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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燕辞屁股不那么痛了,决定去毓天家门口蹲着。走大道总会被他的追求者拦下,燕辞习惯地走小道。
却是忽然乌云密布,风雨欲来。
他不得不躲到小巷子的屋檐下避雨,好看的眸子瞪视上空。瞪了一会儿雨果然更大了,燕辞欲哭无泪,只好咬着唇瓣双手合十虔诚无比地说:“天老爷行行好,我只是去偷腥,可别下大雨将我困住啊。”
天老爷表示不想理他,并劈下一个大闪电。狂躁的雷响吓了他一大跳,燕辞‘啊’地一声把自己拍在墙壁上,捂脑袋缓了好一会儿。
就在这时,一团阴影将他笼罩。燕辞睁眼一看,原来是一个男人挡在他身前,他举着一把漆黑的油纸伞,暗淡的光线下看不清神色。
“你是来避雨的么。”男人率先开口,喉间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但燕辞能听清,男人的声音怪好听的。
燕辞道:“赶路,遇上大雨……便避一避。你也是啊?哈哈,好巧啊。”
男人道:“这是我家屋檐。”
燕辞尴尬的笑瞬间僵住。
“……”在北城,确实有不能让陌生人随便躲自己屋檐的习俗,说是怕陌生人将自己的晦气留给屋子主人,并分走屋子主人的福气。
燕辞为难地瞧着屋檐外的瓢泼大雨,他捏着袖子对男人说:“那个……我马上就……”
“不必。”男人将伞移到左手,空出右手将他牵住。他被男人带进了屋子,许是因为阴雨天气又是窗轩闭拢,里头黑漆漆霉潮潮的。
屋子里很简单,一张床一张食案,窗台内侧放着一只花瓶,上头插着一枝花。
燕辞多瞧了一眼,是一朵泣血芍药,都枯死了。
“雨可能会下很久。”男人将伞靠着门后放好,接着点燃一只不大亮的煤油灯。借着光亮燕辞看清楚了角落的梳妆台,没有镜子,但是堆着许多小玩意儿。燕辞好奇地凑过去看,发现那些都是胭脂铺的胭脂盒子,正是他常去的那一家。
“你也喜欢收集这个啊。”燕辞捻起一盒打开,与平时所见的不一样,这盒胭脂受潮严重,糊成稀泥一般像浓稠的血浆。
他又放了回去。
男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他身后半步,燕辞一转身,吓了一大跳。男人正看着他,面上带着一层诡异的表情。
该说是哀伤还是欢喜还是愤怒呢……复杂的神情。
“你喜欢吗。”男人幽幽的说。
燕辞傻笑:“不、不喜欢。”
男人便垂下眼帘有些失落地说:“……你不喜欢啊。”
燕辞立刻变脸:“骗你的,胭脂铺的胭脂,哪个男人不喜欢呢?就算他不喜欢,他的女人也喜欢呐。”这么说着,男人已凑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对他说:“既然喜欢,那就拿几盒吧。”
“……不大好吧。”
男人声音拔高了些,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拿几盒。”
“好。”燕辞微蹙眉梢,不知道是不是他神经敏感,他总觉得这个男人有几分阴森。这么想着,他瞧瞧往男人脚下看,这一眼瞧见的是一团淡淡的影子。
不是鬼。哈piu……
“大哥……您贵姓啊?”燕辞拿着受潮过期的胭脂,壮着胆子问,“等雨过后,我回家拿钱感谢您的避雨之恩。”
男人笑:“不用,你叫我阿缘就好。”
燕辞:“阿缘?”听起来怎么莫名熟悉,这名字不会是他家某个仆从的名字吧?这样想着,他还是笑眯眯地说,“阿缘大哥,就这么叫你了。你是一个人住吗?还是,和嫂子……?”
