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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走绳磨屄崩溃潮喷,整根绳子都裹满淫水/今天用这个(感情戏较多)
她努力伸出手去够,又差点跌倒了一下,才牵住男人的手,话音刚落,就已经被大手稳稳地握住。
借着这个力气她才用力一拉,勉强脱离了第一个绳结。
“小屄流的、流的水好多啊哈、谢、谢谢主人帮小骚货过去……”小屄被磨得一阵阵痉挛,于曦几乎是夹着腿,勉强朝前走去。
粗糙的麻绳蜿蜒了一路的淫液。
整根麻绳一圈,尤其是绳结的位置,亮晶晶的全都是水渍,在灯光的照耀下,简直是油亮闪光。
于曦羞耻地夹着双腿,踮着脚尖一步一挨,又在每个绳结处都停留了许久,才在傅陵川的拉扯下面前完成了这次的任务。到达终点的时候脱力地重重扑在他的怀里,环住男人结实的腰之后又换成脖子,“主、主人……”
被情欲折磨得神志恍惚的小猫看上去好不可怜,头上戴的猫耳发带都歪了,被从镂空挖出的胸脯喘息得一起一伏,汗丝全都黏在了脸上。
微长的杏眸不知不觉染上了一丝情动的春意,带着不自知的明媚娇艳:“主人,我过来了——”
其中不自觉流露期待与骄傲,让傅陵川弯起一个笑容,拍了拍她的头以示夸赞:“嗯,你做到了。”
她勾着他的脖子仰望他,水润的眸子里洒满了碎星,爱娇地踮起脚尖把小巧的下颌也打在男人肩膀上,歪头看他。
湿漉漉汗脏了的头发配上已经歪了的猫耳发带并不好看,可傅陵川却第一次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一股低沉的笑声从胸腔里闷闷地传出来,像是陈酿的美酒,也振动了宽厚的胸膛。
他搂住她的腰,双手穿过腿弯,像抱小女孩似的掂了掂屁股,把她掂起来,像树袋熊一样跨坐在自己的胳膊上抱着他的脖子,两个人一起重重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于曦一夜好梦,这一天夜晚的梦里有棉花糖一样柔软的拥抱和亲吻。
一直到学校的时候,她都带着甜甜的微笑,连从旁边路过的同学都能看出她的好心情,诧异地侧头看她,就像平时墙角的花,虽然知道它美丽,却……总是让人不自觉忽略地小小开着,突然有一天绽放了一样。
“真没看出来,她还可以这么好看……”
即使知道于曦是个美人,也天天见自以为免疫,却也没有想到,可以这么美。
如春日绽放的花,似乎到了夏日,却不仅没有因为烈日而干涸枯萎,反而仿佛吸收了阳光,灼灼生辉,娇艳怒放,犹带着一滴晨露,悄然送来淡淡的清香。
让人难掩惊艳。
路过的男生女生快步走回座位小声议论,叽叽喳喳的声音几乎难以掩饰,或许正是因为天天看,才更加免疫不能,居然还可以如此,如此惊人的美,好像和他们之前见到的,不是同一个人……
连林晴晴这个女生也无法抵抗,近距离注视,却几乎看不到毛孔,她忍不住站定差点后退了一步,半晌才反应过来拉过椅子。
于曦对此浑然不知,笑颜不带轻愁:“早啊,晴晴。”
只是一张口,娇憨的气息就冲淡了那灼灼的明媚感,莫名地,林晴晴的心一下子放回了肚子。
她故作无事地拉开凳子,一屁股坐下去,自己都没有发现,居然没有直接去撞于曦的肩膀,而是托着下巴问:“哟,我们曦曦小公主这是发生什么喜事了?眉飞色舞的!”
自从无意中知道于曦的爷爷以前叫她曦曦之后,她就这么叫起来了,刻意调侃这个什么都不会,“公主命”的小姑娘。
于曦慢了半拍地回答:“……眉飞色舞?”
“就是看上去神采飞扬的,就跟被爱情滋润了似的。”林晴晴眼疾手快地解释,也不在意自己解释的怪异,眼神怪异,“老实交代,到底是什么好事?”
眉飞色舞的意思她还是知道的……于曦有些无语,但还是有些不自然地小声:“……也没发生什么,怎么,我很明显吗?”
