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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教你啊(H/C自慰变他慰指奸到潮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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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声淅淅沥沥,闻昭洗了好一会儿了,魏湛青抱着浴巾和换洗衣物敲门:“还好吗?我给你拿换洗衣物来了。”

里面依旧只有水声。

魏湛青又敲了敲,抬高声音:“可以进去吗?”

还是没有回应,他心里咯噔一声,想起这确乎是个刚经历重创的伤兵,不该脱离监视去到任何地方,哪怕只是浴室。

他有了丝不好的预感,焦躁地握了握拳:“你没事吧?我进去了!”

“不...等等...”里面的声音呛住,继而响起巨大的碰撞,似乎是摔倒了,魏湛青脑子一轰,撞开门就闯进去:

“你怎么了...”

面前的一幕让他哑然,闻昭矫健的身躯无力地蜷在浴缸外,缸里的水只淹没了底部,他在花洒制造的氤氲水汽里看见撒了一地的金属勋章——这是他之前从他衣服里清出来还没来得及洗的,应该放在镜前柜里了才对。

他关上水走过去抱起闻昭的上半身:“摔哪了?怎么搞的,我说要进来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最后的语气词低下去,魏湛青发现他脸上纵横的不是水,是眼角源源不断的泪——闻昭哭了?

这个认知让他觳觫,心脏被一只莫名的大手狠狠攥了一下,眼里的忐忑蔓延到手上,他无措地捋了捋他湿润的鬓角,扯起一个勉强的笑,轻声问:“怎么了这是?”

“被水...被水...呛了一下...”闻昭说着,竟真的呛住,剧烈地咳嗽起来,一时似乎连肝肺都在震抖,魏湛青差点没抱住他,连忙替他抚胸拍背。

闻昭抓住他在自己胸前的手,咳嗽半天平息不下,呛得面色酡红,渐渐有些呼吸困难,泪水越发汹涌,他试图遮挡自己的脸,将身体蜷得更紧,仿佛这样就可以避开魏湛青关切的目光。

魏湛青摸到他手心的金属硬物,应该是枚勋章,忙想掰开,却看见丝丝缕缕的鲜血从他指缝间溢出来,表情霎时冷了:“放开我看看。”

闻昭咳嗽着扭过身,背对着他,艰难地从颤抖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出去...”

“我他...上哪去?”魏湛青差点被他逼出脏话,见他呼吸愈发紊乱,立马明白情况不好,脸色剧变,不顾他的挣扎将他狠狠按在怀里,抬高下巴,打直上半身,手按在他胸口,里面失速的心脏把胸膛砸的砰砰直响——他在过度呼吸,魏湛青逼近他耳畔沉声道:

“跟着我的节奏呼吸,对放松,没事的,别怕,你安全了...听我的,吸气...对,慢慢呼气...吸气...”

他安抚地拍着他的肩背:

“没事了,都过去了,你安全了,我在这,我哪也不去...”

柔缓的声音在摩挲耳廓,顺着耳膜爬进脑海,闻昭四肢慢慢停止抽搐,湿润的空气再一次充盈肺部,他长出了一口气,劫后余生的喜悦取代不断坠落的恐慌,他紧闭着双眼,缓缓偎进魏湛青怀里。

浴室里只有水滴的声音。

魏湛青轻叹一声,扫了眼散落一地的勋章,把下颌搁在他湿漉漉的发心,没问发生了什么,左右这人不会说,但他错了——

“很难看吧?”闻昭嘶哑的声音毫无征兆响起,他仍埋在魏湛青怀里,显得瓮声瓮气:

“抱歉让你看到这个样子...给我一点时间,我很快就收拾好。”

魏湛青沉默地抱紧他的头颅:“不用勉强。”

闻昭似乎笑了一声,笑音在他怀里震动,他问:“你想知道吗?”

