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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身体画布,大腿内侧写上骚屄请插入中出/怕再插入肿屄烂掉,忍着羞耻求主人用工具玩
于曦的面颊顿时染上嫣红,被捏住乳头的胸脯轻耸着,目光躲闪,不敢看傅陵川的方向,两条腿扭捏地微微蹬动着。
她、她画狮子的时候想的不就是……
于曦的脸更红了,嫩红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耳边传来淡淡的痒意,男人的气息打在她的耳洞里,用柔软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微颤的乳首:
“他要做什么,嗯?”
双腿被分开,一只大手在里面探索,和揉捏乳头的指腹一样,轻轻地摩挲着,擦过微肿的肛肉和屄口,带来又痛又爽的酥麻快感:“他要做什么?”
“他、他要玩弄小狗的小屄和小穴,还要掐坏骚奶子啊啊啊!”
于曦几乎是抽泣着,禁闭着双眼出声,纯洁羞涩的少女,皎月一样的眸子紧紧闭着,睫毛凌乱,酥胸颤动,几乎立刻就让男人内心的恶狼苏醒了过来。
分开她的一只腿,已经硬起的巨物在胯下撑起一道小帐篷,直直地抵着耻骨凹陷的位置,裙下的菊口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敏感地一缩一缩。
肿胀的肠肉缩得生疼,却又酥酥麻麻的痒,仿佛还在怀念那种蚀骨销魂的快感,又有隐隐对极乐的害怕和恐惧,于曦忍不住抓住傅陵川的袖子,括约肌一张一合,隔着布料吸住了翘起的鸡巴:“啊哈……主、主人,骚屄和小穴不行了……还,还有些肿……”
想到昨晚的一切,敏感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兴奋起来,却又隐隐带着害怕,害怕最后疯狂带来的绝顶快感。
昨天确实做的有点久,有点超过小家伙的承受能力,不过傅陵川还是撑起下颌,声音苦恼:“但是主人硬了。”
硬起的棍子直直地戳着小翘臀,于曦面颊一片嫣红。
神色也迷离起来,撑起的小帐篷顶在臀缝处,惊得敏感的肛肉像是吮吸什么似的一缩一缩,把已经被濡湿的内裤吸出一个细密的凹陷,几乎能看出肛肉的形状:“嗬啊……那、那……”
“不,不行……屁眼还是肿的!”于曦勉强庆幸了一下,小手轻轻推开傅陵川,“主,主人,用其他地方吧。”她的小脸一点点变红,“我,我所有地方都是主人的玩具,都可以玩的。”
“玩具”两个字仿佛被含在口中,大概是因为在学校办公室的环境,于曦说地模模糊糊,粉颊就像是涂了胭脂一样,一片嫣红。
暧昧不清的两个字隐没在了喉咙口里,傅陵川却呼吸微滞,捏住她的下巴:“什么地方都可以?”
“啊哈、都、都可以……”女孩咬住嘴唇,忍住羞耻,屄唇一股一股地喷出粘稠的液体。
“可以用、用不同的东西玩,这样就不会撑肿撑坏,以、以后还可以用了……”
她就像是认真为主人考虑、精打细算的小女仆,还细细解释着,祈求着,羞耻的闭上了双眼。
说出之后,于曦就感觉身体翻转,被捏住了一只手腕,以面对男人的姿势,被分开了腿,整个人抱起来放在桌子上。
男人低笑一声,重新铺了一张画布,捉住女孩两只纤细的手腕分开在两边把她固定在桌子上,拿起了一根笔:
“既然来了画室,还是要画画。”他的指腹在女孩敏感的大腿内侧画圈,激得那纤白的腿根一颤,“小曦当主人的画布,好吗?”
