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难见真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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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正做梦也没想到徐方那个渣男还敢回来。

他加班回家刚打开门就被一棍子敲蒙了,倒没像电视剧里那样两眼一黑晕过去,但着实半天晕晕乎乎站不稳,还没来得及反击,就被反拧双手压在地上捆住手脚,他张开嘴刚想大喊救命,又一团毛巾塞住了嘴。

林正的胳膊都快被拽脱臼了,钻心的疼,后脑勺有热乎的液体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

还没缓过劲一顿拳打脚踢就往他身上招呼。

“贱人!骚货!敢找别人阴老子!还敢用皮带抽老子!今天不好好料理料理你我他妈就不姓徐!”徐方一边拿皮鞋用力踢他,一边叫骂。

林正手脚被绑,动弹不得,只能干挨,疼的他闷哼出声。

“行了,别把人打死了。”另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

徐方又踢了几下才停手。

两人人合力把他拖到了卧室的床上。

林正看清了另一道声音的脸,心里一紧,那人脸上一道刀疤,显然跟徐方不是一路货色,眼神老辣狠厉的多,让他没了逃脱的把握。

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刀疤过来拍了拍他的脸:“老老实实才能活着,别想那些弯弯绕绕的。”

林正避开他的视线乖乖点头。

“方子,开始吧。”

徐方答应一声,过来扒他的裤子,林正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拼命挣扎起来。

那刀疤见徐方制不住人,直接拿刀抵住了林正的喉咙:“说了让你老老实实的,你要是不听就别怪哥几个心狠。”

冰凉的刀锋带来一阵刺痛,林正不敢挣扎了,只能让徐方剥了裤子。

“你那姘头操了你两个多月金屁股也该操腻了,最近没来了吧?哈哈哈!今天我要好好教训你个贱货,别想着再找他给你出头!没爹没妈的贱种操死你也没人管!”徐方恶狠狠的掰开他的臀瓣,把一根布满颗粒的狰狞阳具用力捅进他后穴里。

严穆去外地办事,林正半个月没做了,这会没有丝毫润滑被巨物捅进来,疼的他惨叫不停,徐方的话更是戳到了他心中的痛处。

他是个孤儿。

徐方知道他又疼又伤心,更兴奋的用阳具乱插,边插边骂:“贱货!怎么还这么紧!不是喜欢大几巴么?今天就干死你!”。

林正肠道里火辣辣的疼,没有丝毫快感可言,心中将徐方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这样的垃圾也就能从暴力和性虐中找找成就感了,垃圾!

“行了,拍的差不多了。”刀疤脸说。

“刀哥,再让我爽一会,这个贱人太欠操了。”

林正呜呜闷叫起来,这两个狗日的竟然在拍视频!他顾不上脖子被划伤,拼命地想要翻过身去。

徐方抽出假阳具往他臀肉上招呼:“我让你再动!老子给你打废了!快他妈把你存的钱都给老子,不然把你屁股开花的视频传到网上!”

这时刀疤突然压低声音:“方子,停手。”

徐方把阳具狠狠插进肉洞里问:“怎么了刀哥?”

“门响了,你去看看。”

林正心里咯噔一下,有家里钥匙的除了严穆没别人,徐方不是他的对手,可万一这刀疤躲在卧室里趁他不备捅他一刀就麻烦了。

他呜呜大叫,想引起严穆的注意。

严穆进门看到徐方从卧室出来,一阵气血上涌,揪住领口一顿暴打。

“你干什么来的?你他妈还敢上这来?!”

