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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射得太多,作为惩罚,苏磬的阴茎入了小钗。冰凉的青白玉石全根没入,留下猫咪模样的钗头堵住小孔。两串流苏垂落,细细缠过两颗卵蛋,绑在性器根部。
苏承茗牵引他爬到调教室,一根绳索横贯房间,苏承茗命令道:“上去。”
苏磬俯身亲吻苏承茗鞋尖,“是,主人。”
塌腰耸臀爬到绳索末端,他起身跨过一只腿,绳索刚好勒进股缝,带着细微的辣感蹭着后穴、磨着卵蛋。
苏承茗走过来:“抬头。”
“啪啪”两声,左右面颊泛起刺痛。
“馋嘴猫的惩罚。”
一只巨型口塞塞进了嘴里,撑得下颚酸痛,压着舌苔无法吞咽。手腕绑在身后,金属夹子咬住柔软的乳珠,眼睛也蒙了起来。
“唔嗯......”陷入黑暗令苏磬有些不安,身体左右轻动,带起一串儿叮铃清响。
“嘘,安静。”一只手落在头顶,他蹭了蹭,不再动作。
“乖,”苏承茗说,“现在从这里走过去。”
悄吸口气,苏磬尝试往前迈进,绳索立马摩擦起娇嫩的穴口,股缝里一片火辣的疼。
“不许磨蹭。”屁股挨了一掌,身体往前倾去,耳边阵阵叮当声响,险些失了平衡。
不敢再停歇,苏磬咬紧口塞一步步向前挪。可失去视觉,感官便无限放大,整个沟谷似有无数颗火星跳动。更令人难耐的是,不散的刺痛中还有种无法忽视的热辣,像是......姜?
这绳子上一定抹了姜膏!
绳索越走越高,越勒越深。刺辣层层叠加,连同脆弱的囊袋一齐饱受磋磨。黑暗仿佛没有尽头,他仰起头艰难喘息,感到越来越多的口水从嘴角溢出。在遇到第一个绳结时,脚趾狠狠抠住了地毯。
“继续,不准停。”
颤着腿经过,后穴被凸起的绳结抵住,更为鲜明的姜辣顺着尾椎骨一路窜至脑门,逼出了冷汗。
“呜......”刺激过于激烈,苏磬弓着背无法动弹。
苏承茗抚上他的后背,问道:“疼了?”
“呜呜......”
掌心下细腻的肌肤正微微战栗,遮住的眼眸或许已经开始哭泣,身下被装饰的性器却高高翘起,绳索上的两个卵蛋绷紧了抽搐。津液沿着脖颈滑落,迤逦出暧昧的湿痕,随着胸膛起伏,反射出湿亮的光。
叮铃声阵阵,他像是一条深海里的美人鱼,为了真爱搁浅在岸边,幻化出双腿艰难行走。
一条细链栓上了玉钗,捆住两串流苏。稍稍一拉,便扯住整个性器,囊袋的束缚也随之一紧。
性器上传来的疼痛迫使苏磬再次迈步,而一旦走得慢了,阴茎又会挨上一鞭。两道疼痛在体内交汇,脑袋阵阵眩晕,好似下一秒就要虚脱。终于在他撑不住之前,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苏承茗抱他下来,除了束具,见那双眸子果真泛着泪花,不禁笑着落下一吻:“乖,结束了,宝贝做得很好。”
苏磬立马环紧苏承茗的脖子:“主人,好疼,嘤嘤嘤要多抱抱!”
“不许撒娇,”苏承茗狠拧一把他的屁股肉,抱着人进了浴室,“好好反省为什么会被主人惩罚。”
艳红的臀缝与后穴用冷水洗过,玉钗从鞭痕遍布的阴茎中拔出,又徐徐引着那物射出精液。回到卧室时,苏磬已经软成了一滩水,窝在苏承茗怀里喝牛奶。
喝完牛奶,苏磬下意识舔舔嘴,忽然听见苏承茗喊他。
“嗯?唔......”他抬起头,嘴唇便被吻住,软热的舌探入口中,蛮横地扫过每一处,又勾起小舌吸吮。
啧啧水声在耳边响起,苏磬只觉大脑缺氧,脸颊似要烧起。待到终于被放开,仍伸着舌头喘气。
苏承茗又吻了吻:“傻了?”
“我......”苏磬低下头,却止不住地笑,“我好像在梦里。”
一只手捧起他的脸,热烈的亲吻又落了下来,从额头至鼻尖,再吮住软唇。苏承茗捉了他的手,一颗颗解开胸前的纽扣,脱了上衣,压着人倒在床上。
一吻过后,苏承茗与他鼻尖相贴,呼吸交缠,“还是梦里吗?”
结实的胸膛、有力的臂膀,苏磬困在苏承茗胸前,像是猛兽爪下的可怜猎物。但他不准备逃,也丝毫不感到害怕。他只是睁大眼睛,静静地看着苏承茗,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我可以吻您吗?”他问。
苏承茗笑道:“可以。”
蜻蜓点水般的吻一触即分,却被扣住了后脑,再次加深。苏磬身体抖得厉害,手脚发软地缠上身上的人,察觉到抵在腿上发火热巨物,低呜道:“主人......”