温柔的疑问句,却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傅陵川已经拿起一管水彩,挤在了调色盘上。
在冰冷的桌子上躺平的姿势让于曦有些恐慌,腿心打着颤,粘稠的画笔已经落了下来。
“啊哈、主人……”于曦羞耻得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相对粗糙的手指硬生生掰开,露出来小巧的内裤。
傅陵川没有管那隐秘的私处,只是掀开她的裙子,露出剥藕般白嫩的肌肤,用笔头沾了沾,顺了一下画笔的棕毛,用鲜红的色泽在柔嫩的腿心划了长长的一笔。
“啊……”
于曦小腿一弹,下意识想缩回腿,却被按着一动没法动,从腹部向下探索,挑开裤子露出蜿蜒的阴毛。
傅陵川把裤子扒,用两根手指把红嫩的阴唇分开,看着那一颤一颤充血变红的阴唇,低头几笔,在白嫩的腿心上画了一个紧缩着的阴唇形状。
“主、主人……”于曦自己看不到,慌乱地用手在画布上抓着,被拉起来低头看自己大腿的内侧,顿时红到了耳朵根。
她看不到自己的阴唇,但学过学校的生理课,还学过傅陵川“私教”的“生理课”,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主、主人……”
只用了红色和浅粉两个颜色,一个皱缩着的、微微闭合的肉唇,甚至还微微肿起的形态,画得惟妙惟肖。
于曦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这样的风景。
腿间的颜料还没有干,傅陵川轻轻吹了两下,引起小狗的一阵颤栗之后,就站起身继而打量着紧张的小姑娘,轻笑出声:“下一个画哪里呢?”
', ' ')('明明身上衣服一件没少,于曦却只觉得自己被剥光了一样,被那目光一寸一寸地奸淫着,这个幻想让她的灵魂不断地颤栗,两个小穴也跟着一缩一缩的,不知不觉濡湿起来。
索性傅陵川也没有想要得到她的回答,指尖在女孩身上一寸一寸地扫过,落在鼓起的胸脯,落在平坦的小腹,落在微颤的山丘……
指腹下移,隔着内裤在濡湿的凹陷处深深一按,于曦“啊”地惊叫一声,情动的阴阜已经一缩一缩地吐出晶莹的淫水来,几乎把傅陵川的手指沾湿。男人的手指硬是挤进去捣弄了两下,才轻笑出声:“小曦的水真多。”
于曦恨不得有一个地缝能钻进去。
“主、主人啊哈……”
那根手指剥开内裤,直接在里面抽插起来,敏感的屄穴肿胀的唇肉和阴核被这么一压,顿时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肿胀的小穴又疼又爽。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肉穴却已经本能地一缩一缩地在男人掌心喷出小股的淫水来。
傅陵川接过一甩,正好甩在了刚刚大腿内侧画出阴唇的位置:
“好了,现在才是画好了。”
于曦下意识低头去看,羊脂玉般的肌肤像是最好的画布,上面微皱的阴唇如花蕾般轻轻绽放,上面还沾染着点点露珠。
宛如花开。
傅陵川低下头,用唇吻去溅到另一条大腿的露珠,柔软嫣红的舌划过,无端生出暧昧的气息:
“很甜。”
湿红的阴唇顿时一缩一缩地突出淫液,顺着腿根蜿蜒而下起来。
傅陵川把腿根处的淫水擦干净,沿着刚刚作画的地方向下延伸,画出一朵真正的芍药花来,艳红的色泽更衬得白嫩的腿心宛如脂玉,雪肌生花。
他两只手搓动了一下,微微搓红,让掌心生出热气来,才覆盖在娇嫩的腿心上:“保护好这朵花。”
“回头,在这里给你纹一个。”
于曦呜咽一声,还不知道自己未来要面对的事情,已经被重新按在画布上,开始在胳膊上、小腹上、锁骨上涂涂画画,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块“画布”。
她被掀开了上衣,露出来耸起的娇小乳房,即使没有再单独服用春药,这对曾经的鸽乳也在药物和揉捏的共同作用下发育了几分,一对肉奶越发丰腴了,不像之前,如同剥开的笋尖。浅红色的乳粒微微红肿着,乳晕和雪白的乳肉上红红紫紫还能看到清晰的指痕,印在如雪娇嫩的肌肤上,更显蹂躏。
没有人能抵御这种画面,傅陵川的呼吸粗重了几分,用手托住略显丰盈了的小奶,用牙齿轻轻咬住乳尖。
他的力道不大,不会让已经微肿的乳头太痛,反而带有轻微的刺痛。和酥酥麻麻的痒意夹杂在一起,几乎把人逼疯。于曦不自觉地扭动了两下,险些碰到还没有完全干涸的双腿,却被大手及时地按住:
“别动。”
