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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止住之后,醉清风发作得很快。
路逢君忍不住在路三怀里蹭来蹭去,跪在床上抱着路三的脖颈把自己紧紧贴向路三。
呼吸很快乱了套,路逢君腿软得直往下溜,跌坐在床边颤着手去解路三身上的衣物,却乱了章法,怎么都解不开,急得他用嘴去咬,去拽。
后穴里传来比之前更为难耐的麻痒,渐渐延伸到四肢,仿佛体内那团被火炙烤过的蚂蚁在迁徙。路逢君额上的汗珠一颗一颗往下掉,在三月的晚风里打湿他的长发,贴在脸侧粘腻不堪。
路三双手捧起路逢君的脸,看着他急得泪流满面,已经认不清他在索求的人是谁,只一味地求着人与他欢好。
这次发情好像比之前更为严重了,以往路逢君只有在被肏得没了力气时才会神志不清认不清人,可这次和上次都是从一开始就已经不甚清醒了。
“阿君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路逢君被打断了动作,迷蒙着双眼看向眼前的人,眼泪不停流出,他根本无法看清路三的脸,听到路三的话,才埋头在路三胸前蹭掉眼泪,一边抱着路三一边娇声道:“你是路三......”
路三闻言正要抱住已经神志不清的路逢君。
路逢君又说:“你是江余。”
说完就放开了路三,眼泪又争先恐后地溢出眼眶,摸过扔在一边的玉势抵在后穴坐了下去。
好像完全忘记了路三的存在,自顾自的哭着喃喃道:“路三不见了,他不见了。”
路三愣在原地,什么叫“路三不见了”?
换完心之后的路三也发生了一些看不见的变化,只是这些变化没有人看出来,只有发情时候的路逢君感觉得到。
就好像现在,如果是以前的路三,看到路逢君哭着用玉势肏自己,一定会立刻抱住他亲吻他的眼泪,用自己的物事换下冰凉的玉势,直到把路逢君肏到哭都哭不顺,再吻上他的唇细细安抚。
可今晚,路三却好像忘记了该怎么去安抚发情的路逢君。
路逢君哭,他不会再去吻他的眼泪;路逢君抱着他乱蹭,他不会回抱回去;甚至路逢君因为发情腿软的跪不住跌坐在床上时,他也不会再把他揽在怀里。
路逢君仍在自顾自地捣弄着,找不到章法就掐着前端自虐。
疼得身上冷汗阵阵,直到将出不了精的小东西掐出了血才吐出一口浊气,倒下去之前从喉头涌出一口淤血,尽数喷在了那面赤色软烟罗做成的床帐上。
路逢君吐血将路三吓了一跳,他急忙抱住软绵绵瘫在床褥上的路逢君,擦去他嘴角沾上的血渍。
“阿君!你怎么了?”
醉清风极其霸道,路逢君一直以来与路三交合养刁了它的胃口,上次有药物压制已经过得那么艰难。这次没了药丸压制又放了血,蛊毒卷土重来时,横冲直撞的淫毒无法通过交合泄身排出,便逆流而上攻进心脉。
若是这口血不吐出来,恐怕今晚凶多吉少。
路逢君被折磨得半条命都快没了,可那醉清风今晚似乎是不会罢休,仍在路逢君体内作妖,路逢君整个人已经完全脱力,冷汗浸透了身下的被褥,嘴唇苍白失了血色,可身上却在发烫,从耳后到胸前都泛着潮红。
路逢君用尽所有力气,撑着身子在路三耳边用气声说道:“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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