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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日的日夜浇灌,清隽男子的骨子里已经染上一股风骚的媚气,散发着一股矛盾又美感十足的魅力。对于性爱与取悦男人,如何调动容时茂的心绪,他已经驾轻就熟。
脸上的伤痕在名贵的药膏治疗下,已经彻底痊愈,肌肤被养的更加水嫩和娇软,加之精心搭配的饮食,完全看不出他以前那副营养不良的消瘦模样。
一只大掌握住挺翘的臀部揉捏,容时茂不舍地松开嘴下香甜的吻,不满于自己的享受被打断,烦躁地深吸一口气。
“知道了。”语毕,便抱着叶梦君的屁股,加速抽插起来,额上落下性感汗珠,低喘混合着阴囊和下胯大力拍击臀间的声音:“说些好听的。”
撩开黑色的汗湿细发,殷红嘴唇中轻吐:“时茂操得我好爽,我好爱你操我的感觉,把你热乎乎的精液都射给我。”
叶梦君忽然咬住他的耳朵,轻声撒娇:“给将军生宝宝,可好?”
英武的男人眼眸一亮,心上似乎放起了一束花火般乍亮,下腹紧紧抽动,喷射出一股精液,扣紧了身下之人,来不及享受余韵,抽出沾满白浊和粘液的性器,擦拭干净。
叶梦君松了一口气,看着他离开,才揉了揉酸痛的肌肉,得到小憩的机会,靠在软枕上休息。
容时茂裹着一袭黑袍出现在待客厅,脸上还覆盖着点寒霜之气。
他现在习惯射精完了之后,抱着被他养的越来越好的人,在被窝里温存一会儿。现在匆匆射完,还有些心不在焉的。
而且,无事不登三宝殿,谁知道叶千风来是安了什么好心?
叶千风坐在待客厅,身姿挺拔,优雅地品味着香茗,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容时茂。
两人约莫十二岁时便认识,他隐约知道容时茂对自己有些意思。
但是,拥有尊贵的身份,俊美的容貌,他渐渐觉得,生来就是要受到追逐的。
这份欣赏与喜爱,在他心里并不特别。容时茂不是唯一被自己外表吸引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但是,时隔多年后再见,他明显地感觉到这个如同利刃出鞘的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从欣赏喜爱,再到释然,而现在,这双锐利幽亮的眼中,已经根本盛不下自己。
那他眼中此时盛下的,是谁呢?
从容地露出笑容,叶千风放下茶杯,“容兄,按理说你回城当日,我就该好好上门拜访你,将父亲的赏赐带来。不过你也知道,我近日繁忙,现在才能抽身。不过,你看起来心情不佳啊。”
容时茂抹了把脸,心说你也有自知之明,但还是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哈,还好吧。城主有赏赐,我直接去领就行,你没必要纡尊降贵跑一趟。”
“生分了,我们什么交情。”凑上前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叶千风却敏锐地闻到一股淫糜的气味,眼神一暗,细细打量,猜测他刚刚是如何赶过来的。
显得有些许暧昧的动作,让容时茂有些不自在地撇过头。
若是以前叶千风主动靠近自己,自己或许会乐意,甚至飘飘然吧。
但是现在……容时茂不知为何,脑子里疯狂地闪过叶梦君的脸,想知道他现在是睡着了,还是在清洗自己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呢?
仿佛见到他苦恼地抚摸身上被自己留下的许多吻痕,男人冷硬英武的面颊有一丝柔和。
“我就那么难看吗?容兄现在可是冷漠许多啊,对着我还在想别的人。呵呵”叶千风翩然转身,手腕微转,展开纸扇,一股冷杉香气划过,话题也一转。
“想来也是,容兄现在抱得新宠归,自然无暇顾及我。那夜你与我喝酒,微醺之时,嘴里念叨着的小家伙,就是那人吧?我真是好奇的紧,择日不如撞日,不知容兄可否让我一睹芳容?”
语毕,叶千风执扇而立,笑容随意自然,似乎只是听了绯闻,心血来潮。
心中想要保守的秘密被触及,容时茂像是炸毛的狮子,立刻拉下了脸,“千风,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不过是之前换了几个女人来陪床,怎么传出了新宠这一说法?”
