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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奴和玉奴被挂在梁上燎得浑身是汗,小穴酸软,淫水潺潺,浑身都光光地在油灯上发亮。可当霃说“品性高洁”的时候,两人都酸酸得留下泪来。春奴性子轻,此时已是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啜泣,银亮亮的泪滴子哒哒落在软毯上,好叫下面的侍女们捂着嘴笑。霃横了一眼过去,“取下来吧。”算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免了他们的罚。
两个双儿顾不得身上还穿着钩子,一解开绳子就忙不迭的爬到霃面前,规规矩矩伸直了腰胯,举着屁股给她行了个侍奴大礼,末了晾着两支粉粉的嫩根,夹着腿侧卧在榻上,把两对小鸽一样的奶子托挺身前候着。
“你当这两个锦衣玉食地生下来,就是送来摇屁股的?”霃一指春奴,萧容转头看他两个,顿时明白。这双儿,既可以给男子做赐夫人,也是可以给手下其他女子做赐夫人的。东海令尹将两个双儿送来,怕是绞尽脑汁给他们铺了路,其中内情已不是他可窥探。萧容一开始还有些轻见他们,此时想起房中挂的那幅碎浪击石,早已明白他们心中所念,不免惭愧地低下头去。
“明白了?”霃冷眼看去,这个萧容倒有三分灵通,也不说话,只点了点头。她这才转过去抱着邬宥咬他的耳朵,男人也不避,托着她的背随她在自己身上肆意,“邬将军倒是个明白人,”她眼珠一转,又嗔怪道:“将军怕不是要把三个都讨到府上?”
邬宥见霃半真半假地问他,忙正色推辞。“岂敢,属下对您一片真心,天地可鉴,这辈子没想过开府……”
一只玉足踹到他心口,被他捧到怀里,扯开了衣襟贴肉暖着,完全不避讳身边还有侍仆。阿柳见状磕了个头,带着几个侍女把矮桌折子都收了,卸了春奴和玉奴身上的物件,留了一个守夜的退了出去。邬宥宽了衣,露出一副壮硕身骨,弯腰顺着霃的腿往上舔。待到他揭开公主的衣摆,对面的三个双儿才看见公主胯下早就湿得不成样子,一条肉缝两边的齿龈并后穴都有些松湿软糯的模样。萧容心道自己犹如井底之蛙,他还当殿下要淫玩助兴,没想到殿下已经湿成如此模样,面上却半分都没显出来,真真意志坚韧。他心中渐渐有了计较,正欲咬牙上前去舔那腿上的水,却听见公主软着嗓子喊了一声阿玉。
“你教教他,省的明日被阿瑶带走。”
玉奴立刻爬到萧容面前咬他的耳朵,“若非单独召了咱们,殿下房里有人时咱们来了都是助兴,要记得身份,万不可逾越……你若忍不住了,去舔舔邬将军也是可以的,卫将军性子急,邬将军性子好些……”他瞥到霃不耐烦的眼神,立刻把不相关的话略了去。“牙要收起来,像这样……”
玉奴张嘴含住萧容胸前一点,一条小舌有如活肉钩子,在他胸前勾来勾去,末了轻轻咬着乳珠往后一带,似要把他魂儿都带走了,萧容被翻来覆去地玩了一天,就算是再硬的身子也早就软得不像话,自是忍不住嗓子里的叫,胯下鸟儿又硬了起来。玉奴看公主有心抬举他,便拿舌尖细细挑着萧容那对称手的胸肉游走,嘴里嗯嗯啊啊地叫着引他,萧容便也忍不住也偷偷趁着玉奴的声音漏出几道呻吟来。他嗓音略低,又被情欲烧了一整日,自有几分介于少年和男子之间暗哑勾魂,挑得面前的公主也动了情。春奴爬到霃身边,揉着一对玉兔小心侍奉,指尖拨着艳红的乳头,痒得霃连叫了几声直缩肩,乳头泌出几滴乳汁来。他也不敢去舔沁出来的那几滴乳珠,只拿舌尖沿着乳晕细细舔了,把一对奶子揉得硬了起来。
