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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舒服吗?”魏湛青问完这话,恨不得有咬掉自己的舌头,见对方怔忪,立马多此一举地解释:“我是说,信息素分泌...感觉哪里异常吗...”
他口气讪讪,闻昭愣了一秒,牵出满不在乎的笑:“开个玩笑而已,有必要吓成这样么,魏所长难道还少碰见投怀送抱的Omega?”
“你是吗?”魏湛青不喜欢这种敷衍,闻昭转过身,将毛巾甩在背上,走向浴室的时候撂下回答,听起来仍旧那么漫不经心:
“你希望我是吗?”
“你可是...”魏湛青紧了一步,话堵在喉咙里:你可是个alpha,你可是闻昭——他要说什么?哪个都不好,他突然想起那份近乎告白却被他忽视五年之久的婚前协议,所有的声音都在喉腔里销声匿迹。
“我是,起码一半还是alpha。”闻昭突然回头,仿佛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补全他半截话的意思,于是笑:“所以不用这么照顾我。”
“你说早餐和午餐?”魏湛青跟上他:“那只是...”
他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两餐饭食中间夹的过分细腻的小心思,他的细心从没往衣食住行上放过,闻昭也知道,于是莫名有些忐忑:“不喜欢吗?”
“不是,只是你每天那么忙,我不想增加你的工作负担。”闻昭拉开浴室的门:“去把饭菜端出来吧,凉了的话热一下,我很快就好。”
门在他面前合上。
魏湛青有点委屈,那不是负担——他想说他已经决定开始喜欢他了,可这种话在脑子里绕一圈就能被扔进垃圾箱,仿佛说了就会变成自己讨厌的傲慢的垃圾人。
晚饭因而十分沉闷,虽然双方都在努力琢磨该谈些什么来热络气氛。
“看电影吗?”饭毕,魏湛青提议。
闻昭诧异地看他一眼,居然不去实验室?
“可以啊。”他回答。
魏湛青表情弛缓,被那个不知真假的玩笑僵住的面皮生动起来:“想看什么?”
他打算借此和他增进感情,不,是增进他对闻昭的感情——他是个行动力卓绝的人,既然决定喜欢就得有所行动,看电影是那十分俗套但行之有效的办法。
“你决定吧,我都可以。”闻昭半心半意地笑了笑,他对电影不感兴趣,但对和魏湛青多待一会儿感兴趣。
两个十分匮乏娱乐生活的人最后选了一部战争片,家庭影院里没有爆米花,魏湛青临时炸了一碗薯条,还从不知哪个角落掏出一个抱枕,将它连同薯条碗一并塞到闻昭怀里,在他莫名其妙的表情中坐到他旁边。
闻昭看了看碗里的零食和半个他大小的仓鼠抱枕,又看向屏幕,慢吞吞地提醒道:“这是战争片。”
魏湛青懒在沙发上从他碗里抓了一根薯条:“不管什么片吧,大家不都这么看吗?”
闻昭把抱枕往他身下塞,魏湛青连忙爬起来:“你不喜欢?”
他为什么这么关心自己喜不喜欢?闻昭有些紧张了,难道他不经意表露了什么心思?
“它挡视线了。”他淡淡道。
魏湛青哦了一声,将那碍事的抱枕踹到沙发的角落,又从他碗里捻了一根薯条:“你不吃吗?我没放多少油。”
言下之意是它不会破坏你完美的腹肌形状。
闻昭忍不住笑:“待会儿吃。”
他们相安无事地把影片声音当成了背景音乐,注意力集中在余光,专注打量对方拢在阴影里的轮廓,渐渐地,魏湛青思绪飞了——
他一会儿琢磨着进门时闻昭的问题,反省自己的态度有没有伤人,一会儿惦记着开庭的事情,不经意就侧头看了一眼,却撞上对方的眼神,闻昭立马别过头,没话找话:
“这电影不怎么样。”
“嗯?”魏湛青顺着他的话看向屏幕:“怎么了?”
“里面的人战术动作都不合格,得...”
“加训?”魏湛青笑着接道,闻昭点头。
“你也这样对你舰上的兵吗?”