阿缘收回笑,折身去给燕辞倒了一杯茶,又端出一叠瓜子,他将燕辞摆到食案前,对他说:“吃。”
燕辞盛情难却,只好捻一颗瓜子,一磕,潮了。
不愧是湖边的旧街巷,竟如此潮湿,为了给对方面子,燕辞还是将潮了的瓜子吞下去:“好像是白味的,大哥,我不喜欢白味儿的,不磕了哈。”
阿缘见状又将糕点推给他,说:“吃。”
燕辞瞧着那些糕点,好像是他最喜欢的桂花酥,不过桂花酥要在八月才有新鲜的,现在才四月,这桂花酥是放了大半年了吧……
“大哥,我出来吃饱了,就不吃了。”说着望一眼紧闭的门窗,嗨呀,什么时候把门关了?
燕辞回过神来,男人已捻着一块糕点咀嚼起来,他边吃边幽幽说着:“怎么不吃呢……我排了好长的队才买到的桂花酥,不过是放久了一些。”
也就大半年吧,桂花酥最长的储存时间也就七天。
燕辞觉得很不对劲,不是他不对劲就是这个男人脑子有毛病,奈何外头雨没有停的意思……害,明明出门还艳阳天,怎么说下就下。想着毓天还在等他,燕辞心急如焚。他瞧着男人吃光了一块,便腆着笑脸说:“大哥……跟你商量一件事,我急着去见人,时间耽误不得了。你看,能不能把拿把伞借给我?我回来还你。”
男人听着,骤然停止动作。好
', ' ')('一会儿,他才抬起眼皮冷冷望向燕辞:“我刚刚听到了,你说要去偷腥的事。”
燕辞卧了个大槽。
“鱼……我和人商量好去钓鱼。大哥,真的。”
男人哗的站起来,走到窗边掀开窗,外头的雨大的匪夷所思,燕辞第一次见到春天下这样的大暴雨。
“钓不了鱼了。”男人淡淡说。说完狠狠地阖上窗户。
燕辞道:“起码和约好的人说一声,免得他久等。”
阿缘冷笑:“他根本就没有等你,何必冒着大雨而去呢。”
燕辞心底一凉。
接着脑袋有些晕,他扶着桌子,细细喘一口气,摇了摇脑袋,便瞧见男人蹲在他身前,微微笑着看他。
这一刻,他瞧得仔细,男人面白如纸唇色如淡墨。灰白的脖子上一道细细的割痕,像极了抹过脖子又张合回去。燕辞有些害怕,这男人活像一只鬼,他连忙避开男人的靠近,却被对方堵到墙角不能反抗。
燕辞这才想起,自己急急忙忙出来,没有将护身符和玉佩戴上!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燕辞吓得直红眼,别着脑袋躲避对方的靠近,他闻见一股淡淡的腐木气息,混杂着清淡的香膏味道。
“十五年了,你终于见到我了。”男人捧起他的脸,低沉的嗓音有些激动的颤栗,他伸出舌头舔舐燕辞的眼角,正是他那颗情债痣所在的地方,被男人舔舐之后,红痣微微刺痛,燕辞蹙起眉头,明白过来这就是那只厉鬼。
“你……你是厉鬼!”他吓得花容失色,抖着牙床害怕至极地说,“不要杀我,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呵呵,上辈子?”厉鬼收回舌头,索然无味地盯着他。
“你太小看我们之间的羁绊了。”说着他猛地拽开燕辞的衣衫,冰冷的手指大肆揉捏那两粒温热的乳珠,另一只手揉捏燕辞胯间的器官,阵阵快感蔓延,燕辞又怕又爽,喉间不断发出呻吟。
一根手指捅入他的后穴,燕辞紧张地绞合肛门,却被厉鬼狠狠拉扯乳尖:“已经被操过了。这么松……是那家伙吧。呵呵……”
燕辞呜呜咽咽地说:“求求你,不要这样……”
“你怕我么。”厉鬼抽出手指,抚着他的脸颊浅浅地落上一吻,他幽冷地安抚:“别怕,我不会伤你也不会杀你,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就在你身边陪着你。”
还是不要知道了吧!