霃的长腿紧紧盘住邬宥的脖子,缠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又倒在榻上分开腿压着他的脸用劲,一对臀肉几乎要把男人的嘴全吸进去。两道齿龈在邬宥的呼吸间胡乱勾着他的下颌,呻吟着把光亮亮的淫水蹭了男人满脖子。一双玉手扣着榻边,娇美的脸上满是欲求不满的躁意,狠狠地瞪着头顶的香球,最后抓着邬宥的头发把他提到胸前翻身压倒,一个挺腰将他硬起来的鸟儿尽根吞下。
蜜穴软得不像话,湿哒哒地被男人的肉棍儿挤出许多水浇到龟头上,烫得邬宥虎目怒睁,倒吸了一口凉气。阴穴内点点凸起挠起一串麻痒,顺着肉棍儿往胯下爬,阵阵蜜液潺潺,进出啧啧有声。眼前女子娇容妩媚,热情似火,咬着嘴唇分腿骑在腰上,双眉儿高挑,美目潋滟,似一只雌兽要将他连皮带骨都吞下。一旁的萧容被玉奴舔得直喊好哥哥,却晾着硬邦邦的鸟儿不知能进哪个肉洞。这个刚刚长成的双儿夹着他前挑后揉,一对滑溜溜的软乳在他身上滚着,让萧容差点按不住自己,抱着玉奴就插进去。
霃身下吃得极为舒坦,花道被肉棍撑了个满,伸着齿龈抱紧了两个卵丸,摇着腰胯轻吟,撑着邬宥胀鼓鼓的肩头揉捏。身下的男人扶着她的胯咬牙用力顶着穴内那条紧窄的缝,只把脸别过去不敢看也不敢听,生怕在公主舒爽之前泄身,一双大手把挺翘的双臀捏得变了形。“唔啊……爽!哈,要,嗯!”霃眼前一花,似失了神智一般夹紧了双腿,快速地摇动起伏,泄出一股股蜜水,把男人肚皮都溅得透湿,肩膀到颈下贲出了肌肉的曲线,一双眸子染了金,抱紧了邬宥用力抓着他的后背。
酸麻酥痒齐齐上了
', ' ')('阵,顺着脊背直蹿后脑。霃把男人死死摁在身下,腰腹绷出肌肉硬邦邦的轮廓,嘴里只喘着粗气,不管不顾地用肉穴绞着他的阴茎,啧啧嘬吸着肉棒上的脉络。邬宥忍得两眼发酸,似要留出眼泪来,待公主屁股用力地夹着动了几下,便再也忍不住放了精关,低吼着将一股股精液长长地射了出去。一对獠齿从精囊里弹了出来,隔着皮揉搓两对精核。邬宥不禁腰身一抖,抱着公主的腰,按住了她的胯缩起精囊把最后一点精液也射了出去,心中直祈祷着能一举得女。吃了精液的霃却立刻抛下还硬着的肉棍,睁着一双金眼挡开春、玉二奴爬到了萧容身上,嘴里喃喃念着旁人听不懂的话,一个俯身就把他的鸟儿吃了身下的小嘴里。
“啊~上……天了……”萧容勾起脖子,紧紧抱住了霃的腰。他只觉进了一个温热湿软的去处,细细密密的嫩肉紧紧揉箍着阳棍儿滑下去,一吸一嘬便让他头皮发麻,一双手按着公主的腰不知要抱着还是要推开。两个双儿揉着他的双乳,推着他的后背往公主胸前两团白雪上顶,骑在身上的女人发出一声又满足又愉悦的低吟,又低笑着拿自己弹跳着的两只白兔去贴他的奶子。萧容顿时觉得又羞又臊,自卑地想着自己那两块胸脯肉哪里有两位公子的娇软好看,一边又忍不住盼着那跳起的乳尖碰到自己是怎样的感觉。花苞一样的肉粒立在软软的乳晕上,丰润的雪兔顶着胸脯底下往上只挑着一滑,“呓~”萧容叫了一声,胸前蹿过一阵痒麻,胯下鸟儿涨得硬邦邦的,鼓起的沟壑刮起着肉壁上的点点凸起,没几下便泄出点清液来。