在唇瓣上咬上一口,苏承茗放开他,“我现在不想听你叫主人。”
苏磬眨眼:“那我可以叫您......”
“叫老公。”
滚烫的舌再度滑入口中,搅散了他未出口的话语,却不如方才激烈
', ' ')(',只细水流长地吻着。等帮苏承茗脱了下裤,晕乎乎的大脑彻底罢工。身体软成一块奶油,只待有什么能东西进来搅一搅。
苏承茗一手撑在他腰侧,俯身吻着他眼角。一手摸向臀后,埋进臀肉下抓握揉捏,见他眸中渐渐氤氲起薄雾,喘息声里也裹了情欲的甜腻,便往后穴刺进一根手指。
柔嫩的股缝犹带红肿,手指甫一挤入便被挨着蹭着。一路探到后穴,那里已经渗出水,湿濡黏腻,自主地张开了小口,吮住指尖。
苏承茗咬着苏磬耳垂低笑:“小浪猫。”说罢,抽回手指,饱胀的顶端抵进股缝,顶开穴口,强势地侵占进去。
苏磬长吟出声,臀肉绷紧,大腿内侧在细细抽搐。进入的瞬间,快感与痛感一起爆发,将理智全部冲散,肉体像被抛上高空,眼前阵阵眩晕,已没了余力顾及其他,只抱紧了苏承茗痉挛着抽气。
苏承茗侧头吻他,缓慢地动着腰,来回蹭过某一点,安抚道:“放松,乖,放松。”
“唔,我......”苏磬大张了嘴喘气,稍稍能从濒死的快意中清醒,就见自己扒拉着苏承茗不放。连忙松了手,哭道:“对不起,主人,我,我不是有意的呜......”
苏承茗却又令他的手环了上来,握住他的腰,将那认错声撞得支离破碎:“乖,抱着我,不要叫主人。”
苏磬攀着苏承茗的肩,身下的抽送顿时变得凶猛,他被顶得胡乱呻吟。腿间的性器涨得深红,贴在苏承茗小腹上,随着顶撞磨蹭,不一会便将那处蹭得黏湿。
“唔嗯,啊,嗯——!”性器被蓦然攥住,粗糙的指腹摩挲过小孔,而后温暖的手掌极具技巧地撸动着器物。抚过鞭痕时,不容忽视的疼痛更令快感发酵成倍涌来。
“苏磬,”苏承茗伏到他耳边,方才一下肠肉咬得太紧,呼吸亦不稳,手掌克制地在他身旁握成拳,青筋暴起,“叫我,苏磬。”
“啊,主人,唔主人!”
“不是这个,”苏承茗抱起他,狠狠拥在怀中,似要将他骨头勒断,“叫我老公。”
“老......”苏磬猛然一惊,浑身血液冲向脑袋,变成朵朵烟花,轰隆隆地炸在耳边。又像变成了一团火,连同狂跳的心脏一起,几乎要将他灼烧成灰。
“叫!”
粗硬的阳物深深楔进甬道,似要将人钉死在床上。快意一波波汹涌而至,晃荡着浓浓情意,他惊叫出声,在这疯狂的抽送中泄了出来。乳白的液体喷在苏承茗手中,又被他涂揉到胸前两点,泛着淫糜的湿亮。
“我我我,我......”
“乖没事。”苏承茗吻去苏磬的泪,“放松,没事。我爱你苏磬,我现在只是你的爱人。”
苏磬却越哭越凶,抱住苏承茗再也不撒手。
做到最后,奶油搅成了糖丝,甜蜜地缠绕。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喊了多少遍“老公”,又被操干得迷糊,抽抽噎噎地开始认错。
苏承茗笑道:“我原谅你。”
“谢谢主人,呜呜......啊!是老公!老公!别顶那儿,呜啊!”
等被灌了一肚子精液,苏承茗将人继续按在浴室墙上做了一回。苏磬浑身酸痛,射不出的下体都在隐隐抽痛时才终于肯被放过。于是,他躺在浴缸里,看着苏承茗按住自己的小腹,一点点挤出体内的精液,白花花地飘在水上。
吃完苏承茗喂的晚饭,脖子上重新带了项圈,被抱到书房蜷在苏承茗脚边陪他办公。
“主人......”
“嗯?”
苏磬用肚皮暖着苏承茗的脚:“您......真的原谅我了吗?”
苏承茗转身过来瞧他,笑着说:“惩罚已经结束,主人原谅你。不过......”
听他话音一转,苏磬赶忙跪好。
“乖,”摸摸脑袋,苏承茗说,“还有两个问题,主人要问你。”
“是。”
“抬起头,看着我回答。我是谁?”
“您......”苏磬仰面看他,灯光中,那抹笑意宛如柔和的月色,蓦的就溶到了眼底,化作一湾秋水淌落,“您是我的主人,还有,爱人。”和父亲。
苏承茗抚去他的泪:“你是谁?”
“我......”苏磬笑了,“我是您的猫咪和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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