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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时的路逢君根本使不上多少力气,轻易就被压在了身下。
“你!你干什么?”路逢君伸手抵着路三的胸膛,试图将人推开。
谷道里还插着那根玉势,路三握着露出来的底部,往里推了一下,路逢君便跟着颤了一下。
路三又猛地将玉势拔了出去,后穴突然的空虚让路逢君不知所措。
醉清风才刚刚发作,这蛊毒是要折磨他一整天才肯罢休的。
“你放肆……”一句警告的话从路逢君口中说出来竟带了点催情的意味,尾音收不住成了轻喘,路逢君猛地咬住下唇恶狠狠地盯着面前捡来的野男人。
野男人脸上还带着血污,勾起嘴角看着身下人冷脸发飙的样子竟无端的魅惑。
“美人在怀,放肆便放肆了罢。”
说完便一沉腰,将自己的昂扬代替玉势堵上了路逢君的后穴。
这一堵便堵了三年。
路逢君将他带回谷里,放在自己身边,让他做了一根活的玉势。
而现在,这根活玉势拿出真正的玉势抵上了他的后穴。
天还没完全黑下来,暗红色的晚霞透过窗棂洒进来,映在路三半边脸上,像镀上了一层金光,晃得路逢君眯起眼睛来。
那次马车上第一次与路三交合,他被压着从夜半三更肏到了第二日日落,余晖洒在路三血污与汗水混合的脸上,就是像这般晃了他的眼。
今日并不是发情的日子,他也不知为何就叫了路三过来。
许是在江见秋那里吃了鳖,想找补些什么回来。
“见秋,你想肏我吗?”
路逢君抚上路三隐在暗处的半边脸,抬起身子朝着他的下巴吹气。
被当做替身的路三并不接话,只是猛地将玉势插入,凶狠地叼住路逢君的下唇,把柔软的唇瓣吸了又吸,舔了又舔。
他在尽职尽责地扮演着江见秋,虽然没有人知道江见秋在床上是什么样子,却并不影响现在交缠的二人入戏。
路三体内的春药发作得越发急促,他手下的动作渐渐没了规律,没有轻重地捣弄着,将路逢君折磨得话都说不出来。
那根玉势并不粗壮,正常插进去的时候其实是触不到那处凸起的,得斜着刺才能得趣。
路三此时没了准头,三下里有一下能重重擦着那处碾过,不等路逢君喘口气又一次戳弄上去,连续不断迭生的快感将路逢君所有的感官都夺去。
眼泪大滴大滴地流出来划过脸颊汇入半张的口里,又随着控制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流出顺着下颌流过脖颈,他甚至连完整的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只有短促的哼叫从嫣红的唇瓣发出,勾得路三忍不住吻上去。
“阿君,我回来……了……”
忽然门被推开,冲进来一个唇红齿白的青年,将一袭白衣穿得煞是惹眼。
青年一句话未说完,愣在当场。
床上白日宣淫的二人也停下了动作,路逢君还未从崩溃的快感里回神,僵硬地随着路三的眼神看向冲进来的青年,双眼渐渐从涣散到清明。
“青,青临?”
来人正是季神医季青临,被路逢君一叫,顿时脸红成虾子,甩开折扇遮了眼睛边退边道:“阿君你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路逢君又羞又恼,旖旎的心思早散了个干净。
便伸手抓着路三的手腕将玉势拔了出来,对着双眼赤红的路三说道:“我去看看他。”
不等他翻身下去,路三突然箍住他的腰身,将他掀趴在床上,一手按着他的背,一手绕过腰抱着小腹抬起他的双臀,就那么硬生生顶了进来,大开大合地开始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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