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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巍什么时候开门出去了,张池已经记不清了,他已经被那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的昏了头,不停的摩擦着身下的床单,欲求不满的身体不禁令张池怀疑起了自己,难道真的是被操开了吗。张池神志不清的想着。
张池不知道这其实是昨晚药的原因,烈性药一次是根本解决不了药性的。猛烈的药性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沉积,当再一次被点燃时,迎来的将会是令人无法抗拒的欲望。
张池仰面大张着双腿,屈起三根手指不断在水淋淋的肉穴内抠挖着,大腿根止不住的颤抖着,猛烈的抽插却始终到达不了想要的深度,反而令渴望越来越深。
突然一声狗叫吓得张池浑身一抖,艳红的肉穴也神经抽搐一般收缩着。
原来是许巍去而复返了,手里还牵着一只狗。那狗都到了许巍的胸口,双目炯炯,毛发金黄,四肢有力。
张池被眼前的情景搞得有些疑惑,为什么要带一只狗过来,毕竟在张池的思想中,根本没有犬交这一概念。
看着张池好像什么也不懂一般的眼神,许巍忍不住啐了一口,真要是白纸怎么会身体满是那种凌虐的痕迹,许巍有些不屑,随意的扯过张池的头发。
“都这时候,还给老子装什么纯呢,这就是你要的大鸡巴啊,你可得要好好受着”。
大黄是许巍家里养的一只狗,因体型过大,最近又是发情期,只能白天关在房间了,晚上才能带出去遛一遛,但是那发情期过于强大,它待过的屋里全是尿骚味,许巍一家都有些忍受不下去了,原本准备下星期就带过去绝育的。但是刚好碰到了张池,青年人想一出是一出,许巍还没看见过人被狗操过呢,不由得十分兴奋,转头对大黄命令道:“坐下”。就拽着张池来到了大狗跟前。
因为坐姿的问题,粗大的肉棍直愣愣立在了双腿间。
深红的肉棍仿佛成熟了一般,顶端还在不停冒着粘液。
张池感觉自己的鼻尖都问到了那糜烂的麝香味。呼吸之间,如同手臂粗细的肉棍仿佛害羞一般也跟着颤动着。
张池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肉棒,神情呆愣,像是对眼前的场景没有反应过来一般。
看着张池那半天都没有的动作,许巍看好戏的心态都有些焦躁了,五指抓住张池的头发就将人往下按。
张池还未回过神红润的嘴唇就碰上了那丑陋的肉棒,顶端分泌的粘液瞬间沾了嘴唇。眼前的场景超出了张池的认知,他居然亲上了一只狗的肉屌。
巨大的慌乱感席卷了张池全身,他颤抖着手把眼前的大黄狗猛地一推。大黄顿时重心不稳,只得往旁边爬了几步才能站好。有些不明状况的发出几声呜咽。
半天连个肉棒都不敢舔,真是浪费时间,许巍想着该给张池一个教训了,不然他不知道什么叫做听话。反手一巴掌直接甩到了张池脸上,清脆的响声让旁边的大黄狗都忍不住一抖。张池保养的细嫩的皮肤顿时高高肿起。火辣辣的痛感令张池不禁捂住了脸。一个一米八的大高个此时也显得有几分可怜起来。
许巍一手捏住张池的下颚抬起了他的头,另一只手拍了拍许巍刚被扇过的脸颊,密密麻麻的痛感令张池忍不住闭了眼睛,眼角晕开了几滴晶莹的泪花。
“你他妈现在好好听我的话,搞完我就放你走,要是再不听的话,我直接把你这副样子放到你学校的贴吧里去,让你的校友好好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
暴力远比话语来的有效。张池忍住想哭的感觉,不断点头着。
“现在,去给我舔大黄的肉棒”。说完又对着大黄命令坐下。
张池刚站起身准备向大黄方向走去,突然小腿猛地一痛,双腿直接跪在了地上,扑通的一声响尤为清脆。
“我叫你站起来了吗,给我摇着屁股爬过去,你现在就是一条母狗懂吗”。
张池双眼噙着泪,但又不敢违抗,只能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向前爬行着。圆润饱满的屁股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肉穴因为接触到了冷空气而不停的一张一翕着,就像一张饥渴的嘴等待着投喂。
终于到了大黄狗的面前。与人类不同的肉棒令张池有些踟蹰,心中始终无法突破那道屏障。
然而张池还未想许多,从旁边就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敲打声,顿时浑身一紧。颤抖的手缓慢的摸到了眼前巨大的肉棒,那敲打声的节奏陡然快了几分,张池不敢犹豫,扶着肉棒就吞了下去。
湿润空腔带来的紧致包裹爽的大黄狗的肉棒一抖,有些急躁的叫了起来。
“快点的,还在磨蹭什么”。
过长的肉棒根本无法完整的吞下,只能对着一小半肉棒不停的吞吐着,每一下摩擦都能感受到肉棒茎身的青筋,腥臭的液体不断在张池的口腔内穿梭着,粗大的肉棒将张池的嘴撑的满满的,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大黄狗的柱身流了下去,弄得整根肉棒都湿淋淋的。
眼前的场景令许巍有些不满,两只手一把摁住张池的头,一条腿压住他的后背,使劲的将他按了下去。粗长的肉棍瞬间抵住了喉咙
', ' ')('口,过深的长度令张池的喉咙生理上不停的收缩,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喉咙口带来的紧致感令大黄狗的尾巴不停的拍打着身下的地板,嘴里还不停的发出轻唔声。
一下又一下的深喉让张池觉得那都不是自己的喉咙了。也不知道是在多少下后,张池居然发现从深喉得窒息感中自己感受到了快感。喉咙口仿佛是一朵被操开了的肉花,在不断的戳弄中摇摆着,却不停的传来微微酥爽的感觉。张池的肉棒顶端都不由得分出一些前列腺液。
在最后一击深喉下,硕大的龟头直接紧紧卡在张池的喉咙口,张池想后退都能感觉到一阵刺痛,仿佛是被无数的针勾住了一般。只能扶着眼前的肉棒,接受着一股股浓精的洗礼。因为狗狗的射精时间不同于常人,长时间的窒息感令张池的鼻头不停的翕动着想呼吸更多的空气,口中也只能大口大口吞咽着狗精。
终于肉棒退出了口中,但是张池的嘴巴还无法闭上,口水混着狗的精液不停的向地板流动着,整个人俨然一副被射惨的样子。
“谁叫你把精液流出来了,给我舔干净”。
张池眼珠子艰难的动了动,就着臀部高高抬起的动作,脸颊贴在地面上伸出小舌舔了起来,好一会才讲周围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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