“当然,为了惩罚你和别的男人乱来忽略我的爱意,我得……”
“啊!!”燕辞猛地僵直后背,因为厉鬼不细的东西毫无防备地捅了进来,对方动了几下便啧啧说到,“松成这样,真是不知廉耻。不过,省去扩张的步骤,我可舍不得你疼呢。”
厉鬼猛地抽身,将燕辞拽起来,接着从身后环住他,让他张开大腿从后面捅入。燕辞不敢反抗,因为厉鬼的爪子像是刀片一样锋利。他含着厉鬼粗大的东西,身后传来他的命令:“到梳妆台边去,小心点,不许漏出来。”
身后的东西随着走动时不时摩擦他的敏感,燕辞轻吟几声,夹着厉鬼的性器走到那堆胭脂前。
“趴在桌子上,腿张大点。”燕辞闻言便伏在胭脂盒子上,撅着雪白的屁股任厉鬼畸形的器官进出后穴,厉鬼掰着他的臀瓣啪啪抽插起来,隔了一会儿,他气喘吁吁地说,“怎么不叫,给我叫!”
燕辞松开咬着的手腕,泪流满面地吟叫出声。许是音色不大好,厉鬼不满意地将他屁股啪地噼啪响:“叫哥哥,说你很舒服,快叫!”
“…………嗯…………哥哥…………好舒服…………呃啊!…………哥哥慢点呜呜慢点屁股要裂开了…………呜呜…………”
厉鬼满意地笑起来,搂着燕辞边操边啃,将那光滑的后背吸得满是紫红,接着他将燕辞侧过身子一只腿搭上肩头,紫黑性器暴露无遗,松软的肠道吞吐着不属于自己的肉块,噗噗作响肠液直流。保持着这羞辱的姿势一会儿,燕辞便被厉鬼操射了,乳白的液体溅在桌子上,厉鬼见状便低笑着将他腿放下,抽出性器抵着燕辞的股沟舔舐。
“…………唔…………”瘙痒湿润的感觉自肛门和阴囊传来,燕辞扭着屁股想要躲开,却被厉鬼一口咬住睾丸,登时他便惊叫出来,厉鬼的舌头在那精致的睾丸上打转,燕辞呜呜咽咽徒劳地动着小腿,被厉鬼舔得又硬了起来。
“哥哥,别舔了…………呜…………好痒…………”燕辞红着眼睛歪在厉鬼怀里,害怕地咬了咬唇瓣。厉鬼见状却更加喜欢,他咬着燕辞的耳朵轻轻厮磨:“说你爱我,好想要……”
燕辞哭笑不得,这只鬼脑子真的……耳朵上的咬劲大了起来,燕辞吃痛地说:“哥哥,燕辞最爱哥哥了……好想要哥哥的大东西…………哥哥……”
余光却瞟到厉鬼之间的一抹光,光线团成一只小球钻到厉鬼脖子上的小海螺上,接着,一阵骚浪低喘从海螺里钻出来:“哥哥,燕辞最爱哥哥了……好想要哥哥的大东西……哥哥……”
燕辞猛地黑脸。
', ' ')('“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厉鬼笑起来。“我要每晚听一遍。”
“哥哥,你就这么想要我么。”燕辞确定这货是个痴情种,便故意扭动含着厉鬼东西的屁股,稍微夹紧,果然,厉鬼面上露出被爽到的神情,吸着冷气抚摸燕辞的乳尖,燕辞大胆地贴上去,吻着厉鬼的冷白皮喘息说着,“好哥哥,你倒是说说看,我们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若真是我的错,我愿意弥补。”
厉鬼道:“你是我的爱人,却和另一个男人乱来。自从你和他在一起之后,便看也不看我一眼了。”说到这里厉鬼冷厉地笑起来,“于是,我便诓你入了轮回,让他也尝尝失去的滋味。呵呵……心肝,你可不是凡人,你是仙子。”
燕辞差点被自己的笑呛死。
“你跳下凡界后,我便暗中跟随寻找你,我是那么的爱你……一世一世的找到你。那个坏家伙也下了界,之前他缠着我要我做他的情人,我不答应,他便转背来勾引你。他真坏,生生拆散我们……”
燕辞道:“哥哥,你这么好,还囤我喜欢的糕点和胭脂,我上辈子真是瞎了眼才放弃你和他在一起。这辈子我愿意弥补过错,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厉鬼直勾勾地瞧着燕辞,瞧的燕辞心底发毛之后,他才受宠若惊地抽了下浅黑的唇瓣,抱紧燕辞欣喜地说:“你回到我身边,我一定加倍地对你好。这十几年我囤了好多你喜欢的东西,糕点胭脂衣衫玉簪,都是当年最新的款式,阿辞,哥哥边操你边给你看好不好?”
