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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吗?”
魏湛青一出来白立庆就迎上去,被瞪了一眼,他意识到自己的急切,不由退了半步,魏湛青才说:
“褒姒。”
“啥?女人?”白立庆懵了,这让人考古还是挖坟?
魏湛青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显然是假名,没人会把真实身份告诉这个小白痴,但我之前查档案的时候,在保护协会的注册档案里看到过这类名字,你们可以去那查一下。”
“名字也是褒姒吗?”
“昭君,西施,妹喜...挺多的,当时没留意。”魏湛青耸耸肩。
刚说完,魏沅白叼着根巧克力棒从拐角走出来,审讯室里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她咔嚓咔嚓嚼着棒子,在白立庆懵逼的表情中咧出恶劣的笑容,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
“保护协会的水可够深,感谢三舰长舍身陪我们特侦局炸粪坑。”
他还没答应呢!
白立庆把在面前乱晃的女人手指拨开,看向魏湛青:“确定吗?”
“不确定啊,所以魏沅白不是来帮你了吗?”魏湛青没有半分愧疚地说。
魏沅白的介入是可以料到的,他又不是刑讯专家,上场前肯定有人给他做了临时培训,这人只能是他姐。特侦局打着协助旗号进来的时候他还特地请示过闻昭,得到意料之中的批准后仍旧担忧,魏沅白是魏家的,可特侦局不是。
闻昭不以为意,他们在正面战场作战已久,对帝国暗面的阴私了解甚少,所以才会着了别人的道。这次特侦局是魏沅白领进来的,总体来说可控,他们还可以趁此捞些好处,两个部门已经达成进一步合作的共识,白立庆作为一舰之长应该尽早明白,这世上不存在无风险的事情,该赌的时候必须下注。
魏沅白笑眯眯地拍了拍他:“别跟没断奶的小奶狗一样盯着爸爸看,这小子偏科,搅混水的事给不了你建议,跟姐走,别耽误他回去和他老公团聚。”
白立庆这才想起元帅还住院的事,一时心虚愧疚,如果不是他们办事不利,魏湛青根本不用来这里。
“对了,”魏湛青看着魏沅白提醒道:“可以查查彭安,他也一个登记注册的Omega,是李俭的配偶。”
军方成员和O性保护协会打交道通常都是围绕自家的Omega配偶展开的,李家应该也不例外,不管彭安是什么身份,他就是那个必要的媒介。
“你以前是不是追过他?”魏沅白抱着膀子问。
“那不叫追求,那叫考察。”魏湛青正儿八经地纠正道。
魏沅白冷笑一声:“你说是啥就是啥吧,那我调查他之前你是不是可以给我提供一下你的考察报告?”
魏湛青想了想,点头:“我回去找一下。”
妈的还真有——魏沅白嘴角一抽:
“你当时不是‘考察’过挺多Omega吗,一起给我吧。”
魏湛青警惕地看了下白立庆,察觉他表情诡异,立马警告说:“你别污蔑我,总共就十八个。”
十八个?!淳朴的乡下孩子白立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你也是,回去别乱说话,那些都只是我当时...急用...所以纳入考察范围的...”魏湛青盯着白立庆,发现不太好解释,就用近乎威胁的口吻道:
“这关乎我的名誉,你最好谨慎言辞。”
白立庆被说的眼皮直跳,挣扎在答应与拒绝的分割线上,却被魏沅白照脑后扇了一巴掌,她啐道:
“听他鬼扯,他那些破事闻昭一清二楚,没跟他计较而已。”
“我之后会对他一心一意的。”魏湛青凛然道,一副谁也别想破坏他们感情的笃定模样,从兜里掏出一瓶喷雾朝身上喷了喷,去掉所有不属于自己的味道后才施施然走开:
“等你们消息,需要技术支持的时候再来找我。”
“小混蛋,一天就知道给你姐丢烂摊子。”魏沅白在他身后骂道。
那还没走远的人扬了扬手:“明明这次是我们给你收拾烂摊子。”
..........
甭管谁给谁收尾,这件事都已经耽误魏湛青好些日子了,他在研究所、军方和特侦局三头跑,只有晚上才有时间回医院陪闻昭说会儿话,往往说着说着就睡着了,醒来还占了人家的病床,反要病患照顾自己,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虽然过了危险期,但大面积的烫伤没那么容易痊愈的,惦记他这些天无人照顾,魏湛青临近病房不由加快脚步。
然而,门一拉开,病床上空空如也。
他呆住,扯住一个路过的护士问:“闻元帅呢?”
“啊?”护士想了想:“今天一大早和几个中将出去了,医生本来不准的,但他保证下午五点之前回来....现在应该差不多时间了。”
她看了看表,满脸无奈:“时间过了,他得回来换药。”
魏湛青皱着眉问:“知道什么事吗?”
