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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梦君并不相信被自己坑过一次的燕琳,会乖乖地安分守己,仅仅因为禁足就了无动静。
果然,她终于忍不住,送了一份请柬到林夕宫,说是请了几个姐妹和公子,一起品新酿的果酒。
叶梦君穿上一袭素白的衣衫,看起来朴实却清丽动人,去之前,特地带了姚朵和自己一起前去。
他一来,燕琳就露出热情的笑容,让旁边坐着的女子给叶梦君倒酒,“梦君弟弟你来了?晓婷妹妹,还不快让皇公子尝尝你的手艺?”
微眯着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被禁足了一个月的燕琳,怎么可能像表面表现的一样温婉,这些时日,她的脑子盘踞着叶千风无情的惩罚以及这对兄弟耳鬓厮磨的恶心模样,内心早已酝酿出了毒辣的嫉恨。
忽然得到青睐的女子毫无察觉,殷勤地给他倒了一杯酒,叶梦君虽然已经观察到现场气氛的不对劲,但还是摩挲了一下杯子,装作要一饮而尽。
宽袖一掩,酒液都流到了别处,而燕琳以为叶梦君当真喝了,放了心来,招呼着大家谈话,有意的保持自己和他的距离,以免别人对自己生疑。
只是这时间流动,香都烧了几柱,一直观察着叶梦君神色的燕琳有些焦急了。
因为,叶梦君喝下的那杯酒理应是有毒的。
这坛果酒是后宫女眷为讨好她送来的,所以她提前在给叶梦君准备的杯子里抹了毒药,故意让那女眷给叶梦君倒酒,好让别人怀疑她。
她打的是一箭双雕的主意,既除掉一个心头大恨,又少一枚后宫里的眼中钉。
可未曾想到,叶梦君此时还能保持谈笑风生,淡定自若,甚至还悠悠然地出去行了个方便,回来时,仍旧笑容满面。
眼见着燕琳有些心不在焉,叶梦君也弯起唇角,对她的小心机了若指掌,忽然眉头紧蹙,一副痛苦的模样,倒在地上。
“啊——好疼,唔!”他发出隐忍的闷哼,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四肢挣扎着,狠狠地咬着嘴唇,将自己弄得衣衫凌乱,面容憔悴。
所有人都受了惊吓,燕琳也装作焦急,表演出一副在原地干着急的手足无措的模样。
姚朵迅速扶起叶梦君,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姚朵立即心领神会,板着一张脸,“大夫!快找大夫!”并且,她还迅速通知了侍卫,以及城主,马上让叶梦君在燕琳这儿喝酒出事的这个消息传了出去。
一下子,事情就扩大了,大夫迅速赶来,询问叶梦君的情况,立即就调查出了他的酒杯里有剧毒。
与此同时,叶千风也像是一团凌厉的旋风冲了过来,身上还穿着威严的华服,显然刚刚还在办公。
他一下子推开围在叶梦君身边的人,把他抱在自己怀里端详,看到他病恹恹的模样还有苍白毫无血色的嘴唇,心就像是被刀割一样,难言的混乱与疼痛。
当日,他自信如风地将叶梦君从容时茂的手中抢回来,接他到宫中,是为了让他享福,弥补他以前颠沛流离的生活。
但是没想到,在他的眼皮底子下,小君却能够再三地受到伤害,这让他如何不愧疚心疼?他已经表明过,小君是他的宝贝心肝,但还有人敢如此大胆,这无异于当众给他狠狠来了两巴掌。
已经身为万人之上的城主,叶千风的威严只会多不会少,眼见着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大夫急忙禀报。
“皇公子其实并无大碍,好在他发现了不对劲之后立马就吃了解毒的药剂以及催吐,所以现在皇公子没有毒发,只是在酒杯里检测到剧毒——”
“剧毒?!”听到大夫的话,叶千风又是一阵肝颤,甚至泛起一股心悸,抱着叶梦君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如果小君当真不小心沾了那剧毒,那现在他很可能已经抢救不过来,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就毒发身亡了。
内心像是掀起了一阵毁天灭地的惊涛骇浪,毫无理由地席卷着在场相关的所有人。恨不得把这些人全部都杀了,好让他的小君远离这样污秽,满是心机的地方。
但是与之相反,他的面色却来越平静,像是在酝酿着一股巨大的风暴。
燕琳听完大夫的说辞,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玩了。
什么解毒和催吐?叶梦君不是一直笑语晏晏地和他们交谈吗?等等——他曾经离开过一会儿说要方便,难道是他一早知道那酒有毒,还用此掩饰出去催吐了?
燕琳心头泛凉,随即想到,叶千风能够如此迅速地得知这个消息并且赶来,显然也是有人故意为之,而这一切,说不好都在叶梦君的算计内。
“叶梦君,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伪君子!看起来柔弱不争,心思却比妇人还要歹毒!”燕琳忍不住嘲讽了一句。
只见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叶千风已经抄起了身旁侍卫的一把佩刀,利刃出鞘,寒芒一闪,直指她,语气冷得几乎结冰。
“你说什么?”
