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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塞进去。”
铺有厚重的毛绒地毯的房间里,苏磬正赤身跪着,一个白色瓷盘被摆在了面前。瓷盘上躺着两根削好了的嫩姜,苏磬瞧得身后一紧——这姜居然还泡在姜汁里!
“怎么,不愿意?”苏承茗的声音再次从身后响起。
苏磬顿时一个激灵,咬牙伸出手,视死如归地拿起一根。辛辣的姜汁不可避免地沾湿了手指,传来隐隐刺痛。苏磬心里叫苦,动作却不敢怠慢,塌腰耸臀一手扒着臀肉将姜柱往后穴塞去。
嫩姜多汁,更遑论还被姜汁充分浸泡过。苏磬捏着姜,艰难地顶开臀缝,过多的姜汁顺着姜柱滑落,将整个股沟濡湿。苏磬疼得龇牙咧嘴,可姜柱顶端才仅仅抵上了穴口。想到身后苏承茗还在看着,他索性闭上眼,狠心朝里顶进了个头。
甫一进入,苏磬差点失声尖叫,穴口处辛辣的灼烧感似乎透过肠肉渗进了血液,一路往心脏里烧。额角滑过冷汗,苏磬连连抽气,握住姜柱的手不住颤抖,怎么也无法更进一步。
正僵持着,手背突然一重,嫩姜猛地全根没入!苏磬“嗷”地惨声嚎叫,随着力道扑倒在地,乱扭的红屁股上立马挨了一鞭。
“起来,像什么样子。”身后的苏承茗手持软鞭踱步至苏磬跟前俯视他。
苏磬捂着屁股,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儿,昂起下巴可怜巴巴地瞅着苏承茗,呜呜道:“主人,呜,屁眼坏了呜呜呜,好疼嘤嘤嘤......”
可惜苏承茗见惯了他这模样,甩起一个鞭花稳稳落在苏磬肩上,勾出一道红檩,冷声道:“跪好。”
见这招没用,苏磬撅着嘴揉揉屁股,忍着后穴里的辣痛,手脚并用地爬起跪好,乖乖垂下眼等候苏承茗的命令。
苏承茗并未急着动作,握着鞭柄将他下巴挑起,迫使苏磬与他直视,问:“骆琸是谁?”
对方神色淡然,仿佛只是寻问苏磬今晚吃了什么,可苏磬本能地从那双深邃的眼中读出了危险的讯息。若是答案不能令苏承茗满意,这皮鞭一定会抽在他脸上!
脸上指印未消,条件反射地泛起了疼,苏磬大脑转得飞快,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苏承茗的脸色说:“骆琸是目前当红的影星,我在他两部电影里演过配角。他,他挺照顾我的......”眼见苏承茗眸色一沉,赶紧补充道:“我们私下没有联系!”
挑着下巴的软鞭被收回,苏磬睫毛一颤,闭上眼将脸送到苏承茗手边。左靥轻轻挨了一下,听苏承茗道:“背过去,头点地,腿打开,露出你的骚屁眼来。”
这还不如抽他脸!
摆好姿势,苏磬犹豫地伸手握上两团红肿的软肉,这里下午才遭受过责打,没有上药,现在正肿得厉害。他深吸一气,向两边用力扒开股缝,将含着姜柱的后穴完全暴露,讨好道:“呜,主人轻点打呜呜,小屁眼受不了了呜呜呜......”
扬手落下一鞭,苏承茗淡淡道:“多话。”
皮鞭细长,抽在肩上尚且如刀割,娇嫩的股沟因痛楚迅速浮起一抹深红,斜着横贯了整个沟壑。苏磬死死咬着牙,后臀上的手深深陷进肉里,一时分不清哪个疼得更厉害。平坦的小腹抽搐着收紧,鼻腔中压抑不住的闷哼染上了浓郁的泣音。只一下,他便要哭出来。
“报数。”
“一,谢谢主人。”
破空声再度响起,苏磬下意识缩紧了后穴,插入的姜柱却因此嵌得更深,挤出更多姜汁。鞭打趁机在此时抽落,火辣的刺痛伴着尖锐的疼痛一并迸发,如同淬了火的刀子直接割在肉上。绷紧的小腹剧烈起伏,战栗的脊背上覆了一层薄汗,感官被过分的痛楚缠绕而变得迟钝。苏磬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良久才哑着嗓子报数:“二,谢谢主人。”
苏承茗的动作并不快,可每一次都会在疼痛度最浓郁时落鞭,让疼痛无处躲藏,完完全全地刻进肉里。而每一鞭都正巧击落在姜柱上,承受不住的穴口抗拒似的收缩。如此反复,不仅没能好受些,反而像主动吞吃般令姜柱来回磨蹭肠壁。
苏磬强忍住眼泪,嘴里呜咽着报数。消化不完的疼痛裹着辣,一层摞着一层,牙白的大腿颤抖不止,冷汗布满了全身。好在疼归疼,苏承茗倒没有真的苛责他,有几次跪不住时还会停下等他重新摆好姿势。可比曾经的苏大魔鬼温柔太多!
待抽满二十鞭,身后的刑具终于停了下来。苏磬抖得可怜,手指还扒着臀缝,内里的姜柱已经全然顶进了穴里,只探出一点嫩黄。周着的穴肉则被肆虐至糜红,充血肿亮。一眼看去,像是盛出了一朵红艳的淫花,娇滴滴地任人采撷。
苏承茗仔细检查一遍伤势,将姜柱抽出一截,道:“起来。”
苏磬颤颤巍巍爬起,那一姜截正磨在合不拢的股缝上,疼痛的余韵连绵不休,被火烧火燎地放大数倍。
“主人,好疼......”苏磬眨着眼,眼中蓄满的泪水争先恐后地往下掉,“抱抱呜呜......”
没成想苏承茗竟真的弯腰将他抱了起来,苏磬微微
', ' ')('愣了愣,随即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老实点。”
拍打牵动了姜柱,苏磬轻嘶一声,果真老实不动了,把头埋在苏承茗肩上啜泣,得寸进尺道:“屁眼被主人打坏了,疼,主人给揉揉,呜呜......”
苏承茗却笑了一声,引得苏磬抬头看他,在对方逐渐惊恐的眼神中不紧不慢地走到放置的木凳前,不由分说地将苏磬按了下去。
“啊——!”
含着姜的后臀紧贴着坚硬凳面,肿胀不堪的臀肉似被压烂,探出来的姜柱重新抵回后穴里,狠狠磨过股缝。苏磬驼下背,脚趾痛苦地蜷缩,撒娇的呜咽被折磨成了呼痛的呻吟。这椅子的用途他再熟悉不过,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苏磬都住在这间房间里,亲身体验过每一个刑具。
该值得庆幸的是,苏承茗没让他坐那把竖着锯齿的木凳。
“主人......”苏磬气息低弱,满脸泪痕,妩媚的桃花眼充满了无助与恳求,像只误入陷阱的脆弱小兽,慌不择路地祈求猎人怜惜。
苏承茗俯下身,轻轻落下一个吻。
“十分钟,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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