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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梦君浑身像是被烧红了似的,可是身体却如鱼得水,渐渐适应了他猛烈的冲撞,抱着满满都是男人身上香味的枕头,发出一声又一声淫叫。
整个平静世界都被这个强势而入的男神打破,不仅闯进了他的世界,也闯进了他的身体。
容时茂火热坚硬的胸膛,紧紧贴着叶梦君细腻的后背,借由这根粗长火热的性器,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为一体。
“婊子,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嗯?叫出来。”
结实粗壮的腰肢有着强大的爆发力,像是野兽交配一样,每一下都肏干得又重又猛,那股子打仗的力气用到叶梦君身上,快把他的细胳膊细腿都快拆散架了。
可无奈的是,叶梦君却也并非只有痛苦,面色潮红地撅高了屁股,在被贯穿的痛楚中寻到了一丝从腰椎直窜头部的快感,股间一片粘液,快速的抽动让肉穴周围都被捣出了细密的沫子。
“嗯、嗯、骚屁股要被将军的大鸡巴操破了!”
知道男人不过享受的就是他的顺从和淫态,叶梦君一点也没维持自己廉价的尊严。
原本窄小的屁眼变得越来越适应男人的肉棒进出,甚至翻出了媚红的穴肉,像是个鸡巴套子一样紧紧地咬着粗茎的根部。
只留下一对沉甸甸的卵蛋贴在他的屁股外,随着动作而抽打他的下阴处。
“啊,将军好会操,操得婊子好爽——呜呜呜,将军好棒,好威武。”
霸道的男人就算索吻也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眼睛里冒着一丝冷酷的狂野,捏着叶梦君因为呻吟而难以合上的麻木下巴,让他被迫张开嘴,嘴角留下淫乱的涎丝。
“尝尝你的小舌头,伸出来给老子亲一下。”
叶梦君低垂着眼睛,如同破碎羽翅般的睫毛轻颤,抖落几颗泪珠,伸出半截水润的舌头,立即被容时茂狠狠吸住,连带着侵略进他的口腔巡视了一圈。
真不知道这个算得上懦弱的男人到底是哪里这么吸引人,容时茂恨恨地想,却像是着了迷一样捧着他的脸颊深深地吻了进去,舌尖甚至都触到了他的喉间,掠夺着他的空气。
又软又湿甜,带着男子身上独有的清淡气息和青草果木味,却比珍贵的香料还要好闻和舒适,让男人钟爱上这样唇齿交缠的感觉。
这个令人窒息的吻一停止,叶梦君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眼眶里如江南烟雨般泪蒙蒙的,一边喘息一边瞪圆了眼睛看容时茂,无声地抗议他的粗暴。
可这点威慑在男人眼中实在微不足道,或许是这张和叶千风相似的面孔做出了他本人永远不会露出的表情,容时茂不禁呢喃而出:“千风……”
陡然的陌生感让他清楚地发现,这两人实在太不相同了。
身为养尊处优,高傲矜贵的少城主,叶千风总是一副睥睨众生又故作亲切的模样,即便身陷囹吾,也只会轻笑一声,保持他游刃有余的风度。
不可能会像身下这个人一样委屈地哭泣,更不可能委身于他下。
若不是这人软弱,他一辈子也亲吻不到这张面孔吧。所以,继续用他当替身,也不赖?
就在这一刻,叶梦君还不知道,自己的所属已经有了定论,容时茂的眼神也更加狂热。
双手托住柔软的肉臀到自己身上,让那两条纤长白净的大腿夹住腰肢,掰开窄窄的肉穴一挺而入,容时茂发出一声喟叹,忽然死命地肏干起来,吓得叶梦君泪流满面,只能四肢紧紧地抱住他。
“肏烂你这个贱穴,省得以后出去还勾引别的男人。”
全身的重量紧靠着插在体内的那根肉棒支撑着,叶梦君收紧了后穴,抱着容时茂的脖子不敢放手,身子被撞得像是巨浪上颠簸的单舟,生怕自己会被这吓人的劲道甩出去。
而他这幅担惊受怕,全身心依赖自己,连情绪都彻底随着自己的动作而起伏的模样,极大地愉悦了容时茂。
一夜激战,酣畅淋漓。
直到鸡叫,容时茂才餍足地放开已经香汗淋漓,昏过去的人,将他放在床帐上,自己去清洗。
他打过不少振奋人心的胜仗,见过不少声势浩大,热血沸腾的场面。
但是昨夜床笫之间的那场缠绵,却与那些他所热爱的感觉,都要来的让人眷恋和新奇。
不过这些情绪,在容时茂整理好一袭厚重的黑金衣袍之后,就消散了大半,重新回到了稳重英武的将军。
叶梦君浑身酸痛地醒来,不适地观察了一下自己,发现皮肤上全部都是淤青,下体也有被撕裂的红肿疼痛感,扯唇苦笑一声,没想到也是猛地一疼。
原来竟是因为嘴唇也被吻肿咬破了。
这人不愧是战场上回来的,连做爱都凶猛得像是打仗,回想起他的力道与冷酷讥讽的态度,叶梦君还是打了个寒颤。
自己要是真的继续当他的脔宠,能活得过一个月吗?
