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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扳着身上人的腰,黑瞎子抬眼看他,敞开腿间的屄。
汗湿漉漉的还有心情笑,中了迷药,身子烫得要命。张起灵慢慢抚摸他的后腰,“你先冷静。”
“冷静不了啊,哑巴。我又没麒麟血。”黑瞎子笑嘻嘻的,自顾自地手指揉弄肉缝上深红的蒂珠。“呃、嗯啊……”
声音哑哑的,意外的柔媚,像滩藏水的腻沙。那嫩逼在强烈催情下已经湿答答的了,黑瞎子撑着张起灵小腹,艰难地说:“嗯……哑巴,你不会连这个忙都不帮吧?”
帮忙?张起灵沉默了会儿,解开裤带。
这么多年,他从不知道黑瞎子是双性。毕竟是极私密的事。南瞎北哑,虽然已生死几轮,实际不过泛泛之交。搭着层合作搭档的名,于情于理,不能坐视不管。迷雾目前来看,烈性催情是肯定的。自渎黑瞎子没试,来不及找其他方法了,但愿交合能缓解。
他还没勃起,张家人身体自控力到可怕。阴茎刚从布料里袒露,一个湿乎乎的肉逼就迫不及待地贴上去,火热滑腻,嫩得让人心惊。张起灵短暂怔了一下。这就是……的感觉吗?莫名……黑瞎子蹭着他,张起灵任由自然反应,慢慢硬挺的性器抵着逼口,里面嫩肉嗦着菰部,让他腰一颤。好陌生。……?黑瞎子也打了个哆嗦,他盯着张起灵的脸,自己扒开肥厚的阴唇。这些年他自己扣的不少,夹腿高潮的时候脑子里全是某人的脸。终于又感受到了,终于。日思夜想啊,没良心的。
性器破开穴道,张起灵微微蹙起眉。好紧,太紧了。媚肉热切地夹裹,层叠推搡。但是……张起灵很快略过了,这无足轻重,是别人的事。
黑瞎子揉上他的脸,低低地笑。“没感觉到膜?”
“那也是你。我和你,德国,解剖室第一次。”
张起灵动作顿住。黑瞎子手撑他小腹,因为疼额头渗出汗,继续往下坐,吃到底。“呼。”他坐实了,穴里也满满当当的。擦了把头上的汗,他朝着张起灵笑,“那次第二天就是音乐会。得亏爷拉的小提琴,能站,不然坐的逼痛。”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下,以追忆往昔的口吻说:“留学的那段时间我们做了好多爱,打炮到天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你忘了而已。”
“……”张起灵能记起一点德国岁月。但都太零碎了,那浮光掠影里没有齐某人。
黑瞎子也沉默了。真该死,说这些干嘛?起先只是想解释一下,其实没必要解释。说着说着就展开了,可人家压根不记得。他早就知道,心有不甘。
第一次就把他下面操肿,白浊缓慢流出逼里外翻的艳红嫩肉。清晨他眯着眼睛看,那多清高的人站在窗台,回头时吐出一口烟。烟好似把他罩起来了,餍足中觉得自己快活似神仙。
神个屁仙。失意鬼。这些年装得快活玩世不恭,心里沤着口血。经年落魄。而这位呢?忘的一干二净,是真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