护士
', ' ')('摇头:“好像很严重,他们脸色很难看。”
魏湛青只得打电话到军部询问,没问出个头绪,闻昭的手机也关机了,他在病房里焦急地踱步,窗外天色渐渐黑下来,那人依旧没回来。
他一连往军部打了五通电话,那边大概也被他烦狠了,勉强透了点口风——似乎是李俭被关以后李家不停在闹,现在要对新元帅发起弹劾。
魏湛青神色一点点冷下去,那人元帅的位置还没坐热就先后遭遇刺杀和弹劾,弹劾一旦成立,所有权力冻结进入漫长的审查期,审查完哪怕弹劾无效也得伤筋动骨掉一层皮。
这一切无一不在证明那个被他摆在心尖的人同样被摆在两股势力激烈对峙的中心,稍一不慎就有灰飞烟灭的风险,他望着屋外浓黑的夜色,心沉沉跌到谷底。
闻昭回来时已是深夜,他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房内,啪的一声,灯被打开。
魏湛青一脸不善地靠在床头,指尖点着灯的开关,闻昭脸被冷夜冻得有些僵硬,挤出一个迟缓的笑:“你还没休息?”
“嗯。”
他脱下外套,解开衬衣领口的扣子走过去,低声道歉:“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换药了吗?”魏湛青没问其他,只盯着他衬衣下面的白色绷带拧眉。
闻昭的动作顿住,敏锐地察觉他情绪不对,却说不出哪种不对,难道药效还没退?他觉得自己快被他绕进去了,有差没差都觉得是药的问题。
“我觉得好的差不多了...”他试图把这个问题含糊掉。
“过来我看看。”魏湛青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下,他苦笑一声,里衬直接被脱掉,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上身露出来,魏湛青沉下声:
“这叫好的差不多了?”
“医生夸张而已。”他像只木头娃娃被按在床上解绷带,全身只有嘴敢动:
“他说怕感染,我说都愈合了怎么可能,他不听,硬把我当粽子捆,好像多严重似的,其实没什么事,都不疼了...嘶——”
魏湛青摁了摁那片薄软的皮肤,往他脸上瞥了一眼,他立马收声,作面无表情的模样,只是额角冒出细碎的冷汗,魏湛青伸手抹去,叹了一声:
“趴下,我给你敷药。”
闻昭很老实,他猜是自己晚归这事惹怒了对方,苦于事态复杂还有些机密,无从解释,只得任人揉捏。
那伤药是一种刺激细胞再生的药剂,外敷镇痛后再用掌心揉开,用法和一些跌打药类似,只是力道要轻点以免伤害新皮。
魏湛青的动作很小心,他舒服地吁了口气,背上漫开一阵冰凉,感觉他的手掌贴上来,热热的,带着小心翼翼的味道,掌根顺着背肌线条从颈下滑到腰部,一下一下,最后在腰窝盘旋,那是他的敏感处,揉几下就热痒起来,肌肉克制不住地跳了下,那手顿住,闻昭屏住呼吸,压在枕头上的喉结慌张地滚了滚,隐隐的期待让心头像被鹅绒撩过,泛出细碎的瘙痒。
可什么也没有发生,魏湛青动作更柔,将药油全部化开后就收手替他盖上薄被:“歇一会儿,等药完全吸收以后再洗澡...干脆别洗了,打水擦一下身就行。”
闻昭应了一声,有些失落地拢了下被子,拿余光瞟他,发现他正心不在焉地擦手,像完全没注意到刚刚的异样。
等夜深他也没问白天的事,闻昭不由有些焦躁。
理智明白这关乎军部内务,他不方便涉足,但其实只要他问一声,哪怕不能说全貌他也会努力捡无伤大雅的事情跟他说,事实上...他只是希望他们能说说话,而不是一个仿佛是敷衍的吻,以及一副心事重重的睡颜。
他在黑暗中凌空描摹他的轮廓,心底有个隐隐的声音崽说:你可以直接告诉他的。
但这几天他忙坏了,没空处理你这种Omega式的不安——他无声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放下手。
然而情况持续了两周,闻昭从自己的焦头烂额中回神的瞬间,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魏湛青已经很久没碰他了,他和自己一样早出晚归,近几天回来还疲惫无比倒头就睡,可没听说研究所最近有什么大项目,他为此特地去问了安茬,对方同样一头雾水。
一定有什么超出掌控的事情发生了——闻昭惴惴地忖道。
他于是去找魏沅白,最近所有的事情都有她的影子。
“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小青?”魏沅白啼笑皆非,她一个杀人似切瓜剁菜的间谍刺客怎么在新元帅心里就成情感专家了,还是专门处理他俩口子问题的那种。
闻昭态度十分理直气壮:“他太累了,我不方便问。”
魏沅白眼神复杂了:“合着你觉得我太闲?”