燕辞激动得泪流满面:“好的哥哥,我真开心!”
参观完当年的囤货之后,燕辞已经被厉鬼折磨得直不起腰,这死鬼本就体寒,这么一番运动下来只出冷汗身子还是冰冰凉凉的。被他搂在怀里的燕辞恨不得跳起来把他掐死,鬼知道他此刻有多想念器大活好的毓天哥哥。
哄得厉鬼开心后,他便温顺地偎在厉鬼怀里,这货还不肯放他,非要盖着棉被和他聊天。被子一股霉味儿,燕辞一个娇公子当然受不了。只好说自己热,盖着腰间就好了。
厉鬼准备和他说他们之间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
燕辞打断他:“阿缘哥哥,我问一下,我上辈子叫什么名字啊?”
厉鬼愣了愣,旋即笑眯眯地说:“袭长夜。”
燕辞便应和说着:“好生奇异的姓氏。”
“这是……呵。很有意义的名字。”
厉鬼从他们初遇时天空有几片云彩,草地上有几朵鲜花,当时袭长夜穿着什么颜色的衣衫,脚上踩得什么鞋子都说了个仔细。燕辞听着小小打一个哈欠,铺垫完他们美妙的邂逅之后,故事终于开始了。
听起来很无聊、无聊中带着一股子自相情愿。
厉鬼说那时候他还不是鬼,是天界一个小小的灵兽。他的主子时常打骂他,要他驮着很重的炼丹炉从天界北走到天界南,当时他又累又渴便忍不住走慢了些,押运物资的仙子便拿鞭子抽他,抽的他浑身是血。
他没有办法,只好继续前进,血迹蜿蜒滴落仙土。这时一名仙子路过,一身白衣仙气缭绕,随之的是一阵沁人花香。仙人看他可怜便对押运的仙子说:“这么大一只鼎让这么小的仙兽驮,要猴年马月才能到达?”
仙子说:“仙君,这是要送到南旻仙君府邸的琉璃鼎,最近仙界需要新炼丹炉的仙君太多,所以才会动用小兽。”
“哎,看他怪可怜的。这样吧,我用一只成年的仙兽换下它,你们稍稍等待。”
却闻仙君一吹哨子,一匹仙兽破云而来。仙君挑着眉梢对仙子说:“喏,这匹马跑得比风还快,最适合体力活了。翠花,还不快给仙子行礼?”
高大的仙马便底下脑袋对仙子施礼。
以兽换兽之后,袭长夜便将小仙兽带回府邸,一点仙力助他化形。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一仙一兽情意磨合逐渐生出超乎主仆的感情,后来某一日仙君喝醉了,醉迷之中和他有了第一次。
“那一夜仙君说要将身子给我,我高兴坏了,便动了仙君。”说到这里厉鬼紧紧握住燕辞的手指,回味着当日的情愫缱绻说着,“之后我与仙君恩爱无比,本来能够一直幸福下去,岂料,某一日那个渣滓前来,他趁着仙君不在便对我见色起意想要强暴我,我不从他,说自己爱慕仙君。他便生了歹毒心思去勾引仙君,将我们拆散。”
燕辞咋舌:“他真是太可恶了,这渣滓叫什么啊?”
