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孙氏此刻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若是被她这么大张旗鼓地去找月柔,这大半夜的,传出去月柔还怎么活?
就在顾清鸢要走时,孙氏连忙拉住了她:“等等!”
顾清鸢却不理她,对珠莲道:“快去!让管家快点去找人,务必要将妹妹平安带回来!”
珠莲立刻会意,转身就跑,身形如鬼魅般迅速,几个嬷嬷围追堵截,都没逮住她。
“你到底想做什么!?”孙氏指着顾清鸢,又气又急,“月柔她,她出去帮我买些药,你昨日气得我身子不爽利,便让大夫给我开些药来吃。”
“咦?”顾清鸢满脸不解,“二婶方才不是还怒骂喜鹊,说她想要害妹妹,怎么又说她买药去了,她到底做什么去了?”
孙氏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来人,将喜鹊拖下去!”顾清鸢厉声道,“将她爹娘妹妹也带过来,敢背叛国公府,就得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
有人立刻进来拖着喜鹊就往外走,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听到牵连自己家人,喜鹊终于忍不下去:“大小姐!二小姐她,她是看到一封信,晚上这才出去的,没有让奴婢……”
她话还没说完,孙氏就要冲过来打她。
“二婶,急什么?”顾清鸢似笑非笑地道,“听她把话说完。”
“那封信,就在二小姐的枕头下面!”喜鹊连忙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孙氏闻言,慌忙冲过去,将枕头下的信取出,就准备塞到嘴里吃下去。
顾清鸢眼疾手快地将信抢过来,当着众人的面展开。
还未等她看清楚,孙氏又要冲过来抢,却被珠莲拦腰抱住,不得近前。
顾清鸢清了清嗓子,读起信上的字:“月上中梢,北街城隍庙一见,钧。”
随着她念完信,孙氏霎时间面如土色!
“喜鹊,你说二小姐是看到这封信出去的。”顾清鸢问,“这是第一次,还是曾经也有过,这个‘钧’是谁?”
“是……”喜鹊咬着牙,犹豫了片刻才道,“奴婢不知是谁。”
“带下去,杖毙!”顾清鸢声音宛如寒冰,“如此背主又不知提醒主子什么事不该做的婢女,不该活着!”
上辈子,喜鹊一直跟在顾月柔身边,那些腌臜事定然少不了做!
既然一时半会儿不能将顾月柔怎么样,就先拿她身边的人开刀!
喜鹊瞪大了眼睛,还要说话,却被珠莲直接捂着嘴拖出去了。
顾清鸢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我就在这里坐着,倒是要看看,妹妹出去到底是与谁见面!她这样败坏自己的名声,可想过会牵连国公府?”
孙氏见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不得不恳求她:“阿鸢,月柔肯定是被喜鹊那个死丫头陷害的!你就当今晚的事情没有发生,好不好?”
“二婶。”顾清鸢冷眼看着她,“就是因为你的纵容,月柔才会如此胆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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