反问这个,简直是不打自招。
林晴晴强调:“不是明显,是非常明显!怎么跟你说呢,你现在就像,就像……”她想了片刻,掩嘴一笑,“就跟干枯的花儿突然变得娇艳欲滴了似的。”
她瞄了一眼少女花瓣般姣好的容颜,压下点点羡慕:“总之,非常明显。”
于曦一下子垮下肩膀,控制着自己没有趴在桌子上:“原来真的非常明显啊……”
嘴上这么说,唇角却不自觉带着笑意,不知道在想什么,林晴晴顿时发现了不对劲,啧啧出声:“还说不是,你看你今天这精神的……”她顿了顿,语气有些复杂,“好像是……有的人气儿似的。”
“是……吗?”于曦有些迷茫地看着她,林晴晴掩饰性地笑了笑,她看了周围讨论的人一眼,小声道,“没什么,算了……你赶紧复习吧。”
于曦顿时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兔子似的,咬着铅笔头苦大仇深的开始看书。
但结果想也知道,被叫
', ' ')('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磕磕巴巴,老师倒是没有罚她出去站着,但她整个人顿时就蔫儿了。
还是不会啊……
听着助理转达汇报的傅陵川几乎是笑出了声。
他踩了下地面转过转椅,换了一个姿势靠在办公桌上,面对落地窗的方向,窗外晴空万里:“……其他方面学的怎么样?”
李思就好像说没有听到上司在笑一样,恭敬沉稳地专属任课老师的评价:“……老师们都认为于曦小姐虽然并不擅长一些方面,但学习态度还是很好的。”
准确的说,不是不擅长,而是根本一窍不通,榆木疙瘩。
几乎得掰碎了教。
傅陵川敲了敲桌面,并没有着急:“还有吗?”
他想起来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手指微顿,唇角勾起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没有人会一无是处,他家的小姑娘在一些方面确实是差的要命,但在其他方面,未必就不是璞玉。
“……”一不小心猜到上司潜台词的李思可疑地沉默了片刻,第一次缓了很久才开口,“于曦小姐,大概比较擅长,仪态?”
即使是运动这种本能的东西,都因为出生时的缺氧和成长期的营养不良而不是很好,于曦皮肤看着嫩其实是有一点点苍白的,而连审美这种东西,她都因为从小有啥穿啥而处于较为朴素的阶段。
李思被自家上司的无耻滤镜震惊了,饶是他如此努力也不能说出于曦小姐的优点,当然于曦小姐的确是个很不错的姑娘,可在学习方面实在是……嗯笨鸟先飞,实在刻苦?
他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但长久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傅陵川按了按眉心哑然失笑,道:“那就先不用管那些老师的反馈了,现在她正处于初学的阶段,在专业老师眼里,自然是什么都不够好的。”
李思忍不住腹诽这和初学似乎关系不大,男人已经淡淡地继续:“找一下教美术的老师关注一下吧,算了……差不多关注就可以,”说到一半,他又改了主意,“回头我再给曦曦请一个专门私教。”
他没有把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顿了顿,“许一铤那边如何?”
“已经转入学校,进入于馨的班级。”
李思言简意慨,而傅陵川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许一铤是个聪明人,最妙的是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在拉里克斯,或者说在任何名校,也很难人人都十分优秀,而许一铤是绝对出彩的一个,从家世到学识,都无可挑剔,只不过比起家里从事的商业,他更喜欢基础学科的研究,只是孝顺父母,一直为父母的期望而感到苦恼。恰好,许家的公司出了点小问题。
他也恰好可以帮助,利益交换。
此时的于馨还不知道自己将面对什么,听到有同学是从拉里克斯交换来的时候,只是皱了皱眉,随即就不着痕迹地露出笑容,看向一起的同学:“拉里克斯怎么会突然和我们交换?”
虽然拉里克斯偶尔也会和外校进行学生交换就读,但是一中和拉里克斯的关系一般,很少会进行这样的交换。
“据说是校长说通了拉里克斯的人吧。”
“于馨同学,你好。”
被讨论的人突然转过身,礼貌的点点头。
于馨一瞬间有种背后讨论人的尴尬,她并不熟悉对方,所以女神的她也没有怎么注意过旁人,只能掩饰性的笑笑:“许同学啊,下午好。”
男生点点头,露出来一张干净舒服的面容,说不上极其帅气,却十分清爽,看着人心跳就会漏跳半拍的类型,难怪一转校就被嚷嚷着校草要换人了。
他没有多说什么,其实从她的身边经过,了无痕迹。
于馨微笑着和他擦肩,转过身看向他的背影,他还拿着书,是图书馆的方向。
一股无形的压力抗在了肩膀上。
“原来这就是许一铤啊,果然是好帅气……还是个大学霸呢!不,学神吧,诶,馨馨,和你这个学神女神岂不是很般配?”旁边的人挤眉弄眼,熟悉的还笑嘻嘻地看她,就是没有人和她勾肩搭背。
“哦,也不知道你们谁比较厉害,哈哈!”
