样。后来突然有一天人就消失了,再让人找到的时候,就成了山沟里的一堆烂肉。
幸亏自己那会正和家里吵架,银行卡都被冻结了,没像那个邻居一样张扬。不然那天消失的人指不定是谁呢。
江临曾觉得这种事离自己很遥远,没想到今天竟然让他遇上了。他这会才觉得后悔,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今天这刀悬在了自己脑袋顶上,他才知道害怕,却也晚了。
他这边心理活动一大堆,脸色变了又变,没发现闻泽一直注意着他。
闻泽暗道还以为江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 ' ')('没想到他也有怕的事情。既然还知道害怕,那接下来的事情就都好办了。
“你是不是想要钱?你想要多少钱,我钱包里有支票……”
闻泽换了一瓶酒打开,优哉游哉地玩着手机品着酒,不管江临对他说什么,他都完全置之不理了。
江临说到口干舌燥,门铃突然响了,然后进来了四个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江临打眼一看就知道他们都是MB。
“你要干嘛?”
江临觉得这个闻临胆子挺大啊,绑了自己以后也不跑路也不打劫,还叫了MB来,难道要在他面前演春宫?让他看得见吃不到,最后急死?这也太奇怪了吧……
闻泽招呼人进了屋,然后笑眯眯地扭头指着江临,说:“把他伺候好了,多给你们小费。”
然后就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拿出了手机对着床头要录像。
“哥,我们有手机支架给你。”一个头发染了蓝色还有点长的MB说道。
“你们准备的还挺充足。手机支架都有。”
听了这胡,他挺骄傲的给闻泽解释说:“那是,有些人就喜欢把过程拍下来回家欣赏或者给别人炫耀。我们得为各种客人提供最好的服务,自然要把工具都准备全了。”
说着,四人就都脱光了衣服上了床。
刚说话的长头发拿了个口塞堵在了江临嘴里,惊异的质问声音全都变成了“呜呜”地闷叫。
然后江临眼睁睁看着闻泽叫来的这四个MB,两人摸上了他的胸肌,一人吃起了自己的鸡巴,还有一人捞起了他的大腿,开始舔他的屁股缝。
他吓得扭起了身子。难道今天要被这四个下贱的MB开苞?他简直无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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