轻轻的几个字,却掷地有声。
燕琳的脖子,与那柄利刃只有堪堪一指的距离。她相信,如果自己
', ' ')('再多说一个字,这个向来儒雅斯文的男人,会毫不犹豫地划破她的咽喉,让她血溅当场。
她的结局自然惨淡,叶千风的底线早已因为她而崩盘,顾不上什么朝中关系,何人权势几许,燕琳一下子从后宫里多人巴结的城主夫人候选人,被关进牢中,成了阶下囚。
此事一出,城主夫人的位置,大抵也要空上许多许多时日——这自然是叶梦君想要的。
“阿君,那个女人实在太善妒了,竟然为了争宠就想杀害你。你既然知道她图谋不轨,为何还要前去赴约?我看到你饮酒时,简直吓了一跳!”姚朵不满地说。
“别担心,那杯酒我可是一滴都没喝,吃解毒药与催吐只是为了给身体留下证据,好让大夫有这番说辞,来掩盖我早已知道那酒有毒还顺水推舟的事情。”
“哼,反正她敢对你下手就该死,可惜叶千风虽然把她关了起来,也取消了婚约,但是现在所有人都在求他别杀燕琳,他肯定不会舍得对她下杀手的。”
姚朵心中嫉恨这样的千金大小姐,更别说她还对叶梦君起过杀心,而照她显赫的身份来看,或许再过个几年,她就能被放出来,到时候报仇心切的她,岂不是会成为更大的隐患?
他堂堂城主需要顾及这儿那儿的,可她贱命一条,没有好顾及的。
没有告诉叶梦君自己的想法,姚朵已经有了对燕琳下手的主意。
叶千风处理完糟心事,面色并不好,但还是第一时间赶来看叶梦君,瞧见他面色恢复红润,一副带着微笑的模样,心也软和了起来,点了点他的鼻子。
“你的心真大,还笑得出来,知不知道吓死哥哥了?”
“有哥哥在,我不怕啊~”叶梦君又是轻笑一声,像是撒娇的孩子一样,抱着他的胳膊蹭了蹭,心情大好。
这幅柔软的可爱模样让叶千风心念一动,贪婪地盯着他的面容,好像全身都沐浴着暖暖的春风,每一个毛孔都惬意地微张。
有多久没看到小君对着自己这样纯粹自然的笑了?是从自己要娶妻开始,还是从自己卑劣地想要脚踏两只船,将弟弟当做地下情人的时候开始?
他做的事情算不上磊落,惯用着自己的自私去谋划,还让小君因此受了许多困扰。
可他的小君,却总是等在原地,像是最乖巧的猫咪一样,对自己露出甜蜜的笑意。
除了拥有他,还有什么能够让自己感到更满足的呢?
叶千风喉结一动,确认他身体无恙,饥色地扯开他的胸膛,捧起那双嫩乳吮吸了起来,鼻尖埋在柔软细滑的乳沟间深嗅了一口,满是轻盈的香味,让他食欲大开。
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阻碍,他迫不及待想要再次感受那温暖柔韧的身体还有紧致火热的小穴带给自己的快感和刺激。
纤长的手指挤进嫩肉之间绞动,细密的肉褶紧紧地咬住手指,分泌出晶莹的肠液,这股吸力让叶千风心神火热,恨不得马上就掏出那根同样贪吃的鸡巴好好捅进这热穴里痛快痛快。
可现在把叶梦君当做掌上宝的叶千风,压根半点都舍不得伤他,哪怕鸡巴难受的像是涨爆了似的还是忍耐着要给他做扩张,像是对待最珍爱的宝物,叶千风直接抱着他的腰肢,纡尊降贵地舔上了那处羞涩的后穴。
灵活的舌尖刺入蜜穴,将肉壁舔得湿软,一股股的骚水冒了出来,他当做琼浆玉液一样,一口口咽下,性感的喉结随即滚动,上瘾似的抱着弟弟的屁股。
这具孟浪的身体不用做太多的扩张,就已经敏感地冒出了春水,更别说高高在上的城主,像是仆从一样,心甘情愿地趴在他的身下,用唇舌伺候着他,叶梦君很快就被舔得浑身发热,身下的花茎高高翘起,像是要射精的样子。
“容时茂这样疼爱过小君,把小君的骚逼里里外外都舔遍,让你爽得高潮吗?”叶千风眼中闪着狡黠的笑意,俊美的脸颊上还挂着叶梦君的骚水。
“哥哥是不是小君最爱的人?嗯?”
“唔……我、我爱哥哥——”那根温热的舌头钻到花穴深处用力地抵上他的敏感点,爽得叶梦君夹紧双腿,肉穴紧紧合在一起,爽得神志不清,这句呓语却给叶千风极大的鼓舞。
好似身体里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叶千风惊喜地弯起笑眼,“小君是在向哥哥告白吗?小君真的爱哥哥,是不是?”
叶梦君沉溺在快感中不能自拔,哪里顾得上和他说话,只想让叶千风继续舔他,或者直接用鸡巴把自己干爽。
“哥哥别说话了,快继续,我好痒,身体里好空虚!”
没得到满意的答案,甚至叶梦君的眼睛里只有情欲,根本盛不下自己的影子,叶千风有些失落,抓着他的肩膀不满地逼问:“你先告诉我,是不是?小君刚刚说了爱哥哥的,是不是?”
男人的温柔忽然变得暴躁,叶梦君有些愕然,眼底闪过一丝纠结和不悦,十分烦恼面对这样的问题,但还是保持着微笑的无害模样,缠上叶千风的腰肢,魅惑地吻着他的嘴角,舌尖画圈。
“看哥哥的表
', ' ')('现好不好,小君再考虑爱不爱哥哥。”
模棱两可的答案显然是在糊弄,叶千风眸色幽深,那点深情的幻想一下子在心里变得可笑起来。
与其和小君玩问答游戏,还不如真正把他草哭,让他躺在自己身下,不得不向自己屈服,到时候自己想听什么,他还不是要乖乖向自己撒娇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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