“不,他要是不能说,我又执意问,恐怕会增加他的负担。”他口气委婉,把将心比心做到了极点。
“那你就别问。”魏沅白大喇喇地躺在靠椅上,翘了个十分霸气的二郎腿,顺道分了片眼白给他。
闻昭不说话了,明摆
', ' ')('一副不敢又想知道的样子,魏沅白大叹口气,冷不丁问道:“他冷落你了?”
他又不是守在深闺等人宠幸的Omega,闻昭太阳穴一跳,又是不语。
魏沅白哂笑:“你直接问他的效果比拐弯抹角问我来的好...或者你其实想知道他在做什么是次要,想和他多说说话才是真的对吧?”
“我...”闻昭支吾不言。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就那样,你不提醒他就会疏忽,你俩还挺像,都觉得做比说重要...真是白把舌头张嘴里了...”
“我好像惹他生气了。”闻昭打断她的碎叨,诚实地说出自己的猜测。
魏沅白眨眨眼:“为什么?”
“我...养伤的时候...没遵医嘱...”他犹犹豫豫,表情迟疑。
魏沅白嗤笑,心说就这点破事,但对面正很认真地请求解决办法,便没出口,她眼珠一转,笑容变得莫测,勾了勾手指悄声道:
“叫声姐姐,给你支个招。”
“...我比你还大一岁呢。”闻昭满脸凛然。
“叫不叫?”魏沅白一挑眉。
“....姐。”
——————
十月二十九,魏湛青的生日,闻昭早早下班,几天前他在魏沅白的建议下买了点东西。
东西昨天到的,他一个人暗搓搓研究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弄清用法,这天早早回家做准备。
然而一如既往的,生日这种琐事从来没往魏湛青心里去过,除了闻昭,他在这方面可以说六亲不识,要不是隔着半条银河他爹妈都得大骂他不孝。
此时他正站在人生第一个十字路口上,尽管他自觉意志坚决,但要调转车头也颇费劲,他忙得晕头转向,于当天下午在一团乱麻中接到魏沅白的电话,他那与温柔没有丝毫关系的亲姐姐在电话里破口大骂,说他今天是他生日,要他赶紧麻溜地收拾包袱滚回家。
他悚然一惊,想起去年自己把闻昭撂家里等他过生日的事,忙扔下手头的事给安茬,驱车往家的方向冲。
回来还是晚了点,闻昭已经做好晚饭等着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进门外套都没脱就把他拥在怀里:
“你又特意请假了。”
怀里的身子有些热,散发着沐浴后的潮润和清香,魏湛青埋在他脖颈吸了一口,笑道:“洗澡了?”
他的手暧昧地在他背上抚摩,终于摸到点不寻常的感觉,诧异地退开,发现闻昭面色潮红,鼻翼颤抖,目光对上自己的瞬间猛然错开,声音也发哑:
“先吃饭。”
他目光陡然幽深,轻声问:“怎么了,生病了么?”
他明知故问,明明对面的心跳声已经大得他都能听到了。
闻昭说了声没有,便急急拉他坐在餐桌旁,他按菜谱准备了烛光晚餐,一桌子不辨东西南北的融合菜,道道色香俱佳,精致可观。
魏湛青坐下,发现他坐的姿势有些别扭,在坐实的刹那眉心还细微地拧了一下,表情似乎有些痛苦,他满心旖旎顿歇,忙走过去关切地问:“到底怎么了?”
“没事...先吃饭。”闻昭抽了口冷气,艰难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桌下健硕的长腿夹得很紧,腿根的肌肉一下下痉挛,已经全部湿透。
宽松的居家裤下面没有内裤,取而代之的是麻绳编织的大孔网兜,一个婴儿拳头大的绳结抵在孔窍中心,每动一下都更深地嵌进红软高热的阴肉里。
特制的麻绳用油浸过,每根毛刺都服帖地收在绳眼里,光滑却也坚硬,贴着皮就牢牢咬住肉,绳结像颗凹凸的石头被胯下的肉嘴吮的水润油亮,体温闷蒸半晌才透出些湿软。他刚刚被魏湛青进门一抱就热的出汗,满身勒痕又疼又痒,身体就像一锅随时会沸腾的滚油,只等一滴水意外到来就能炸响——
他等到了那滴水。
魏湛青顾不得吃东西,过去按住他的肩膀,腿心的绳结猛地挤进肉窍,碾过敏感的粘膜卡在浅处的G点一顶,他长嘶一声,慌忙起身,却拽到前方两绳交股的细缝——上面绑住阴茎勒紧睾丸的绳汇成一张V字小嘴,钢筋铁齿一般咬住从雌花里探出头的阴蒂,他捂住裆部凄惨地哀叫一声,蚀骨的痛痒淫邪无比,那颗娇嫩的肉珠仿佛被嚼碎,极痛里带出无法言喻的快感。
“咬——咬住了——”
见他神情痛苦,魏湛青一慌,抄其他的腿弯就要抱到床上,绳子被扯紧,他的叫喊更加凄厉:“不要动...痛——”
阴蒂好像要被勒断,他汗如水洗,又惊又痛地挺起腰,被魏湛青托起屁股,扯掉裤子:
“什么东西咬的,在哪?哪疼,我看看!”