他吮吸了一下凸起的奶头,食指和大拇指打着转儿地揉动着鼓起的乳房,肿胀的小奶子顿时传来一阵一阵的电流,于曦忍不住夹紧腿,呻吟出声:“啊……主人……奶、奶子又痒了……”
上学期间她服用的药量会少一些,只是还是很难受,而且不撩拨还好,这么一撩拨,就只觉得又胀又痛,两只梅花似的小奶头朝上凸起来,像是两把小手枪似的,又被男人按下,凹陷在蓬松的乳肉里,反复拉扯揉捏,红肿得像一颗红肿的小果子。
傅陵川熟练地把乳头吞入口中又吐出来,嫣红的奶头就变得晶亮水润,仿佛上好的杨梅,汁水四溅,揉了两下就轻轻起伏着涨红,连整个耸起的乳房都染上了淡淡的粉:“好、嗯好痒,主人,你玩玩这颗奶子……”
她想把一边的奶子往主人的方向推,两条柔夷上的笔迹却还没干,只能努力地挺着胸脯,水润的眸子雾蒙蒙的,仿佛泛起了情潮
傅陵川终于施舍般地咬住了另一个乳头。
“这么贪心,可不行……”
他轻笑一声咬了一下,就惩罚地伸出舌头轻舔着不那么敏感的乳房,专门绕开了颤巍巍的红果,引起胸脯的一阵阵颤栗,却不肯给她真正的满足。
于曦忍不住整个身体弹动了起来,手臂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拥住傅陵川,抱住男人的透露满足崩溃的渴望,却没能抬起来,两条已经干涸的大腿却已经忍不住缠住了他的腰:“主人啊啊……小、小狗的奶子要痒死了呜呜呜、求、求求主人帮帮我呜呜呜”
她的腰一挺一挺的,几近痉挛,花唇和菊穴不断地溢出着淫水,整个人像是从汗里面捞出来似的,几乎要把身上的图案弄花。
傅陵川却放开了她,重新拿起了画笔,把她按在画布上,任由那汗水深深地渗进白色的画布里,在已经慢慢溢出汗液的香乳上画上点点红梅。
于曦的胸脯挺动了两下,难耐地还想要动,就被狠狠地在奶子上扇了一巴掌:“别动!”
“贱奶子再发骚,只能好好教训了。”
“呜、呜呜……”
柔软的胸脯被煽动得荡起一片乳波,留下一道新
', ' ')('的火辣辣的巴掌印,肿起的乳头触电般的疼,于曦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又紧张又畏惧地呜咽出声:“主、主人,小狗知道错了,不敢乱发骚了……”
可越是这种紧张,越是这种恐惧和疼痛,两只小穴却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好像这种侮辱,是对她的莫大奖赏似的。刺激着她的每一个敏感带。
她被画满了各色的图案,尤其是乳房和腹部的位置,正好被画出了一头狮子,正好就是她在课堂上画的。也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做到的,几乎和她之前画的一模一样,连粗糙感的毫无分别,狮子牙齿的位置正好在乳头的位置,就像是低头要吃一样,引起酮体一阵阵羞耻的颤动,狮子也活灵活现地摇头晃脑。
当傅陵川在另一颗乳房和她腋下的部分画出小狗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啊哈、主人小骚狗知道错了……不、不该发骚啊哈……”
她的腿轻轻颤动着,被分开用另一跟全新的毛笔在屄穴里的淫水沾动着,润了润笔尖,还是把右肩上的小狗画完了。
只是这次小狗的情态不同,不是在玩毛线球,而是在狮子不远处,湿漉漉地看着狮子玩弄乳房,半侧躺着,露出小腹,一副任由蹂躏的模样,宛如现在的于曦。
即使看不清于曦也顿时浑身轻颤起来,嘤咛一声,不肯低头仔细往下看:“主人——”
她被捏住下颔不得不低头往下看,只看了一眼,就羞耻地把眼睛闭上,浓密的睫羽轻轻颤抖着,不敢仔细去看。
傅陵川捏住她的鼻子,让她又不得不睁眼,等把小狗欺负够了,才分开她的双腿,换了一只记号笔,在腿心内侧写上:骚逼小曦。
又把她反过来在一缩一缩的菊口旁写上:肉便器,请插入中出。
于曦看不到上面的字,却不难察觉出那是什么文字内容,光是想想,身体已经微微抽动起来,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地喷出一小股淫水来。
她真的成为主人的一个玩具、一个画布了。
……
一直到被扶起来的时候,于曦都汗津津的。身上的汗水和油脂几乎与油彩融为了一体,粘稠得就像是一幅浓墨重彩的中世纪画作。
等走出办公室,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于曦吃了一惊:“这、这么快!”