闻昭不屑地撇撇嘴:“这样的根本上不来我的舰船。”
魏湛青嘴角噙着笑,觉得总算打开了话匣子,于是问了很多他在部队里的事情,闻昭见他真的想听,也尽力捡其中有意思的告诉他,讲到好笑处他们竟笑的贴在了一起。
空气猝不及防地静了下来。
在暗室明灭的灯光里,魏湛青对上闻昭的脸,他惊觉自己从未这样近地看过他的脸,呼吸缠着呼吸,眼睫擦着眼睫,嘴唇几乎快贴到一起,这个距离下他眼角琐碎的纹路纤毫毕现,正随着笑波荡漾加深,那纤细的纹路映入瞳膜,挠到心尖,他恍惚想起这人三十五岁了,在人均寿命一百五十岁的今天其实才刚脱离少年,而且生物技术如此发达,他面上不该有这样细密的风霜。
他有些失神,恍然间好像看到给他烙下印记的残酷环境,心脏迟钝地疼了一下。
他立即退出安全距离,目光带着惊叹以及自己难以察觉的爱怜,跟他这
', ' ')('种长在室内的生物比起来,他的粗粝是他难以企及的生命质感。
闻昭尴尬地咳了一声:“结束了。”
影片结束了。
“明天我做好准备工作,保证找一部你看得上的电影。”魏湛青微笑着打开灯,关上投影机。
“明天还看吗?”
“你有事?”魏湛青偏头问,想也知道,他这段时间不可能有事。
“没有...”
“正好我也有空,长夜漫漫,总得找点事做。”魏湛青弯起眉眼,对自己的决定很满意,闻昭眼里也流出笑意:“你不嫌烦就好。”
这话让魏湛青眼神陡然认真:“你是我很重要的人,所以,不会烦。”
闻昭愣住,他何必对他每个字都这样郑重其事,听着像欲盖弥彰,却又在心里烧了把火,他仓促点头,用接近落荒而逃的脚步离开放映室。
既不敢问对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又不敢问为什么时至今日才知道,等逃到卧室,他还能听见自己鼓槌一样的心跳声在黑暗里隆隆作响,半晌,他扯出自嘲的笑,没出息地开始期待明天晚上的到来。
.........
然而想象中的温馨没有如期而至。
魏湛青晚上回来的时候绷着张脸,似乎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检方希望我们开庭前提供确凿的物证资料。”
介于在第三舰队的调查碰壁,闻昭不愿指认任何士兵,他们又没有调查第二舰队的权力,若想在控制影响范围的前提下帮闻昭脱罪,他们就必须找出他被药物诱导为Omega的证据。
魏湛青没有说太多,但闻昭明白这是他和检方相互妥协的最后结果了,这工作不属于他们,是他非要插手,所以只能退让。
“什么样的物证资料。”他问。
在第三舰队的搜查一无所获,证明干这事的人十分谨慎,眼下他们只剩唯一的活物证——闻昭本人。
魏湛青的眼神有了一丝复杂:
“你的体液。”
“血样还是...”
“采血工作之前已经做了,没有结果,这次要的是其他体液...你跟我来。”魏湛青把着他的手臂往地下实验室走。
“那边说,因为我们的婚姻关系,我们所没有检测的资格,得找第三方机构检测,你已经转化了两个月,体液中的药物残留不多,这就对检测仪器和样品数量有更高的要求,我已经拜托了值得信赖的人,但他的机构在母星,寄送样品需要时间,我们得赶在开庭前得到数据,时间有点紧张。”
岂止是紧张,检方临门一脚才告诉他们3237号行星上没有他们以外的符合资质要求的检测机构,魏湛青现在一个头两个大,简直怀疑有人在搞他。
“你上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他话题一转,突然问道。
又来到实验床前,闻昭在这第一次体验到Omega的生理高潮,有点心理阴影,听见魏湛青这么问,心跳漏了一拍:“就...上次的时候。”
“都一个多星期了。”魏湛青似乎有些诧异,又像松了口气,他抿了抿嘴,还在斟酌言辞的时候闻昭问:
“要采集精液吗?”