魏湛青慌张的声音戛然,闻昭下身淫靡的绑痕全暴露在视线中,他呼吸变得沉重而缓慢,顺着黝黑的绳子摸到阴囊下的交汇点,肥沃的肉花已然熟软,像一滩泥泞不堪的高热沼泽,吸住所有碰到它的东西。
“阴蒂...被夹住了...帮
', ' ')('我...啊..拨开...”
魏湛青目光落在那,两股麻绳夹住肿大勃起的花蒂,中间粗糙的绳眼透出一点脂红的尖角,他忙分开两绳将肥硕的阴蒂揪出来,通红的肉珠仿佛要沁出血,正随着他的呼吸瑟瑟抽动,闻昭表情缓了一些,赤着下身在他面前敞开腿,上身宽松的衬衣被汗水湿透,绳索游蛇一样的影子浮出,他用通红的眼盯着他,除了急促的呼吸,餐厅里默默无声,身后是一桌未动的饭菜。
魏湛青维持手指抻开绳结的姿势咽了咽口水,开口的时候嗓音嘶哑无比:“怎么...怎么突然...”
“你不喜欢吗?”闻昭的声音同样嘶哑,他舔了舔唇,带着一丝羞恼地说:“我以为...网上说...”
魏湛青笑了一声,轻轻拨弄那颗软烫的阴蒂,裹着阴核的薄皮裂开露出艳红的内里,鼓鼓地像只想跳出来的红豆随着手指的逗弄抽搐,闻昭收紧下腹,听见他说:“你又不会绑,差点把自己弄伤。”
“我看说明书了...”他有些懊恼地说道。
魏湛青唉了一声,摸到嵌在花穴里的绳结,将那松了一节,确定不会再发生刚刚的意外才抱起他回到卧室——
“晚饭...”
“吃了你再吃它。”魏湛青低头咬住他的嘴:“这是我的生日礼物吗?”
闻昭红着脸沉默半晌,才低声应道:“是。”
“谁给你出的主意?”魏湛青把他放在床上,开始解他的扣子,像拆礼盒一样,看着里衬下健硕的躯体缓缓裸露——他穿了一件形同虚设的衣服,麻绳从后背绕到胸前,缠着肋骨将两团胸肌勒的更加圆润饱满,桃尖一样的乳头因为充血而鲜红,皱缩的乳晕簇着被汗水浸湿的乳心在闪着光,像下一秒就要沁出奶一样。
“我自己...”闻昭眼神闪烁,紧张地握了握拳头。
魏湛青朝着粉嫩的乳孔呼了口气,轻笑道:“你撒谎的能耐还得再修十年。”
说完便抬眼看他,伸出舌头,在那峰峦似的山尖,集雾淬雨之巅轻点一下。
闻昭痒的浑身觳觫,乳尖像朵急于迸出细蕊的花苞酥痒难耐,紧合的乳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刺刺地向两头钻挠,他咬着牙瞪他,猝不及防地握住他的手:
“我来。”
嗓音颤抖,喑哑不堪,可手却十分坚定,他在魏湛青错愕的眼神里脱下他的衣裤,握住他勃起的阴茎俯下身,山峦一样的胸肌柔软的沉缀着,像倒挂天际线条浑厚的山影,肌肉仿佛有自主呼吸一样张弛,表面的薄薄一层脂肪晃出细碎的乳波。
魏湛青想象着那的柔软绵韧,下身被高热的口腔含住,瞬间抽了口气,阴茎硬的发痛。
闻昭认真又笨拙地舔他,不知从哪看的教程,用唇裹着牙,一点没磕到他,他挺了挺腰,稳住呼吸,压住狠狠抽插的欲望按住他的头,长舒一口气,嘶声道:“可以了。”
闻昭吮了吮他赤红的龟头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分开腿蹲在他身上,冷峻的面庞被情热融化,眉心紧皱,咬着牙抠出嵌在肉窍里的绳结,不慎牵扯到前方勃起的阴蒂,他抽了口气,险些蹲不稳,魏湛青忙扶住他:“我来吧。”
“你躺下,我可以...”他把他按回去,好半晌才将那滑溜的绳结掏出,失去堵塞物的肉花剧烈蠕动,他用手指摸索寻找绳扣,半晌不得法,还是魏湛青帮他,两人的手指在他湿淋淋的腿间拨弄,像雀儿纤柔的羽绒搔挠娇嫩的肉嘴,密集的淫痒让软熟的花肉突突跳动起来。
绳扣松开时他俩都松了口气,手指全被淫水湿透了,阴穴被勒紧的睾囊得到解放,涨成两颗饱满的肉瓜紧紧团缩在一起,他晃着腰,一下一下蹭在魏湛青掌心上,他舒服地吁了口气,阴茎上的束缚也被卸下,血液回流的瞬间性器被握住,那人用指尖搓揉敏感的肉冠,抠弄中间的尿口,憋窒的胀痛和绑痕的痒痛齐齐袭来,他敏感地颤了颤,不堪重负地出声求饶:
“别弄...”