徐方哪里是他的对手,只能拼命求饶,眼珠一转故作镇定的说:“大哥你不能打我,是林正叫我来操他的,他现在刚爽完在卧室躺着呢。”

外面动静那么大,也不见林正出来,严穆气的七窍生烟,以为他是被捉奸在床没脸见人了,顿时怒气上涌往里冲,走到门口直觉危险一脚踢出去,门后窜出一个黑影来,手上白光一闪,电光石火间严穆就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卧室里没开灯,借着客厅的灯光看到林正趴在床上呜呜叫,声音担忧又急切。

严穆见他没生命危险,放下心来:“这位兄弟,有事咱们好好说。”

刀疤一开始想拿到钱将人杀了,现在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时也没想好怎么处理。

严穆悄悄把手探进裤兜想一键报警,没想到这一行为彻底激怒了刀疤。

“你想报警!”刀疤一声厉喝。

严穆嘴上否认了,心道谁遇到这事不报警的。

他万万没想到刀疤会是个亡命之徒。

被人举着刀子往心窝捅的时候严穆就后悔识人不清,他一面格挡,一面还要顾忌林正的安危,左支右绌起来。

床上的林正不敢再发出声音,生怕搅了严穆的心神,更怕那个刀疤把他一刀捅死,毕竟他现在动弹不得像待宰的猪。

严穆渐渐适应了在狭窄的地方打斗,也摸清了刀疤的路数,占据上风。

刀疤见状心思一转,作势要往林正身上捅,严穆吓了一跳急忙要挡,被一刀扎在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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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穆被激的彻底爆发了,刀疤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他高叫一声徐方,却没得到回应,眼下他已失势,只能趁机逃跑。

见他铁了心要跑,严穆没敢狠拦,只能把他的凶器弄脱了手,怕他跑出去伤人。

眼下他也没法去追,怕徐方折回来对林正不利。

林正看到刀疤跑了,呜呜直叫,严穆赶紧开灯把人解开,抱在怀里检查。

“你的手要赶紧止血!”林正把嘴里吐出来的毛巾往他胳膊上缠。

严穆拍拍他的后背,把他后穴里的假阳具往外抽,林正疼的表情扭曲直吸气。

严穆心疼的揉了揉他的屁股:“这次我一定不会放过那孙子!”

说完抱着林正狂奔下楼,驱车往医院跑。

路上林正报了警,又问了问严穆手怎么样了,就昏死过去。

严穆的手缝了几针,没伤到肌腱和神经,情况不算坏。

林正就惨了,头上破了大口子,被剃光头发缝了几针,现在绷着纱布。菊花也裂了,至少要吃一周流食,整天臊眉耷眼的好不可怜。

好消息是始作俑者抓到了,严穆找律师咨询,说是俩人都得判刑,脸上有刀疤的还有案底,搞不好要判个无期。

林正心里可算舒坦了。

严穆提了饭盒过来,摸了摸他的光头:“怎么样?还疼的厉害?”

林正拉住他的手蹭了蹭脸:“好多了,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严穆皱眉:“别一天想着出院,这一身伤要好好养养。”

林正往后一靠哀嚎道:“我从小到大就没住过院!可憋死我了!”

“等你好了一定满足你。”严穆给他摆好餐板。

林正看了他两眼,半晌没说话:“我靠,我都这样了,我哪还有那种念头,我是说闷得慌。”

严穆笑笑:“闷得慌那怎么办,给你买个游戏机?”

“唉。”林正一声长叹。

出院那天林正看到了那个小三,刚从医院出来的模样,小三同时也看见了他。

让他吃惊的是小三一条腿打了石膏,脸上花花绿绿精彩得很。

林正没准备搭理他,那小三拄着拐杖往这边挪,嘴里直喊哥别走。

严穆把人护在身后:“干什么?”

那小男孩吓得一哆嗦,小声说:“我就想跟他说几句话。”

林正拉了严穆一把,往前走:“你说。”

小孩看了看他头上的纱布:“你的伤也是徐方打的吗?他也打我了……呜,我没钱给他他就打我,腿都给我打折了,我现在在外面躲着也不敢回家。”

小孩说着哭起来。

严穆心里骂了一声该。

林正看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那狗日的这几年都打不着你了,日子该咋过咋过吧,以后别再当人小三了。”

小孩眼睛一亮:“他是不是进去了?”

说完又歉疚的看了他一眼:“对不起,哥。”

林正没再理他,拉着严穆转身走了。

徐方还真不是人啊。

林正看了看严穆特有男人味的侧脸,想,还好这次遇到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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