“....不止,还有Omega性器的高潮产物,阴道射液和其他分泌物。”他埋头找仪器,闻昭又问:
“要多少。”
这就是魏湛青纠结的地方了:“起码五十毫升。”
根据之前两次的经验,他粗略估计过闻昭一次射液量,大约在八毫升上下,这意味着保守估计他得射七次,何况随着高潮次数增多,后期或许无法维持同等的射液量,更不用说阴道高潮了。
闻昭呆了:“这得...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魏湛青见他这副接受任务的模样突然来气,他又不是人形打炮机,强制射精有多难受是个男人都清楚。
“如果对精子没有要求的话,那今晚应该可以。”闻昭微微低着头,错开魏湛青的审视。
“那倒没有要求...这不是一个晚上的任务。”魏湛青说。
闻昭摇了摇头:“检测也需要时间,你不好再要求法院延后开庭,我没问题的。”
他扛着军方和法院的压力处境艰难,何况采样对他的研究应该也有帮助,闻昭这么想着,强迫自己坐到实验台上:
“怎么做?”
“...我会先刺激你进入假性发情状态,然后用一些仪器,受不了的时候叫我,我会停止这次采集。”魏湛青盯着他,再重复了一次:“过程可能会很激烈,需要我做什么你立刻说。”
或许可以借机要求一个吻,但看着他科学严谨的脸,闻昭没好意思说出来,脸上有些燥热,他躺在实验台上低声道:“你又不是要解剖我,这么紧张干嘛?”
魏湛青一挑眉,没待刺回去,闻昭又问:“衣服全脱吗?”
“裤子全脱,上衣...”他穿了件亚麻衬衫,大片胸肌从没扣好的衣领间露出了,比
', ' ')('没穿还多了丝情色,魏湛青咳嗽一声,尴尬地别过头遮掩面上的热意:“你想脱也行,我把空调调高一点。”
身后响起淅淅索索的衣料摩擦声,魏湛青一回头,看见闻昭正把叠成方块的衣裤放在下腹。
他远不如表现出来的平静,紧绷的腹部块垒分明,浓密的阴毛从衣物遮掩的缝隙里钻出点影,感受到打量的目光,闻昭下意识缩了缩肚子,垂下眼问:
“放哪里?”
魏湛青一激灵,过去拿起衣服——没了遮挡的alpha性器已经半勃,被手指擦过的瞬间猛地跳了一下,晃晃悠悠地昂起头,朝上方大喇喇露着红润的龟头。
闻昭面上略过一丝难堪,还没有进行信息素诱导,他简直跟发情的野兽没什么区别,于是闭着眼平躺在实验台上,催促道:“开始吧。”
魏湛青咽了咽口水,感觉手指被阴茎的热度燎了一下。这不是他第一次接触他的性器,明明更过分的事都已经做过了,可那时他不曾几次三番被提醒这人喜欢他,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这个必要的调查流程居然多了分献祭般的决然,他心尖猛地被咬破个小口,热热痒痒的疼痛包裹了那,轻叹一声,拿出一支试管:
“这是合成诱导素,你闻一下,感觉身体开始发热就告诉我。”
说着他将一个软布包的三角架垫在他膝窝下面,分开两腿抬高下半身,再调高实验床的床头,将他整个人微微折起。
“感觉怎么样?”他看着闻昭蹙眉不语的样子问。
“和你的味道很像...”闻昭哑声道。他身体热的很快,大脑识别出这味道就立即指挥岩浆一样的血液向四肢百骸奔腾,燎原的热痒快速席卷下半身,本就勃起的阴茎更是一柱擎天,青筋从下腹的薄皮里突起,一路爬到阴茎根部,跟旺盛的藤蔓一样缠着粗壮的柱身向上,直到顶端的裂口渗出腥热的湿意,颤抖地渴求爱抚。
魏湛青一笑:“其实每个人都有信息素,只是beta的没有那么浓烈,也不具备诱发AO发情的能力,这是根据我的信息素合成的,效力不强,不会伤身。”
闻昭闷哼一声,他可不觉得这个效力不强,阴茎已经硬的发痛,睾丸下的雌穴剧烈蠕动,暖热的液体跟腥臊的溪流一样缓缓从穴缝里溢出。
这或许是魏湛青的体贴,擅自对Omega散发信息素的alpha会被认为在耍流氓,他没有用其他信息素合成的诱导素是种隐隐的尊重。
“你还好吗?”魏湛青拿着采集器,看见闻昭额头鬓角都泌出汗水,阴茎硬邦邦地贴在下腹,睾丸鼓胀地吊在那,像两枚熟透的甜杏在枝头轻颤,因为久未发泄格外敏感,Omega的软穴随着双腿打开,像刚被水洗过的肉鲍软乎乎地哆嗦。