他怎会如此……萧容有些失神,他怎会如此不知满足,明明被折腾了一天,好似这会才是最销魂的时候。他照着那最快活的地方把自己埋了进去,一次又一次追逐着要升天的快感。那里面又滑又嫩,和云一样软,又绞得像蛇一样紧,滑来滑去地勒得阳棍儿上的青筋噗噗直跳。这便是女子吗?许多人一世都找不到的归宿……萧容的手被按到了头顶,公主挺直了身体分开了腿,露出了腿间那一点凸起的肉蒂,低着头像神祗一样俯视他。春奴把脸凑过去吮那指节一般大的阴核,“舒服…真乖…”他被扯着头发按在公主胯下,撅着嘴唇挨着一点丁香小舌把它含在嘴里细细吮着,耳边尽是殿下的难耐的低吟。萧容爽得张开了两条腿,把卵囊底下那个湿透的肉洞露了出来,还没摇几下,便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触了一下,吓得把身上的公主也顶了起来。
“唔……”这双儿的阳具比邬宥的只大不小,让霃吃得畅快无比,一头簪钗落了满席。两支齿龈软下来拨着萧容的卵囊,哆哆嗦嗦地探向湿漉漉的穴口。金色的眸子颜色极淡,无情地瞪着他,“殿下……殿下……”萧容又惊又怕,双腿被邬宥牢牢把住,上身被两个双儿紧紧按在席上,热乎乎的齿龈从囊袋间穿过,并拢了伸进湿滑的牡穴,深深浅浅地抽插,掏出许多淫水来。“小骚货…”入了魔的公主缓缓转过头瞥了他一眼,眯着一双金眼抖动腰胯,硬邦邦的肉蒂在春奴的舌苔上滑动。敏感的齿龈被淫液浸润,身下无一处不爽利,无一处不享受。霃舒服得仰起脖子,已全然顾不上身下被骑得浑身是汗的萧容,靠在身后的邬宥肩头撑着两条腿起伏,嗓子里胡乱叫着扭动身体,一对齿龈深深扎在牡穴里把它分得极开,进出之间都能感到凉风豁进内里,羞得萧容直把脸往手臂里埋。“唔,进来……”霃回头咬住了邬宥的耳朵,他抹了一把萧容胯下的淫水,伸手把半软下来的肉棍儿搓湿了,抓着他的腿弯从齿龈撑开的缝隙里把自己塞了进去,推开了霃的腰身,顶着齿龈的软肉搓揉。
可怜萧容一双腿被撇得笔直,硬邦邦的鸟儿被温柔乡捉住逃不出,两个卵蛋挤在公主胯下,把最后一点阴精挤了个干净,牡穴大开着翻出内里的膣肉,被齿龈和肉棍儿撑得发白,下半身又爽又胀,混不似自己的一般。他咬牙忍着,却怎么也忍不住嗓子里的咿咿呀呀,那揉着齿龈的肉棍儿在牡穴里跳了几下,长了几分顶在一处酸软上,用力只那么一碾,就让这个红着眼的双儿脱了男人的粗哑,尖着嗓子娇声叫了出来,翻着白眼把最后一点阴精射了出去。霃转头恨恨咬了邬宥一口,他也不避,待公主咬高兴了,才抹去脸上的浅浅血迹,低头去嘬她的奶。春奴一口又一口地嘬着那小肉蒂,好似它插在自己嘴里一般,玉奴纤纤素手抚着她的身体,只顺着腰身往下摸了几把,就让霃蓄起许多酸胀,绷紧了腰腹把两根阴齿弹了出去。
萧容身下剧痛,惨叫了一声昏厥,浑不知一对獠牙在对着宫口注进许多毒汁,将那薄薄的胞宫刺的肿涨,免了他日后频频流胎之苦。两个双儿羡慕得眼热,却也知道自己年岁尚小,受不得这份恩宠,只盼身姿长成之日还能被殿下惦记。霃却不管那么多,她揽着邬宥肩头,挺胸将那奶水一滴滴都挤进他嘴里,心里对这个即将为自己征战的男人生出几分不舍。
“早些回来…”邬宥只觉自己听见了天籁,又惊又喜地把公主抱在怀里,却被她挡开了,捡起一件外袍丢到脸上。“当心我找别的男人,回头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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