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
走出办公室,沐浴在阳光下,莹莹能够从蓝天的深处看到云雾里的晚霞,半橘半紫半粉,梦幻般的美丽。
于曦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起来,下意识侧头看向给予自己这一切,也给予了她束缚的男人:“主、先生……”
她手臂和腿部的油画也并没有洗去,只是披上了一件长长的风衣,遮住了那些暧昧的痕迹。即使这一个小时并没有欢爱,或是平时那样持续而激烈的调教,她却同样的大汗淋淋,反而有种别样的刺激和颤栗。
到现在两个流水过多的小穴还在微微发麻。
“走吧。”傅陵川把于曦带回车上,并倾身帮她系好安全带,直起身,一抹淡淡的男士香气已经从鼻端飘远。
沉沦情欲的小姑娘目光迷离起来,傅陵川这次却恪守原则,一路上都没有侧身再看向晕乎乎的小狗。
走到一处红绿灯的时候,小狗都有些委屈了,期期艾艾的看着主人:“主、主人,你是不是生气了……”
她拒绝了他的使用。
傅陵川莞尔,却没有侧头:“是啊,家养的小狗却一点用都没有,也不是一个合格的肉便器。”
“那、那……”
小家伙结结巴巴还要开口,逗弄够了的傅陵川已经继续开口:“所以小狗一定要努力训练,早日成功变成合格的肉便器。”
直白的词语让已经学会礼仪和羞耻的小姑娘面颊羞红,傅陵川已经一个打方向盘,开向了另一个方向:“走吧,今天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车子方向一转,驶离了回家的路上。
目的地离原来住的地方并不算远,大概也就二十分钟的车程,却相对偏僻许多,是城市里少有的独栋别墅,占地面积较大,单层就有三百多平,一共小五层,楼顶是阳台和小亭子。
傅陵川推开门换鞋走进来,示意于曦换鞋和自己一起,走进这套明显没什么人住过痕迹的房子,这里明显已经被打扫一新,连玻璃都被擦的窗明几净,走过玄关和客厅就是一个个套间。
“这里是舞蹈室,这是画室,这是你的书房,还有单独给你的一间衣帽间。”傅陵川带着她往里走,顿了顿,“还有这里,专门的娱乐区,私人电影院和3层室内球场……”
带小姑娘转了一圈,他才最后走向了最深处的一个房间:“看看这里,有没有比较想要和注意的。”
那是一个铺满了地毯的房间,位于走廊最深处,房间里面还有一个小套间,承重墙旁有两个意义不明的金属架子,另一侧是相嵌入墙体的一层柜子,上面带着浮雕和各种类似吧台放酒或抽屉的收纳装饰,一拉把手,下面第一层就是密密麻麻各种拍打时使用的皮质拍手,墙角
', ' ')('处放着一个比起猫狗笼子大了许多的金属笼子。
挨着架子的承重墙上有很多镶嵌的盘钩,目前只挂了一条长长的绳子,男人走到架子旁,道:
“还有一些东西以后再添,你看看装修和细节需不需要改动?”
这样的房间在五层里面除了顶层是阳台和亭子,哪一层都有一间,分别对应着不同的主题和房间大小,而这间显然是最大、东西最全、她将来也待的时间最长的,他希望能有一个她会喜欢、安心的整体色调。
于曦看得目不暇接,下意识道:“装修和细节改动?”
傅陵川低笑一声,从背后拢住她的腰:“看一看,有没有小狗的小骚屄还想要吃的东西。”
于曦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了,面颊染上淡淡的粉,两只手缠到一起忍不住拧男人的袖子,鼓起面颊不说话。
偷眼看了好几次佯装没发现的男人之后,终于还有期期艾艾地开口:“主,主人,这个铁架子到底是干什么的呀?”
纠结了半天,她终于还是好奇他的目的,并且想做些什么。
男人眼底的湖泛起点点笑意的涟漪,握住她的手腕,朝铁夹子的方向走。
“是做什么的……小曦试试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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