“嗯...”闻昭应了一声,看见他手里的采集器,心头一紧。
采精工具是个半透明的胶质柱状物,形似飞机杯,开口却比一般飞机杯要宽些,他因此看见里面布满密密麻麻的软刺,底部一根软管延伸到带有刻度的收集器上,阴精采集工具他没见过,看模样是个中间有奇怪凸起和凹陷的吸盘,同样有软管连接到收集容器。
魏湛青戴上手套,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胸膛:“没办法,这是研究所唯一能订到的货....如果中途感觉到强烈的尿意要赶快告诉我停止,以免污染样本。”
说着,他握着他的阴茎,将带有软刺的取精器套上去。
“呃哈...啊...”闻昭没绷住,颤抖的呻吟从嘴里滑出,挺起上半身瞪着那半透明的采精杯将阴茎一点一点吞进去,里面的软刺十分厉害,海葵一样揉搓吮吸茎身的表皮,敏感的龟头被整个裹住,那些刺啄着伞头边缘的敏感的系带,还不断有柔软的小棍刺入尿口又滑出,带出黏腻的腺液将那搓的一片靡红,决堤的酸涩让闻昭被咬住的刹那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他握住魏湛青的手腕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到底了,一根软刺恰好挺进怒张的尿口,尖锐的酸痒让那剧烈蠕动,他哆嗦着说:“堵...堵住了...”
“没事。”魏湛青握住他汗湿的手,打开取精器上的震动按钮,那便真的像一朵捕食的海葵将整个阴茎抓牢,上上下下蠕动吮吸,无数的软刺像无数的小嘴在舔咬alpha敏感的外生殖器,神经密集的龟头霎时被吸得连连哭泣,马眼跟漏水的龙头一样溢出腺液,全被机器送到收集器里了。
闻昭奋力挺起下身,射精的冲动盘踞了整个下身,魏湛青替他搓揉阴囊,那对软球几乎惊慌失措的在掌心颤动,可吊在高潮临界点再一次面临迈不过去的窘境,他闷哼一声:“呃啊...不行...下面,弄我下面。”
Omega的性器也发情的厉害,滑溜无比,阴蒂已经勃起得像颗嵌在蚌肉里的饱满珍珠,一抖一抖跳动着乞求揉磨,一根带着胶套的指头点了点那,闻昭绷紧双腿抬起下身,嗓子里又钻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这样好点了吗?”魏湛青口干舌燥,肿胀的蕊珠跟花肉比过分坚硬,跟手指比又过分软腻,他使了点力就让它瑟缩着变了形状,松开手
', ' ')('指后它却蓬勃着胀大到两侧唇肉都含不住的地步,他擒住蕊珠的根部揉捏,闻昭忽然变了脸,熟悉的潮涌在腹腔内翻搅,很久没被抚弄的花器高潮来的格外迅疾,他失声道:“快,要到了...”
魏湛青忙将那只吸盘罩上去,在闻昭越发难耐的喘息里打开开关,巨大的吸力将那蚌肉一样绵软的花器整只吸进去,胀硬的阴蒂被吸盘里的小口单独含进去吸吮,下一秒机器开始震动,酥麻的战栗让闻昭惊惶地睁眼:
“不...啊啊啊啊啊...别,太多了...呃啊啊啊...”
两腿下意识想夹紧,却让吸盘陷得更深,前面海葵一样的取精器也开始震动,他全身猛地一腾,感觉体内每个坚硬的角落都被磨成碎末,高潮海啸一样崩塌,他张着嘴舌尖紧绷,喉咙里发出赫赫的破碎声,第一次高潮哄啸着结束了。
魏湛青关闭开关,握着他的手抚摸他痉挛的肌肉:“还好吗?”
闻昭摇了摇头,汗水湿透了鬓发,一滴一滴顺着脸部刚硬的轮廓滚下来,面上布满情欲的酡红,坚硬和脆弱在他身上揉碎铺匀,魏湛青有些心疼,却觉得一股不来自胃部的饥渴悄然攀升,莫名想亲吻他,与工作无关。
闻昭用颤抖的手拿过旁边的诱导素试管,发情没有结束,那股属于魏湛青的气味在烈火上泼了一瓢油,刚刚发泄过的阴茎抖抖地又挺了起来。
“这么快吗?”魏湛青按着他的手,神情担忧。
“我想快点..结束..”闻昭哑着嗓子说道。
魏湛青只得依他,将机器打开最低档,然而那对才高潮过的性器来说也太过激烈,阴茎敏感的有些疼痛,射了一次的睾丸瘪了一点,正软弱地抽缩。
闻昭的呼吸听起来有点痛苦,魏湛青拧着眉,打算把机器取下来,却被拦住:
“不要...我可以的,我喜欢...唔...很舒服...”