“原来如此,我说呢,容兄怎么会专宠一人。”叶千风了然地点头,似乎完全相信了他欲盖弥彰的谎言,轻笑几声,摇了摇扇子,挡住他眼底幽幽的亮光。
打了个响指,身边的人呈上一沓文书。
叶千风:“这乃是父亲安健时与我说的,设想的关于城中防卫的派兵布局,以及几个军阵的变形,烦你细细研究,我好尽快落实,让父亲安心,毕竟……”
说到危在旦夕的老城主,叶千风叹息。恪守职责的容时茂自然精神一振,立即认真接过图纸和文书,心无旁骛,连叶千风说去方便,也没有任何的怀疑。
但是一离开待客厅,叶千风就使出了令人咋舌的轻功,在短短时间内,将注意锁在了容时茂的卧房中。
在看到加强的守卫,还有新换的锁之后,他更是露出微笑,确认了自己的肯定,潜入了房内。
如同优雅的猫行步,叶千风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
', ' ')(',鼻间满是容时茂爱用的香料气味,混合着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暖香,以及……刚才从容时茂身上散发的,淫糜的腥气。
撩开朦胧的珠帘,眼前一幕,让叶千风不由睁大了双眼。
只见一个赤裸的美人,只堪堪披着一件轻纱,身上吻痕遍布,美艳十分,显然是被男人日夜疼爱过的。
奇特的是,他明明有着男人的身体和特征,却又长了双女人才有的诱人大奶,身段与纤长的四肢,也都尽显女子的风情,看起来不觉得怪异,反而有着双重的美感,兼具柔韧力量与性感柔美之感。
而且,他纤细突出的脚踝上,竟然戴着一个镣铐,而被吮吸得红肿的乳尖,也扣着一双珍珠乳夹,整个人还覆盖着淡淡的薄汗,看起来性感极了,简直就像是……被囚禁和玩弄性奴。
而锁骨下,一片三角梅的胎记,尤为惹眼。
叶千风身子一震,猛地扑了过去,握住他的肩膀——他的身份似乎已经昭然若揭。
海棠楼里那个曾给他带来风情万种的惊鸿一瞥的男人,竟然就是将军府中沸沸扬扬的男宠,而且,还是城主父亲遗愿中希望找到的私生子,也是他失踪多年的弟弟……
叶千风第一眼见到他时,只以为两人仅仅是萍水相逢,可未曾想到,这一丝丝的缘分,冥冥之中,竟然会牵扯出这样一个巨大的巧合。
还在睡梦中的叶梦君睁开眼,一下被吓清醒了。严加防备的房中莫名其妙出现一个人,就已经足够充满危机,奇怪的是,这人还是少城主。
更别说,看着自己的眼神如此激动。完全不像是曾经那般淡然优雅,眼底有着不可思议与愤怒,纠结成叶梦君无法看懂的情绪。
“那个……少城主?你怎会在此。”叶梦君不自在地拨开他的手,扯过一旁的被褥挡住自己的身体。
容时茂现在玩的就是金屋藏娇,即便是伺候的下人,也不允许进内室看到他,所以叶梦君也习惯了不穿衣服。此时被叶千风看了个彻底,不免羞恼。
只是,他的动作幅度有些大,方才还被容时茂内射的精液,从小穴里滴落了下来,沾染在大腿上,叶千风目睹这充满色情与诱惑的一幕,眼睛深受冲击,心脏疯狂跳动。
“这是……容兄?”
“嗯……”这将军府里,除了他能碰自己,其余人等若是看了自己的裸体,怕是也要受重罚。
叶梦君以为这人会对自己露出轻视,或是意料之内的调笑,但是未想到,叶千风却咬牙切齿,眼底满是凶光,甚至一拳捶打在床边,让结实的床都发出了摇摇欲坠的声响。
“这个淫魔,以下犯上的不耻之徒。”
勃然大火油然而生,只需要看叶梦君这副模样,叶千风就能猜测出太多。
比如容时茂日夜奸淫他,用了奇药将他变得不男不女,还让他去海棠楼被调教成为一个骚货,甚至,还为他戴上镣铐,知情不报,将他藏在府邸之中。
叶梦君有些无法理解他骂语之中的用词,猜测他是否是吃味了,毕竟他才是原身,而自己是替身,不禁有些慌乱地解释:“少城主息怒,将军仰慕的是您,小的只是因为有幸与您容貌有几分相似,将军才愿意宠幸。”
已经有所察觉的容时茂匆匆赶来,听见这番话的时候,眼前几乎一黑,狠狠闭上了眼睛,说不上是难过还是愤怒。
再多炙热的性交与紧密相贴的温存热吻,曾经带来的甜美回忆,此时回想起来,却变得冰冷。
原来他竟然还是这个想法?那他为何还一副对自己柔情之极的模样?是演戏?或是他根本不相信自己对他的宠爱?
“不许你这么说。”叶千风用力吐出这几个字,为他卑微的语气,以及他理所当然地把自己和容时茂说成一对而恼怒。
“那你是否想过,你为何与我长相相似?”
真相呼之欲出,容时茂心脏漏了一拍似的,猛地上前打断。
“梦君,不要听他胡说。”
叶千风背手而立,手掌却被手指抠的泛白,隐忍开口:“容时茂,你好大的胆子,把我的弟弟藏起来,还对他如此侵犯!”
多年的交情似乎在这样的怒火之中燃烧殆尽,容时茂也不甘示弱,瞪了他一眼,自知理亏,没有说话,只是为叶梦君披上宽大的外套,挡住他的身子。
叶梦君更是被他那句“弟弟”给听得一头雾水,又如同被棒打了一棍。
“他不是你的弟弟,他以前只是一个奴隶,现在是我的情人。”容时茂冷静地说完,臂膀一刻也没有从叶梦君的腰肢离开,所有的动作和眼神都在宣告他是自己的所有物。
只是这容貌,胎记,年岁,都有如铁证,叶千风铁了心要把他带回宫中。
“我不是在与你商量,我现在是以少城主的身份在命令你,交出叶梦君,不,交出小公子,否则,你就是知情不报,大逆不道,以下犯上。”
叶千风的温和荡然无存,字字有力,如若当真给他按上任何一条罪过,都是在抹黑容时茂的名声,以及祖辈三
', ' ')('代的荣光。
“你用这个压我?”容时茂目露寒光,手指已经摸上了手边的一把佩刀。
虽然气势惊人,但是他万万不可能对叶千风动手,更别说,如若容时茂依旧执迷不悟,叶千风为了完成城主愿望,把叶梦君带回宫里,甚至打算出兵,包围将军府。
相比较永远当一个宠奴,以及在宫中锦衣玉食,地位高贵的小公子,叶梦君自然很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时茂,别为了我与少城主大动干戈,我跟他走,咱们还会再见面的,好么?”
容时茂眼睛泛红,咬牙切齿地忍住那股不甘与气恼,心脏像是被人拿着生锈的刀锯开一样,钝钝地扯痛,却只能被理智束缚住,狠狠闭上眼。
“你走吧。”等尘埃落定,他就算追去宫里,也一定会让他再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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