“你想说,我就想知道。”

闻昭满心苦涩,明白这种温柔不针对他,这人的体贴、克制、温和礼貌属于每一个和他相熟的人,当年如果不是他提出结婚,魏湛青完全可以和另一个alpha,Omega或者beta结为伴侣,并且也会像对自己这样体贴对方。

他只是他生命里可有可无的锦上添花,多少年过去,仍是如此。

这个念头让他自我厌弃,他疯狂地想撕开自己坚硬的皮囊让他看看皮下的溃烂,他是如此善心、道德高尚,所以哪怕是嫌恶也会表露同情,他想要他的亲近和抚慰,哪怕仅是出于同情,也甘之如饴。

“当时我的信息素失控了...”闻昭木然地说:“在战场上,没有任何征兆。”

这几乎是灭顶之灾,那股炽烈剧痛将他的小腹贯穿,他像被打折了一样跪在地上缩成一团。

“我周围的人很快都闻到了,我的兄弟,我的手下,他们震惊地看着我,而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眼睛一点点被情欲占领...”

决堤的Omega信息素能让每一个alpha疯狂,他们都是受过抗信息素训练的优秀士兵,可那些信息素无法和闻昭的相提并论,顶级alpha到顶级Omega的转变只用了一瞬,理智人到狂暴野兽的转变也只用了一瞬——

他们本该扑上去将那个不该出现在战场上的Omega撕碎,本该如此:

“我心里害怕...还以为自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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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出来,直到我从第一个冲过来的兵眼里看见自己的脸,软弱丑陋到当场想自我了结。”

魏湛青紧了紧臂弯,没有说话,闻昭继续道:“他冲过来的时候我拔出了腰间的枪,我以为...”

他哽了一声,声音变得断续:“但他没有,他只是挡在我面前,举枪指着每一个试图靠近的人,叫他们滚回舰上找抑制剂,启用紧急方案...可敌人看准时机攻了过来,我的味道越来越浓,他渐渐保持不住理智...生死一线的时候…他把我甩向援兵,自己冲向敌军引爆炸弹,在我面前碎成无数片...”

魏湛青抽了口凉气,收紧双臂想给怀里的躯体一些温度:

“你知道…”

“不是我的错,我知道。”闻昭冷漠地打断他。

这与他的主观意志无关,只是糟糕的生物本能,大自然赋予alpha卓越的体能一并也给了他们致命的缺陷。

但这就是老兵难搞的地方了,他几乎明白所有心理疏导的策略,魏湛青沉默了。

“抱歉...不该跟你说这些...”闻昭打了个哆嗦,弓起腰背,脑子里血肉横飞的画面勾出新一波恐惧,脏腑像一个个坏掉的泵突突直跳,腹内传来熟悉的疼痛,他闻到自性腺溢出的信息素,alpha的部分甘冽冰冷,属于Omega的部分清甜湿润,beta闻不到这股味道,但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也能闻到自己身上熟果发酵许久软烂甜腻的气味——情欲的气味。

闻昭瞳孔骤然缩紧,他觉得自己简直恶心,说着战友因自己而死,身体却在下贱地发情,这不是他想要的,魏湛青再是个圣人也不可能同情这种腌臜的反应。

“你,你出去吧...我没事了,我很快就洗好...”他试图挣脱他的怀抱,缩着腿遮掩胯下正在肿胀的性器。

魏湛青把他搂得更紧:“记得我说过,信息素分泌受情绪影响,你现在的身体还没有适应新生器官,对信息素的控制能力几乎为零,所以不用愧疚,就当是生病了,不要为自己的生理反应自责。”

所以他还是看到了——闻昭狠狠掐了下勃起的阴茎,吃痛地咬住下唇,魏湛青忙按住他的手,怒道:“我说了,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偏头却对上他通红的眼,他讥讽地问:“你说这是正常的?”

魏湛青哑了一瞬,下一秒火上心头:“是。”

闻昭两眼愈发猩红,他张开腿,刚因疼痛软下去的alpha性器再次张牙舞爪地立起来,红润的冠头鼓胀,尿口翕张,泄出里面滑腻的水红色泽——

“你管这叫正常?”

只消一眼,魏湛青心跳微急,将目光聚焦到他脸上,气又是不打一处来:“怎么,以前没硬过,自慰就能解决的事情值得大惊小怪?”