厉鬼瞧着他,眼神黑得发亮。半晌,他鄙夷地说:“毓天。”
燕辞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嘶…………难道,之前毓天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仙?那他说要找的那位,不会是……眼前的厉鬼吧?
毕竟,毓天很冷淡地告诉他,找的人不是他。
为了响应燕辞猜测似的,厉鬼又说:“他还在下界寻我,要强迫我和他在一起。我不喜欢他,只喜欢仙君。”说道这里他又激动地将燕辞压在身下亲吻掠夺,气息急躁地蹭着阴茎,一边念叨,“我们才是一对,仙君,不要再抛弃我
', ' ')(',别和他走好不好?”
厉鬼干脆撒起娇来,低沉的声音磨人的性感,燕辞被他擦得有些起火,忙不迭扶住他不让他瞎动:“好、都依你……”
厉鬼得逞地笑了笑,接着咬着燕辞的耳垂轻轻说道:“仙君,再来一次好不好,我们好不容易见面,你就不想多和我亲密接触吗?”
艹!
燕辞不想再经历一遍刚才的折磨,这厮太耐久了,再来一次非把他弄失禁不可。燕辞便捏着他的双肩淡淡一笑:“我有些累了,后面也挺疼的。阿缘,我们先睡吧,看来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要不咱聊天也行。”
“那仙君捏着我的东西和我聊天好不好?或者,我就进去,不动。”
我脑子有病会信你的鬼话?燕辞强压想要翻白眼的欲望,只好说:“捏着就行,你侧躺,诶,好。”燕辞摸索着抓住厉鬼微凉的命根,抬起头来又见他阴森直勾勾地盯着他,心里莫名瘆得慌,燕辞皮笑肉不笑地说,“干嘛总是这样看着我?”
“好看。”他说,“仙君,我的东西大还是他的大?”
“嗯?”
厉鬼凑得更近,几乎和他鼻子对鼻子,他甚至能闻见那股腐木的气息。厉鬼说:“仙君,我知道,你和他做过了。他总是那么坏,能先一步勾引仙君。”
燕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这哈,好像是他勾引的毓天。
“他……他挺神奇的,能变大变小呢。”燕辞干巴巴地笑了一声。
说完,他便瞧见厉鬼阴鸷骇然毫无情愫的脸。
“你喜欢那种吗。”
“也不是太喜欢…………”燕辞弱下声来,害,他干嘛和一只厉鬼讲道理呢,他要是讲得通,对面还是怨气一身的厉鬼么。
“和他做很痛的吧。”厉鬼浅浅地说了一句,“就像被活活撕裂一样。”
燕辞表示赞同地点头。
“可我就不一样了,我不粗也不细,还很持久,仙君之前一直夸我活好呢。我还能给仙君口交,只要仙君喜欢,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厉鬼痴情地说着,燕辞只觉手中的那块肉又有了硬起的迹象,冰冷的东西却又血管突跳,厉鬼垂着眼眸瞧他,接着搂过他的脑袋深情的接吻。
“仙君的眼神一直这么纯洁,让我忍不住去接触。”一吻过后,厉鬼咬着燕辞的唇瓣亲昵地说,“既然仙君答应补偿我,那就搬到这里住吧。我会放火烧了燕府,从此世上再无燕辞,我带你私奔,我们去没有人的地方。”
燕辞黑脸:“等等等等,这和烧我家有什么关系?”
厉鬼瞧着他,半晌,眼睛中露出冷酷的笑。
“仙君今日将护身符丢在燕府,为了不让它再阻隔我们相爱。当然是连着符纸和房子一起烧了。仙君,你不会,还想拿着它吧?”
说到这里,厉鬼眼底闪过一抹寒冷的杀意。
燕辞立刻怂了,后背冷汗直冒。
“那……烧之前起码将府里的下人驱散,里面可是有几十条人命呢!”
“好。”厉鬼微笑,“我会将他们赶出来再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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