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汐音仔细的看华阴郡主,又想到封尘这个人来,她不是华阴郡主自然不好贸然说自己的感觉。
华阴郡主就兀自说了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心悦他,一开始只是觉得他这个人真是个冷漠的家伙,却又能做出帮我抓小偷的好事儿来。就总是想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嘛,后来就总是想见他啊,然后我也不知为何会喜欢他,真是愁人。”
那家伙冷冰冰的,几个月哪怕她再怎么对他,他都是一副我是下官你是郡主的姿态。
华阴郡主抱着膝盖,委屈的嘟着嘴巴:“皇婶婶,我该如何做才能叫他也心悦于我?”
张汐音一时也犯了难,她并不多了解封尘,也无法替华阴郡主去决断她的事情。
她便说道:“你若是想了解他,可去问问我哥哥。”
“可以吗?”华阴郡主眸色一亮。
张汐音点头:“哥哥与封指挥使有七八年的同窗之谊,现如今也是常常聚在一起的吧,就算了解不多,也比咱们多不是?”
华阴郡主觉得甚是有理,当即起身:“皇婶婶,我去啦。”
风风火火的又出门去了。
来匆匆去也匆匆,叫人无奈又好笑。
——
殿前司地牢。
封尘坐在旁边看笔录,心头却有种诡异的感觉。
他没多想,将笔录递给段渐离。
“王爷,您看看。”
段渐离接过看,封尘就去看那奄奄一息的花娘子,到底是北凉的暗探,潜伏在盛京多年了解的东西太多了,必不能让她活着走出殿前司的大牢,但现在也不是杀的时候。
他挥了挥手,便有下属过来将花娘子带去最深处的地牢。
封尘:“给她用点药,是死是活看她自己,把消息透露出去,看看北凉的人会不会来救她。”
挑断了脚筋无法走路,又半死不活的逃不掉,但她的嘴里必然有许多东西没有透露出来。
既然死都不愿意说,那就来个诱敌而出,看看北凉的人来不来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