闻昭猛地噎住,狼狈地别开头,从他怀里挣出爬到浴缸上,寒着脸道:“那你出去,我要...自慰。”

那个词像被嚼碎了从齿缝间挤出来一样模糊,魏湛青却听得分明,他静静站起来,收拾好地上的徽章,看着他受伤的掌心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走出去合上门。

他一走,闻昭几乎是摔进浴缸,水声哗哗,他痛苦地伸着脖子,用手指在阴囊下方滑腻的肉穴里翻搅,粗暴的动作让那脆弱的穴口裂开一样疼痛,温热的水流顺着穴缝渗进去,半融化的抑制栓又顺着水流滑出来,啵地一声,像气泡裂开的脆响,一团半球状的固体被花穴挤了出来。

取出抑制栓,他漏气一样瘫在浴缸里,几秒后,可怖的热痒攫取他的呼吸,胯下的欲根恍如被吹到极致的气球鼓鼓地被夹在腿间,失去抑制栓的震慑,下方的雌花激剧颤抖,层层花肉在水中蠕动,含在花心的阴蒂勃发,没一会儿就被剧烈蠕动的花肉推挤出去,露在唇外瑟瑟战栗。

他握着胀痛欲裂的阴茎撸动,却不知道怎么伺候那朵娇贵的雌花,只在抚摸睾丸的时候粗糙地将那捏成一团搓弄,怎么也不得其法,反而在蹭到外露的花蒂时挠心挠肺地痛痒起来。

“嗯...哈...”他试着回忆魏湛青之前的动作,却只记得神魂颠倒,胯下的热痒几乎钻进骨髓,他恨不得剖开肚皮去找瘙痒的地方。

他的喘息越发苦闷,魏湛青在门口听得一清二楚,不是滋味地挠了挠头,抱着膀子踱来踱去。

他不知道自己守在这干嘛,活像个在产房外等消息的爸爸,人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他要自慰,不要他慰,犯不着他像耍流氓一样跟前跟后...

可是——

“湛青...”他耳尖地听见这声夹在哽咽里的呼唤,这人以为把他的名字含在舌尖不吐出来就可以不被听见,魏湛青眼神凝重,他清楚记得闻昭之前昏过去时嘶声喊的也是自己的名字。

这让他没法假装他们之间是纯洁的互助关系了。

闻昭喜欢他。

这似乎昭然若揭。

魏湛青苦恼地倚在墙上冥思,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为什么会喜欢自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有三百天在军舰上值守,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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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有十个月猫在研究所不问世事,他们结婚五年,但相处统共不足半年,这感情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而且最重要的问题是,闻昭喜欢他,他喜欢闻昭吗?

如果不喜欢,他还能本着科学精神医学态度安慰自己,却让对方进一步沉沦吗,以后怎么对得起他。

如果喜欢——喜欢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问题?

魏湛青几乎把脑门挠秃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门那边突然传出拔高的喘息,难掩其间痛楚的味道。

射不出来——闻昭握着突突跳动的阴茎颤抖,那硬得好像要爆开,睾丸努力提缩抽搐,憋闷许久的精液却像在狭长的精道里凝固了一样,任他如何顶胯,下腹紧绷用力都射不出来。

他哆嗦着揉按湿软的Omega器官,指腹的粗茧在嫩豆腐一样的花肉一蹭就迸出酸涩难堪的尿意,阴茎的肿痛愈演愈烈,疼得他几乎两眼发昏。

湛青...他无声呢喃他的名字,眼角的水光逐渐凝结,肚子里好像有火在烧,又好像有虫子在爬,难受的他开始用力撕拽脆弱的性器,恍惚间瞥到地上的花洒,他喘着气拾起来,把喷头压在穴口,打开高压水流,箭簇一样的水流激射出来,把勃起的阴蒂压在肉里,他喉咙里发出气绝般的赫赫声,两条健壮的大腿在浴缸里痉挛抽动,恐怖的酸麻几乎将下身整个揉碎。

“你他妈在干嘛?”魏湛青跟着动静冲进来,吓得赶紧关掉花洒,把他从浴缸里拽出来。

他浑身分不清是汗还是水,滑的像尾刚离水的鲜鱼,呼吸带着颤音,每块肌肉都在抖,下身徒劳地挺动,浑浊的淫液从龟头溢出,残留的酸痒让他两腿绞的像股麻花,他说不出话,求救一般拽着魏湛青的衣襟,一滴泪水从眼角滑下。

魏湛青还没理清自己喜不喜欢他,可心疼和无奈在胸腔里明明白白,他握住他攥在衣襟的手哑声道:

“怎么会有人蠢得自慰都能把自己搞成这样?”