可是想了想姚朵的病,叶梦君咬咬牙,小心翼翼地给自己做了清理,穿上了衣服。
昨晚容时茂射了好多,他全
', ' ')('身都是将军的精液,到了后面他也不大说话了,像是非常沉浸似的,应该是还挺满意的吧?
叶梦君带着淡笑给容时茂递上毛巾,礼貌地询问了一下。
可容时茂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甚至可以说让他大失所望:“就凭你?本将军身边这么多美人,你这个男子又算什么。”
叶梦君的脸一下子垮了,懊恼地反思昨晚自己是不是太不主动了,全程只会躺着配合,一点伺候将军的技巧也不会,后面还一直在求饶和哭泣。
如若将军当真不满意,那他岂不是白来一趟?那他做的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思之至此,叶梦君一慌,马上跪倒在地。
“是奴才昨夜鬼迷心窍唐突了将军,望将军大人不计小人过,把昨夜之事忘了,奴才以后一定安分守己,不敢有异心。”
忘了?不敢有异心?他这是后悔了?
容时茂不可思议地转头,非但没有消气,反而胸口越来越堵,差些就要破口大骂。
可是看着地板上那瑟瑟发抖的蜷缩一团,他又只是冷声:“还有以后?就你昨日那勾引主子的行为,把你赶出将军府都是轻的。”
一想到自己要失去姚朵好不容易找到的落脚处,回到以前那样流离失所的日子。
叶梦君的泪珠子簌簌地落了下来,嘴唇都白了。
“别赶奴才走,奴才一定会认真在府中工作的。”
这番仗势欺人在容时茂心中竟然升起了诡异的快感,盯着他的小模样,心里痒得不行,像是钓鱼一样,丢下一颗诱饵。
“这么想留下?”
叶梦君诚恳地点头,“奴才一定要留下,无论主子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容时茂盯着那张与叶千风相似的面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更多重话。
“好,让你留下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可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心甘情愿地当本将军的性奴,把我伺候舒服了,而且,不能声张此事,免得给我添麻烦。”
叶梦君舌根苦涩,没有说话,却还是捣蒜一般点头。
容时茂看他乖巧的模样,心情大悦,微微放松了身子,朝他招了招手。
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坐着,男人像是彻底对待自己的所有物一样,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亲那张紧密的嘴唇,手掌不安分地伸进他的衣服里,肆意地抚摸。
叶梦君僵硬地绷起身子,在对上近在咫尺的冷峻面孔的凝视后,尽力挤出一个微笑,松弛下身体,让自己习惯于他的爱抚与玩弄……
第二天,叶梦君就被调到了将军身边当贴身侍从,不用自称奴才,吃穿用度升了几个度,工钱也翻了十番。
这么一个殊荣和待遇,让叶梦君这个名字传遍了整个将军府,流言蜚语也随之而起。
不过叶梦君没少受过白眼和欺压,这点碎嘴子对他压根造不成伤害,像是水过鸭背一样,他听过就面不改色地去给姚朵抓药了。
提着纸药包来浣衣院里找姚朵的时候,她还剩下几盆的衣服没洗,叶梦君就坐在她旁边的小板凳上跟她叮嘱如何服药。
姚朵忍不住了,“阿君,你当真没事吗?先给自己买些吃的喝的,衣服鞋子,别都给我买药了。”
叶梦君淡笑:“不碍事,那些何时买都无妨,但是你的病不能拖着了。”
给完药,叶梦君又拿出一盒乳膏,“你是女孩子,以后还要嫁人的,这双手要护好了。”
姚朵从洗衣服的冷水里拿出红肿的双手,擦干净后,才打开盖子。
那股淡淡的芳香扑面而来,让她不禁泪流满面。
“我只要一想到这些都是你委身于人赚来的银子,我哪还能安心用。”
“只要能活下去,我不在乎。我是个大男人,也没什么贞操一说,不要紧的。”叶梦君苍白的面容露出微笑,眼中的确没有任何后悔的意思。
姚朵看到他脖子上的咬痕,心中五味杂陈:“我听闻,将军征战前曾对少城主有心思,而你与少城主的容貌有几分相像,将军此次一举,绝对不是只为了一次打发你,而是要把你留下……”
至于留下,必定就是要他做替身的禁脔。
为了让姚朵打消顾虑,他的语气越发轻松:“你看,将军这不就马上让我当侍从了吗?我的工钱多了这么多番,咱们不愁吃穿,很快我们就不用再过苦日子了,你的病也一定能治好。”
付出,才有获得,这很公平。
相依为命多年,姚朵也知道他的想法,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好,等我们攒够了钱就离开,我一定要给你找最漂亮的姑娘成亲,咱们一起过舒服的小日子。”
语毕,她又转身,洗起了那堆积如山的衣物。水滴进木盆里,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两人互相鼓励之后,生活又有了新的盼头。
而清楚此时自己身份的叶梦君,则是去了一个他曾经以为自己不会踏足的地方——城内最大的风月场所海棠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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