酸涩的快感让阴茎红的像根火棍,闻昭握着取精器轻轻撸动起来,似乎开始适应这种刺激,他眯着眼看魏湛青,红润的唇微张,细声道:“帮我...”
魏湛青叹了一声,帮他打开吸盘,这次吮吸的力道轻了很多,甜蜜的快感像海水一样绵绵地包裹了他,他皱着眉呼了口气,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
“可以...快一点...”他渐渐不满足,离高潮还有些距离。
机器开始更加剧烈的吮吸和蠕动,马眼和阴蒂被侵犯的感觉让他牙根酸软,声线不稳,汗水雨下,他很快绷紧腹部,如此达到高潮。
往复几次,诱导素在体内积累,在过度射液的疲惫感充斥腹腔的时候,他看了收集器一眼——还差一点。
发情的热度逐渐失控,可机器运作到最后连快感都变得麻木,他吃力地咬住牙关,绷紧下腹,被吮成肉紫色的巨大阳具只湿漉漉地颤抖,尿口剧烈翕动,在软刺的侵犯中艰难地吐出一两滴汁液,他射不出来。
魏湛青关上仪器:“今天到此为止吧。”
他也浑身滚热,心头弥漫着冰冷的滞痛,这太超过了,如果闻昭只是个单纯的alpha,这种强度的采集虽然疲惫,但也没什么影响,可他现在要应付两套生殖器官的多次双重高潮,他没看到过相似的案例,唯恐把握不好度伤了他的身体。
“我...没事的。”闻昭一手按住他,另一只手在用力撸动取精杯,海葵一样柔软的刺在他多次高潮后变成坚硬的折磨,轻微的擦弄都给敏感至极的阴茎带来阵阵疼痛,更不用说下面吮咬花器的吸盘,阴蒂已经肿的挤满吸盘里的小孔,尖锐的快感过载将那揉出过度使用的猩红色泽,他扛着不说,可脖颈暴起的青筋和表情里藏不住的隐痛暴露了所有。
魏湛青有些生气:“我说可以了。”
闻昭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他,喷吐灼热的呼息,断续地嘶声道:“最后...一次,你帮我...”
魏湛青呼吸发紧,一瞬间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却听见嘴自顾自在问:“怎么帮?”
“碰我...”他没敢得寸进尺,虽然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哀求着抚摩和亲吻,他厌倦了机器和他凝望的目光,所以哪怕是以公徇私,是不带感情的拥抱,他也渴望他的温度,他的血液会沸腾,会为他流干最后一滴体液。
两个字点燃引信,在魏湛青脑子里炸开一阵轰鸣,他暗咒一声操,俯身环住他的上半身,又一次,困惑从心头的闷痛里升起,他到底哪里值得闻昭这种喜欢。
“好。”
闻昭心跳骤然紧迫,呼吸发急,原本麻木的快感在这一声“好”里鲜活起来,他的阴茎疼痛,阴蒂酸涩,空虚的肉窍猛烈翕动,他压抑着迫不及待,将魏湛青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摸摸我...”