“疼...射不出来...”他埋在他肩头,吐息炙热,从粘结的声带间发出蚊吟一样的声音。

他的呼吸直接将魏湛青脖颈连肩头脸颊一片都烧热了,他叹了口气,稳住呼吸:“让我看看你那里。”

说着,他分开他颤抖的双腿,自腹股沟往下被他弄得一片狼藉,浓密的毛发胡乱地糊在腹下,好几根被扯断的黏在腿上,勃发的阴茎青筋盘络,赤红的龟头像要渗出血丝一样肿胀。他伸手碾揉龟头,搓弄细嫩的尿口,耳畔的呼吸尖利起来,他另一手拢住饱胀的阴囊,那两枚圆球被雌花泌出的水液弄得滑不溜秋,触感软糯,里面的小球涨到极致,碰一下都叫这人腿根抽搐,下体忍不住在他手上耸动:“快...呃嗯...哈..嗯....”

魏湛青腹下发烫,眼神却愈发温软,低声道:“不是你那样弄的,想把自己扯断吗?”

闻昭环住他的腰,眯着眼看他,胸膛剧烈起伏,喘着说:“这样不够...”

他努力打开腿,抬起屁股将阴囊下面的软穴送到他手上,意思不言而喻,魏湛青轻笑一声,拉过他一只手和自己的一并按在他的穴上:

“你不会弄这,我教你。”

说完,闻昭耳根子都红透了,魏湛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样狎昵的话来的,但话在嘴边,自然就出口了,他掩饰性地咳了一声,抓起他的手,佯装正经地嘱咐:“Omega的性器官很容易受伤,你才...被打开不久,动作要格外轻细一点。”

闻昭没有说话,清晰地感觉到魏湛青的手指带着自己的手指嵌进两半肥软的阴唇间,引着自己捻住阴蒂,这颗肉珠刚刚被他折磨成一只小肉球,葡萄一样缀在花唇间,被这么一捻,魂都去了大半,魏湛青轻声道:“揉一下。”

他鬼使神差地照做了,哔哔啵啵的电流蹭地在那炸响,他嘶叫了一声,脑子一片空白。

“轻点。”魏湛青呵斥,接过他的手捏住那只小葡萄,闻昭吃不住,绷紧腰肌往后躲,魏湛青勾住他的腰:“疼吗?”

“不...不是...”闻昭抖着腰,两排牙齿磕磕绊绊:“酸...好酸...”

“舒服吗?”他又问,指尖使力,将那软中带硬的肉果捏扁,缓缓旋进肉里,闻昭立即迸出哭腔:

“不要...好酸...痒...不要弄那了,我,我会忍不住...”失禁一样的错觉盘踞在那,肉唇间的窄缝簌簌颤抖,痉挛地涌出汁液,魏湛青在穴口沾了沾又捏住阴蒂,仿佛想把果肉中间的硬核剥出来一样搓揉,湿润后的肉果更加滑腻,他加了一指揉摁,闻昭咬着下唇,死死压住堵在嗓子眼的尖叫,挣扎着想从他掌控中爬开,却被毫不留情地拽回来:

“叫出来,不要咬自己。”

那人用水淋淋的眼睛瞪他一眼,魏湛青分了一指刺进他微张的穴口:“你想叫的。”

闻昭羞耻地咬紧牙关,只有艰涩的气流声从鼻腔发出,浑身抖若筛糠。

魏湛青无奈了:“好吧,我想听,可以吗,舰长大人?”

这个请求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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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像根细针,悄无声息落在胀满水的气球上,哗的一声破碎闻昭所有抵抗。

他两腿夹着他的手,像正在融化的焦糖腻在他身上,酸胀感强的撑裂皮肤,融化血肉还捣碎了骨头,他无比确定自己被揉破了,汁水从破了的孔窍奔涌而出,他握紧自己抽搐的阴茎,浓稠的白浆从指缝里溢出来,捣弄穴口的手指几乎是惬意的,一根在阴道前壁揉按,闻昭瞪圆了眼,浑身绷到极致,肚子里脏器好像融化一样化成软汁喷出来,当最后一滴抽搐着吐干净时,他浑身酥软地委在魏湛青怀里,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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