魏湛青勾住他上身的绳子把他拉向自己,在丰软的乳肉压在自己身上的瞬间发出满足的喟叹,捧住两团枫糖布丁一样的胸乳揉捏,满意地看着细腻的乳肉从指缝溢出,闻昭上身打着抖,凌乱的呼吸喷在面上,他便叼起他的唇肉舔咬,缱绻地问:“喜欢吗?”
他捏住勃起的乳头,那原本才豆粒一样大小,现在被揉成两只小肉果,圆嘟嘟地挂在胸前,只有乳晕仍紧绷嶙峋,等待唇舌将它舔软舔平,他就低下头咬住肿胀的乳头吮吸。大片乳肉被含进嘴里受到唇齿舌头热烈的欢迎,灵巧的舌尖循着乳尖的罅隙钻挠,膨胀舒展开的乳头被坚硬的齿列一咬,仿佛熟透的浆果爆出软汁,一股可怕的酸痒好似要钻进心尖,闻昭泄出破碎的呻吟:
“嗯啊...哈...轻...轻点...”
魏湛青砸着嘴,用唇舌逗弄布满牙印的蜜蕾,闻昭挪了挪身子,将另一半受冷落的乳头递到他唇边,那人哼笑一声,舔着他的奶尖催促道:“你继续。”
闻昭抽着气,一手撑着他的肩,一手扶住他的阴茎对准下面的肉孔
', ' ')(',被撑开的肉眼十分热情,咕嗤一声就被凿开,他凝神咬牙缓缓坐下去,狭窄的甬道被撑开,软厚的肉壁蠕动着吞吃入侵的肉杵,敏感的粘膜疯狂传递甜蜜的快感信号,肉道被填满,阴唇内收,恍如一朵盛开的肉花缓缓收拢,贪食地护住唇腔内的美味。
花腔里的酸胀让他紧绷的小腹战栗起来,甜腻的浪潮涌动,只是被进入他就隐隐闻到潮吹前奏,柔软的内壁微微抽紧,他热汗淋漓地停下动作喘息,魏湛青扶住他的腰:“还好吗?”
“嗯...”他没有力气说更多的话,魏湛青轻轻挺了挺腰,硕大的龟头碾过窍内的嫩肉,搅动一池酸软的甜浪,闻昭鼻息紊乱,腰眼发软,一下子没蹲住跪在他身体两侧,像只被长枪钉穿的雄鹿,筋肉结实的长腿垂死一样抽搐,肉杵全根没入,一下子捣到最深的花心,一股蓄势待发的汁水涌出,将他们连接的地方湿透。
他潮吹了。
他软在他怀里费劲喘息,勉强从高潮的余波中回神,抬眼就撞见他戏谑的眼神,魏湛青像抚摩一只猫一样抚摩他的背脊:“舒服了吗?”
闻昭舔了舔发软的齿根,勾出笑,哑声道:“还早呢...”
说着,他把住魏湛青的双臂,觑起眼皱紧眉,维持跪在他身上的姿势开始收缩腔道的肉壁,还隐隐痉挛的阴道绞住阴茎,他抬起屁股夹住他的腰大起大落,腔内的肉棍又深又重地肏过敏感点,每一下都狠狠撞进深处的软墙,嫩的不可思议的子宫口被撞得发疼,疼痛又滋生出扭曲的欲望。
他呼吸急促,汗水顺着面部刚毅的线条滴落下来,体内的肉杵搅着肉壁难分难舍地抽出,又势如破竹地挺进,抵在宫口碾磨,他唇瓣和舌根都在颤抖,波涛一样的虚软荡开,宫口被阴茎顶端肏开,那根凶悍的肉物挺进更隐蔽的深处,狠狠擦过每个潜藏的敏感点,他的喘息中渐渐带出哭腔,眼前一片氤氲,高仰着头拉长身体,自虐一般疯狂坐下去。
魏湛青被紧致的宫口咬的下腹发紧,精窍险些被吸开,忙稳住呼吸,盯着眼前健美的胴体,饱满的肌肉闪着蜜糖一样的光泽,两片被勒肿的胸肉随着动作起落上下晃荡,看着软厚多汁,他挺起上身掌着他的胸,闻昭两眼迷离地将胸口送到他手里,小兽一般在他掌心蹭弄涨硬的乳头,魏湛青终于忍不住,闷喘一声,用力抓紧他的胸肉将他扯向自己——
“呃....”闻昭胸口一疼,愈发酸胀酥软,气喘吁吁地倒在他怀里,肚子里的阴茎威胁一样在花心揉弄,他吻着自己,嘶声问:“我可以动了吗?”