那漂亮饱满的胸肌像新生的雏鸽在他掌心跳动,一层薄软的脂肪组织包裹着下面紧绷的肌肉,肌肤被汗水淋的油润滑腻,散发着枫糖一样的光泽,魏湛青收拢五指,绵韧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闻昭呃了一声,宽阔的胸膛剧烈起伏。
他没有提出更多要求,魏
', ' ')('湛青于是观察他的神色,他的胸似乎十分敏感,用力揉弄时总让他鼻息更加紊乱,他眉间的痛苦里藏着一星甜腻的欢愉,魏湛青缓缓放下心,手掌在厚实的肌肉上揉压,掌根摁住硬挺的乳头,用力将它拧进肉里,放开时便用指尖夹住,掐开之前勾得他心痒的乳心,里面的粉嫩被情欲烧得通红,像新渍的梅子让人口舌生津。
当魏湛青意识到自己咬住那时,闻昭已经爆出激烈的尖叫:“唔啊啊哈——”
他下意识舔了舔,就感觉闻昭激烈的心跳将整片胸肉都震起来,那颗乳头在他嘴里舒展开,被吮的肿了一倍,皱褶变得光润不那么局促,口感弹嫩,他忍不住轻轻用牙齿咬了下,闻昭的呼吸带出啜泣,按住他的头,将整片胸肉更用力地送进他嘴里。
身下的机器还在工作,敏感的器官重新分泌汁水,魏湛青另一只手揉着他另外半边胸膛,痴迷地看着它被推成柔软的峰峦,反复用虎口拨弄硬挺的乳头,闻昭狂乱地摆着头,手指死死扣住试验台的边缘,跟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
湍流一样的快感在乳尖打旋,涨涨地想从里面冲出来,汇聚到下半身和胀痛的性器连成一片,他不知道身体会崩溃到这地步,这人只是简单地撩拨,却像飓风席卷海洋,狂浪高耸将每个细胞都砸的支离破碎,他听见自己破碎的哭嚎从喉咙里呛出,乳头敏感的像要裂开,隐约还听见自己哀求他亲吻另一边,魏湛青温柔地依从了他。
空虚的腹腔再次翻搅起酸涩的快感,用力挤压腔内所有脏器,一股分不清是尿意还是高潮的尖锐快感迸出,他混乱成浆的大脑竟突然想起之前的嘱咐,于是慌乱睁眼:
“不行,不...不行...”
魏湛青放开他的乳头,温柔地抚摩他潮湿的鬓角:“怎么了?”
“拿开...拿开...下面,我,我好像快尿了...”针刺一样的快感在折磨敏感至极的龟头,怒张的马眼被取精器中的软刺捣弄,坏掉的感官已经无力区分它究竟想射什么东西,突然,附着在花穴上的吸盘中突出一根硅胶短棒,嗤的一声,刺入滑腻的穴口压住肿胀的阴道前庭,阴蒂被猛地绞紧,尖锐的快意冲溃所有防御,一股热流从阴茎尿口泄出,他眼前炸开一片空白,握紧魏湛青的手腕:
“要出...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情欲折磨到猩红的眼角溢出泪,他强迫自己从欲浪里挣脱,心顿时凉了个彻底:“我...”
“没事。”魏湛青抱着他:“不是尿液,是前列腺液,样品没有被污染,你做的很好,已经够了。”
身下的仪器被逐一取走,收集器的显示屏显示出采集结束的字样,采集器在采满后就停止了工作。
但肿胀的阴茎还在颤抖,离开采集器被冰冷空气裹挟的瞬间刺痒难忍,他侧着身子蜷缩,用红肿的龟头摩擦试验床上的塑料薄膜,得知样品没被污染他松懈下来,被打断的高潮让他浑身颤抖,恐怖的痒碎散在整个下半身,他徒劳地用手挠,却不知该挠哪一处。
魏湛青摘了医用手套,赤手握住他颤抖的阴茎温柔撸动,另一手按揉他的胸肉,嘴里缓声安抚:“没事的,已经结束了。”
他放开他的胸,去抚慰同样瑟瑟的Omega花器,在软胀的阴蒂处温柔按压,刺激下面的窄缝,终于,破碎的高潮被重新续起,在闻昭疲惫嘶哑的呻吟里,穴口溢出一波黏液,肿胀的阴茎尿口也溢出淡色液体,缓慢而大量,带着浅浅的腥臊,他羞耻地闭上眼,这次是真的失禁了。
魏湛青将他上身和下身都擦干净,看着那对乳头上自己的牙印,面上一臊:“对不起啊...”
“是我求你的。”闻昭仍闭着眼,哑声道:“为了...采集证据...”
放屁——魏湛青磨着后槽牙,将粗口摁灭在肚子里,但看着他仍旧潮热的身躯,还是叹了口气:
“这次太乱来了,晚些我们做一下身体检查。”
“还查?”闻昭似乎笑了一声,魏湛青一噎,听见他说:“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你以前也这样勉强自己的身体吗?”
“没用这种方式勉强过。”闻昭轻声道。
“你明白我的意思。”魏湛青有些气闷。
“军人的天命是服从,任务的要求是完成。”闻昭偏了偏头,看向他,眼神温软:“这已经是很舒服的勉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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