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很有人气,但这只是让你不会被我用轻描淡写的一个命令拉出去打死,但我还是能让你死,只不过让你死的更有人气,更能取乐努凯里亚人。”负责人咬牙切齿,“另外,我不是专程过来找你茬的,你还没有这个资格和层次。”
“那你就是来专程找骂的。”秦夏微笑道,“我不介意用一百种涉及人格侮辱的方式辱骂你,但如果这会让你爽到,那还是算了。”
“……”负责人稍稍沉默,憋半天也没憋出一句有力反击后转身走人,“之前我说的那个允许你提出任何要求的贵族又来了,他要求和你共进午餐。”
“跟你的控制狂主人吃饭?算了吧,如果吃这顿饭能让我把你皮扒了我倒是挺乐意。”秦夏说。
“你当然可以拒绝。”负责人停住脚步,坏笑回头,“塔尔克大人可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尤其是对待真正的奴隶。”
“……”秦夏皱眉。
“门就开着,开到中午,你自己做决定。”负责人再次转身,径直离开了。
等到这给角斗场看门的狗离开,安格隆立刻上前:“你绝不应该去和什么贵族吃午餐,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赞同。”克莱斯特附和道,“而且他把闸门打开了,或许这是我们逃出去的机会,或者至少我们可以收集一些信息。”
说完,克莱斯特看向奥诺,想要询问他的意见。
奥诺握着石头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言不发。
“我有个问题。”突然有角斗士开口发问,“我们不是永远都被关在山洞里的,我们知道从这里到外面的路怎么走,我们还需要收集什么信息?”
“我们知道怎么走?是,我们知道怎么去角斗场上,去那个被该死的能量护罩隔离的鬼地方。”克莱斯特咆哮道,“蠢货!我们要知道怎么走的不是这条路!”
“可是从没有人尝试过从能量护罩去外面,没准红砂之下埋藏着什么机关也说不定。”
“那下次角斗的时候你去尝试,别人砍你,你慢慢找,在辽阔的红砂上慢慢找!”
“……”
秦夏在克莱斯特与别人吵架时观察着角斗士们。
这些角斗士中有不少人直勾勾的盯着开启的闸门。
凯撒曾经需要用灵能穿透的厚重闸门,如今就敞开在所有人面前。
安格隆也盯着闸门,显然在犹豫要不要冲出去。
这里的大部分人都被关了太久,他们对于逃出生天的渴望盖过了一切。
“这闸门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材料制造的。”秦夏说,“如果我把它当食物舔,我有腐蚀性的唾液能给他溶出一个洞来。”
众人听着秦夏的话,以为他在开玩笑,但看他的表情又不是在开玩笑。
“甚至我如果趁刚才负责人在场的时候,抓住他脑袋读记忆,我也能知道怎么走。”
“但这闸门,这角斗场不是我们唯一的障碍,如果大伙不是都想去死,那我们就得考虑的长远一点。”
秦夏继续说。
“我们得考虑到我们从这闸门出去后去哪里找更好用的武器,而不是给我们常用的鱼叉之类的破玩意。”
“我们得考虑到我们要拿着更好的武器和什么样的更强大敌人作战,还得考虑到我们逃出角斗场后去哪里安家,乃至于如何面对奴隶主的围剿,甚至我们还得考虑到我们如何永远摆脱奴隶主,比方说用起义干掉他们。”
“我现在很怀念在外面呼吸的每一口炽热滚烫的空气,我的心告诉我我现在就想冲出去。”
秦夏缓慢的扫视每一人。
“但角斗场真的不是我们要面对的唯一一个地狱。我不想这么说,但现在这个地狱相对而言还没那么残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