闻昭晕乎乎地点了点头。
那人眼里迸出干渴多年突见甘泉般的贪婪,胯下的肉杵大开大合地冲撞,以一副永不知足的姿态试图在丰沛的泉眼里榨出更多甜美的液体。闻昭满眼盛不下的欢愉痛苦随着他的动作迸溅开来,尖叫一样的呻吟凌乱而破碎,穴肉激烈抽颤,被锐利的快感鞭笞成一种喑哑的钝痛,他渴求一样哀鸣,恍惚自己要在快感掀起的巨浪中溺亡,双臂抱住身下的人,像在骇浪里抱住救命的孤舟。
魏湛青温柔地安抚他的腰眼,臀肉,握住他硬如紫铁的阴茎撸动,搓揉胀满汁水甜蜜熟烂的阴囊,下体却愈发用力撞击软糯的雌花,坚硬的毛发给肥软的花蒂带来针刺的酸涩,闻昭的呼吸潦草,怀疑鼻腔每次抽气到底有没有吸入氧气,肺部火燎一样窒痛,胸乳也在颤抖,在对方用力的怀抱里挤成一道深邃的软沟,壑间的汗水溪河一样流淌,浑身又湿又软,像一块正在太阳底下融化的硬糖,粘稠的糖汁缠裹每个细胞,身体沦为快感肆虐的战场,战火焦灼处的花心正面临最严酷的征伐。
“轻...轻一点....呜......好舒服...啊啊啊..唔嗯....”
闻昭眉心皱紧,鼻翼奋力翕张,唇瓣震颤着张开,花腔抽搐着挤出淫汁,快感在血管里奔腾咆哮,硬痛的阴茎和珊瑚珠似的阴蒂齐齐跳动起来,他握着魏湛青的手,纷乱的呼吸混着驳杂的腔调:
“嗯...前面,弄我前面...要来了...啊哈...”
魏湛青配合地搓弄肿胀的肉棍在敏感的系带流连,另手钳住勃发的肉蒂,剥开软皮捻弄里面的阴核,他当即化成一滩破碎的浪,喉咙里发出赫赫的气声,瞪着眼,身子如濒死的滑鱼在干涸土地上抽搐,小腹肌肉崩裂一样酸痛,在一股剧烈的震颤中攀上巅峰——
“呃啊啊啊...啊啊啊...”
粘稠的白浆从怒张的马眼喷出,花穴痉挛地吐出甬道深处的淫水,泪水也簌簌地从眼眶溢出,嘶叫缓缓融成绵软的抽噎,他瘫在魏湛青怀里,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
魏湛青却还硬着,虽然没有动,可勃发的阴茎仍随时准备下一波冲击,闻昭疲惫地看了他一眼,交出所有主动权,哑声道:“你继续...”
他含住他的唇肉,用手涂开溅在他胸口的精液,将那白浆一样的稠汁挂在赭红的乳头上,痴迷地在那舔了舔,手摸到还含着他抽搐的淫肉,指腹爱怜地揉了揉肿胀的阴蒂头:“还行吗...”
“唔...”闻昭的呼吸苦闷,强撑着道
', ' ')(':“可以的,我想你射进来。”
魏湛青眯着眼,两指摸着软皮下硬硬的阴核,将那连根夹住,手指效仿鸟雀扑翅拍打震颤,面上露出老饕饱餐佳肴一样的表情细细咂摸指尖软腻的触感。闻昭腿根发紧,娇嫩的阴蒂火燎一样酸痛,他咬住痛呼,疼痛间慢慢泌出细碎的快感,粘腻的阴瓣再次自主抽吮,他夹紧他的腰发出无声的催促。
魏湛青抱着他翻了个身,压着他深吻,手黏在潮润绵韧的肌肉上揉磨,下身用力地击打前壁的皱褶,软弱的肉壁颤抖着退缩,反倒激出那肉物的凶性,一路追着沉重地压进花心,两次高潮让花腔深处射的酸疼,汁水不再充沛,被那肉棍顶端凿弄也只能委屈地吐出点点露珠,闻昭腰眼酸楚,眉心吃疼地紧蹙,混着疼痛的欢愉几乎把绵软的阴肉搅烂,魏湛青揪着他渐渐勃起的阴茎发狠冲刺,龟头重重破开肿胀的宫口,在宫腔里挺弄几下抽出,退到阴道口再用力撞进去。
他被撞得神魂聚散,牙关打开咿咿呀呀地叫起来:“啊...诶...嗯啊...啊啊...哈...”