于馨微笑着收回目光,摇摇头:“当然是许同学比较厉害,拉里克斯很难考的。不过,我也不会放弃努力的。”
“那有什么,我们一中也很难考好不好,馨馨你人美心善,只是不屑于上那种学校而已……”
于馨突然觉得这些夸耀有些刺耳,她是不屑于吗?
而且论起帅气,许一铤,也只是……清俊而已。
她见过更好的,又怎么会为之心动?
绵绵的嫉妒突然如毒蛇一般啃噬着她的心灵,她垂下目光,一个声音在心地小声说,一个傻子,一个草包,怎么配,怎么配那样的家世那样的学校那样的人……
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样,就连下了一步闲棋的傅陵川都没有继续关注。
上了几天学,都莫名的顺利,之前虽然不冷淡但也不热情的同学好
', ' ')('像突然接到了她一样,每天都主动给她打招呼了,遇到她不会的问题居然也主动和她讲,于曦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以前他们不是最不喜欢看到她问问题的吗?
于曦不太明白这种变化,但她越来越开心,越来越快乐,每天回来的笑容都在增加,在学校也有了二三好友。
拉里克斯的学生,即使并不是学习上最优秀的那一步,在智商上也总有些自负傲慢,能进来的不管是什么原因,没有笨人,对不学无术还经常发呆的草包不露出嘲讽的表情已经是极限。
这个困难傅陵川知道,可还是留给了于曦。
直到于曦主动和他说起学校的同学,十分欢快的模样,他才仿佛第一次知道似的,挑了挑眉:
“是吗?”
于曦也并不觉得他的话敷衍或冷淡,翻过来试探性地趴在主人胸膛上,见他没有反对,就直接大胆地整个摞在他身上,纤小一只像只挂在大型猫科动物肚子上的小奶狗。
挂在他的脖子上,丝毫不知道自己垂下来的酥胸以这个角度是怎样的诱惑:“当然啦,小璃还说下次带我去看他们家的羽毛球场……”
傅陵川没有告诉她自己家也有,只是静静的听着,搂住她的腰肢,眼底浮起一丝笑意。
于曦说到一半才察觉出不对劲,声音渐渐慢了下来:“然后……她就……说……”
“说什么?”
于曦不说了,胸脯轻轻起伏着,白玉般的面容染上胭脂一样泛着诱人的红。
傅陵川把她翻过来压在身下,用手指浅浅抽插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啃噬刚刚嘚吧嘚不停的双唇,从唇缝中逸散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那你的朋友知不知道,这里有一只淫荡的小狗呢?”
于曦的大脑混沌不清,觉得自己像是一团雾,又像是一朵云,在天空飘飘散散的,又忽然传来一股气,把她吹散纷飞。
……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于曦的腰软得差点抬不起来,只能一只手按着床半跪趴着,侧头用另一只手努力撑开一缩一缩翕张的肛肉,努力地把浸了药的布条塞进去。
“啊哈……嗯呃、呃”
湿润的布条也依旧相对柔软和吸水,几乎是很难塞进肛肉,腰软使不上劲儿之后就更费劲了,翕张的括约肌就像是一只馋人的小嘴,蠕动着却没办法吃到东西,看上去好不可怜。
她塞了好几次,还是不行,一只手却抽过了她手里的布条,换成了另一个熟悉的东西:“今天用这个。”
赫然是一个粉红色的,比之前幸好大了不少的跳蛋。放在一起的,还有一对小巧隐形的蓝牙耳机,和模样怪异的鸭嘴型器物。
“嗯呃、呃啊、呃呃呃”
于曦不明白这是什么,翻过来抓住脚腕被摆成M型半靠在枕头上,露出来隐秘的两口小穴,被一点点抵了进去。
男人拍了拍那有点酷似贞操锁的鸭嘴型器物,让它彻底把微微羞涩地缩在阴唇后的地方撑开,把器物里面圆形的东西对准了花核,才轻笑了一声:
“今天你就戴着这个上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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