他吃力地捂着小腹,带着酸痛的快感像一把小锤子在那闷闷敲击,魏湛青突然抓住他后背的绳结,胸口传来憋闷的凝滞感,他张嘴吸气,对面蓄谋已久的唇舌钻进来吮住他口腔里的舌头,摁压舌根的腺体逼出更多津液,摸上他的胸乳抠弄硬胀的乳蕾,被折磨许久的乳尖惊起崩裂一样的疼痛,另一只狡猾的手又一次钻回到肿硬的蒂头揉压,他发出微不可查地哽咽,大腿紧紧夹住他,腿心的蜜泉再次被凿穿,花腔肉壁发硬,一圈圈皮筋一样紧紧箍住那根肉棍,一股激流汹涌喷薄,魏湛青被这可怕的阻力和吸力激的头皮发麻,发狠一样撬开正在痉挛的肉嘴射进去。
高潮令他失神良久,浪打一样的余韵让闻昭浑身发颤,半晌才分开腿让魏湛青退出去,肿胀的阴道口大张,精液和半透明的淫水像粘稠的果浆从被捣烂的熟果中淌出来,顺着腿根流下浸湿床垫。
魏湛青舒了口气,摸着他赤红的眼角落下细碎的吻,两人在余韵中沉溺片刻,快感褪去,闻昭抬了抬腿,忽地唔了一声。
“怎么了?”魏湛青忙问,担心刚刚太激烈弄伤他了。
“没...”他咬着唇轻轻摇了摇头,大腿却悄然夹紧,不自在地绷着,魏湛青手挤进去打开他,皱着眉问道:
“弄伤哪了?”
他面露窘迫,低声道:“刚刚好像被绳子磨到了...”
魏湛青俯身将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肿大的阴蒂凄惨地缀在花唇间,红的不自然,他轻轻点了点,闻昭应激地往后缩腰,表情疼痛。
“好像破了点皮。”魏湛青仔细看了一会儿,心疼地吹了口气,放下他的腿,披上睡袍:“我去拿点药,你等等。”
闻昭嗯了一声,张着腿不敢触碰肿大的蒂头,魏湛青很快就拿着湿巾、棉签和药瓶回来,把他双腿打的更开,用软巾将淌水的穴眼揩干净后,拿棉签蘸了药汁的在挺露的肉蒂上轻点,皱着眉数落道:
“疼怎么不叫,我刚刚还那么用力地弄这。”
闻昭把红着的脸埋进被褥里,瓮声瓮气道:“刚刚没那么疼。”
湿润的棉絮云朵一样拂过疼痛的软蒂,带来丝丝凉意,那很快不再火挠一样生疼。魏湛青抻开下面的穴眼,压着他的小腹让里面残留的液体流出来,闻昭下意识握着他的手,尴尬又无措地嘟囔:“留着吧...”
他嗤笑:“最里面的是压不出来的,我保证自己射的够深。”
闻昭撇着嘴挪开手,魏湛青将他腿根和臀肉全擦干净,回到床上抱住他汗湿的身体,拨弄上身的麻绳寻找绳扣:
“怎么把自己绑成这样?你绑了多久?”
差不多三小时——闻昭抿着嘴没有回答,拱进他怀里,低声道:“生日快乐。”
魏湛青捋了捋他汗湿的头发,在他额头嘬了一口:“只要看到你我就很快乐。”
“...你姐说,两个人在一起需要一些刺激的情趣。”闻昭默了半晌,轻笑起来。
魏湛青暗哼果然,叹了口气道:“听她瞎说,你就是我最大的情趣。”
说着,他抚摩他潮红的脸,温柔又认真地保证:“不用讨好我,你的存在已足够令我欢喜...不要弄伤自己。”
闻昭碰了碰他的鬓角,眉眼弯软,轻声道:“不是讨好,我也喜欢...一回生二回熟,下次你帮我,你好像也挺...喜欢的。”
魏湛青闷笑,揉着他的发心和脖颈,声音微哑:“因为你性感到无以复加。”
“....所以...”闻昭舔了下唇皮,试探着道:“你消气了吗?”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魏湛青不解。
“你这几天看着不是很开心,上次是突发事件,我没来得及告诉你,让你担心了...”
魏湛青把他搂紧,默了默道:“我只是有点丧气...”
他沮丧地发现自己还有很多无能的地方,狂风暴雨将至,却无法事事护他周全。
', ' ')('“结果还是没帮上忙。”他苦笑一声,口气低落。
“你知道了?”
李家来找麻烦,他这元帅的椅子坐的摇摇晃晃,下一秒就能被掀下去,但魏家顶他上来,坐不坐得稳是他自己的本事,谁也怨不得,魏湛青不知道以前还有更麻烦的时候,这次虽然棘手,但也不至于太烦扰。
“我们抓了李俭,这是意料之中的。”闻昭摸着他的脸微笑道:“我早有准备了。”
“我知道。”魏湛青握着他的手亲了一下:“你自己可以,只是我...关心则乱,不太放心,还太高估了自己。”
“我倒从来没有高估自己...你的梦想我一直帮不上什么忙...”闻昭凑的更近了些,语气泄出些忐忑:“我对你研究的那些一点都不在行,你想要什么我其实也给不了,这么多年一直挺愧疚...”
魏湛青吻住他的嘴,含糊道:“再说我就要翻你拟结婚协议的旧账了——全部财产归魏湛青,他如果拒绝就成立研究基金供他科研使用...你把所有都给我了,还说帮不上忙。”
“那只是外在援助,谁都可以..唔...”闻昭还没解释完,又被吻住,魏湛青不听:“谁都不会,只有你。”
他放开他,有些释然地笑叹一声:
“我总觉得自己为你做的不够...从听到你被捕的时候就开始懊悔...自己怎会如此漠不关心,让你陷入这样的险境,一次这样,第二次还这样...”
“不是你...”闻昭急急反驳,却被按住嘴,魏湛青继续道:
“后来我仔细做了分析,发现我其实能做的不能做的通通做了,谁来评价也只能说我尽力了,可我依旧觉得不够,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闻昭怔怔地看他,他嘴角漾开和润的笑意:“然后我才明白,因为我爱你,所以才会不管做到什么程度仍觉得远远不够。”
“闻昭,我爱你。”他吻上他潸然的泪眼,哑声道:“因为你也爱我,所以才会这么不安。”
说着,耳鬓厮磨,脸贴着脸,魏湛青下了结论:“我们这些情绪波动完全是因为现在确实还处于火辣的热恋期。”
闻昭噗的笑出声:“你的拿手好戏果然还是破坏气氛。”
“我破坏什么气氛了?”
魏湛青咬着他的鼻尖轻笑,两人又是半天碎语,气氛缱绻难言,直到肚子发出饥饿的咕噜声才想起被遗落在饭桌上的晚餐,于是相拥着起身,窗外突然传来簌簌的响动,魏湛青移神望去,眉眼松融:
“下雪了。”
他将被子裹在他身上充作外袍,自己下床去找吃的,见闻昭也跟着要起就按住他:“有点做礼物的自觉,待着别动,我去拿。”
回来时看见闻昭盘坐在窗台前,仍裹着那卷厚软的丝被。
见他回来,他打开被子的一角让他进来,魏湛青将一屉包子一叠酥糕放在窗前的小桌上就上去和他挤成一团,厚重的被子将他俩团成一个茧,闻昭从被角的缝隙伸出手揪起一个软包塞到他嘴里,含笑的眼对向窗子,声音还未褪去情欲的沙哑:
“好大的雪。”
魏湛青将包子咬破一角,在被子里勾住他赤裸的腿,促狭地笑道:“这地方一年里有大半年都在下雪,元帅还看不够吗?”
闻昭愣了下:“是嘛。”
他一年到头在地上的时间不多,还真未看过这种搓锦扯絮样的大雪,被这么一提,眼里露出一丝惋惜。
魏湛青见状沉吟片刻,将包子撇成两半,一半塞进他嘴里,一半自己囫囵吞了,然后又抓起一片酥塞进嘴里,催促他快吃:“吃饱了我们出去玩雪。”
闻昭幽幽地看向他,他现在腰酸腿软,倚在这看看还行,出去跑跑跳跳可能得当场委下去,这人恐怕不是想玩雪,是想看他出丑。
魏湛青无辜地眨了眨眼,拿油汪汪的手替他揉腰:“我们捏雪团,堆雪人,不做剧烈运动。”
闻昭这才笑起来,眼里里多了分期待,然而正筹谋的时候,摆在床头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瞥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面上的旖旎一扫而空,撩开被子阔步迈过去接起电话——
“元帅,出事了。”
“说。”闻昭声线冷厉。
“李鹏带兵和保护协会的人把军部围了,要我们交出李俭和王夏丛。”
山高不仅皇帝远,帝国大军也远,3237就四大舰队的兵驻守,一、四态度暧昧,还在观望,只有他和李家对垒的态势鲜明,李鹏这是决定铤而走险,要狗急跳墙了。
“我马上过去。”闻昭不多问,挂了电话,一转身撞进温暖的丝被,魏湛青将他密密匝匝地裹好,叹了口气道:
“雪夜大风如刀,穿厚一点,别着凉。”
“我....”
魏湛青打断他,轻声道:“我知道的,你等我。”
闻昭一愣神,不及细想,那人已经取来毛巾和衣裤,又拿来药膏,在他刚刚咬伤破皮的乳头涂了一
', ' ')('层,贴上创口贴,然后催他换衣服。
军部的车停在外面等候,闻昭直到坐上去才慢慢咂摸出奇怪的味道。
那本该是“我等你”而不是“你等我”,否则他要自己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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