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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素丽,给萧大公子找张椅子,让他坐下说话!”闵墨依旧盯着地图,头也不抬的说道,仿佛在这个棚屋里,他才是主人,而萧家越,是他今晚要审讯的对象。
素丽强忍着笑意,拉开闵墨对面桌边的椅子,对着萧家越说道:“请坐吧,萧少爷!”
萧家越不可思议的看着忍俊不禁的素丽,俏生生的站在拉开的椅子旁边,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他转头把双手搭在桌上,低声吼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海里!”
闵墨推开地图,往椅子后背上一靠,双腿洒脱的搭在桌上,冷眼看着萧家越:“信,我怎能不信呢!不过话说回来,萧大少爷,我们今天晚上的行动,你们是如何知道的?”
萧家越忍无可忍,怒声嘶吼道:“来人啊!给我把这死骗子给我先吊起来!”
熊野闻声马上带着两个部下走了进来。
萧家越大声嘶吼道:“听见没有,给我把这个王八蛋给我吊起来!”
两个士兵马上应声向闵墨冲了上来,素丽见状立马翻身上桌,一个托马斯前旋,大长腿轻描淡写的点在前面的士兵身上,士兵立马歪倒在地上。
素丽双手在桌上用力一顶,顺势来了个后空翻,双腿夹住后面这位士兵,随后身体往左侧一扭,一个凌空翻滚,士兵被带着侧翻摔倒在地,久久不能动弹。
站在后面的熊野正要拔枪,却发现从地面斜刺着飞来一条玉腿,已然把他腰间的手枪踢飞。正要惊叫,素丽却已经翻身而起,绕到熊野身后,使出一招锁喉擒拿手,熊野已经被屈臂躬身,无法动弹。
闵墨见状微微一笑,把双腿从桌面放下,身体往桌面靠了靠,依然寒声问道:“来,说说看,你们是怎么知道今天我们在这里的行动的?”
萧家越完全没有想到素丽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居然能够有如此身手,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听得闵墨的询问,一时间往后一退,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汗如雨下,紧张的说道:“你,你在这也敢乱来?”
“要不然呢?”闵墨往身前拉了拉地图,回答道。
从上京到南州,距离2千多公里,就算是坐飞机,也得2个来小时,这些家伙反应如此之快,只能说,在苏霸决定动身前往鬼牙屿之前,他们应该就已经知道了相关信息。照理说,苏霸这次行动,本来就在计划之外,因此,应当没有所谓泄密的担忧,但是军部的方明反应如此快速,而且还是由萧家少爷跟着一起过来,这个组合,除非,南州事发之后有人通报。
“就算这美女身手不错,不过你们两人还能斗得过军部?”萧家越说道。
“谁说我要跟军部斗了,我今天搞定你就可以了!否则你试试看,你能离开这个棚屋吗?”
“简直就是疯子,你知道方明在军部是什么身份吗?他分分钟可以让你尸骨无存!”
“那也要他能够来得及进我这个棚屋才行!”闵墨看出萧家越眼中的怯弱,他要顺着他的怯弱乘胜追击,才有机会了解军部这次行动的消息来源,这小子今天跟方明一起出现在鬼牙屿,绝对不可能会是偶然。
自从师傅行风被隐龙囚禁之后,军部对南国控制逐渐加强,斩龙殿犹如群龙无首,被处处打压。就如同刚才,方明在军部,不过就是个小小的军要秘书,但是在帝女面前,居然也敢飞扬跋扈,目中无人。这要换做在行风担任斩龙殿御主的时候,就算给他100个胆子,他也不敢犯下这冒犯斩龙殿圣使的罪名。
今天居然萧家越送上门来,闵墨也没打算轻饶他,这厮不仅跟军部关系紧密,跟今天的鬼牙屿东倭据点关系可疑,单单是上次敢公开宣称要打秦可的主意,他就必须好好的给他一点教训。
想到秦可,闵墨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甜蜜,同时又禁不住暗暗担心,今天突然状况众多,一整天没跟这妮子联系,也不知道这会儿在忙些什么,不过,秦昊罡在南州势力摆着,想必应该不必太多担心!
而此刻的秦可,则正坐在办公室对着电脑发愣。
她今天刚刚会见完一个颇为神秘的访客,这个访客的来意令她心事重重。
弟弟秦守在钱家的投资虽然已经追回,算是为他躲过一劫,但是这几天公司股市一直走低,再加上最近一直有风声东倭要在东海排放核废水,米国华盛街就有记者专门就此推出文章,指出秦氏海运的传统航线或许会受到重要影响。
今天的访客更是旁敲侧击,暗示自己朋友手中已经掌握对集团不利的重要资讯,有重磅新闻即将在海外媒体推出。说是过来亲自拜访秦可,通风报信,实则是想要好处,虽然对方还未开价,但是按照最近股市波动来看,这拨人显然是准备要狮子大开口。
最近爷爷身体不太好,父亲又整天想着要她跟上京萧家定亲,作为秦氏集团的CEO,秦可此刻感觉到非常无助,这时候他马上想起了闵墨,心想,此刻如果他在身边就好了,虽然他对企业pe运营并不太懂,但是有他在,或许她内心可以安定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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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她马上拿起电话,拨通了闵墨的号码,电话那端却响起了忙线的声音。
她停了一会,再次拨打,对方依然忙线中,秦可有点失望,生气的把手机仍在桌上,站起身来到窗前,她今天身穿一套杏黄色西服套装,配合一双米白色高跟鞋,把高挑窈窕的身材勾勒得极为动人,她看着窗外迷离的灯光,心中升起一股惆怅,只觉得自己心乱如麻,心想这个臭小子到底会在哪里,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居然敢不在线!
这边的闵墨也正好有点失落的放下电话,他刚刚想到秦可的时候,马上就给秦可拨通了电话,谁知,对方正在通话中,放下一会,再次拨打,当然,依然如此。
闵墨自然不知道此刻的秦可也正在拨打电话给他。这令他突然间心情变得沮丧起来,于是生气的把手机扔在桌上。
“喂,死骗子,你倒是说话啊!”萧家越在旁边喊着。
闵墨这次注意到这小子一直在旁边喊叫,于是站了起来,推开椅子走了过去,在萧家越面前站定。
萧家越见闵墨上前,声音一时间弱了许多,低了下去:“我是说,军部你惹不起……”
“啪!”闵墨看着萧家越抬手就是一巴掌,萧家越想躲闪,却发现闵墨这巴掌来的极为凌厉,自己虽然从闵墨站起身时,就开始提醒自己要防备,结果却发现闵墨这掌下来虎虎生风,根本无从躲避,一时间被打得眼冒金星,钟鼓齐鸣。
萧家越一时间脑子一热,心想豁出去了,于是对着闵墨当胸一拳黑虎掏心,却被闵墨轻松闪过,萧家越以拳变掌,一记斜劈,对着闵墨的肋下袭去,随之左肘趁势跟出,准备给闵墨一记重击,心想,我上京萧家好歹也是望族,族中没少出武将,老子自幼习武,还能打不过你这个瘪三。
谁知闵墨身子一侧,轻轻松松就躲过萧家越的掌锋,转身当间,闵墨眼看萧家越左肘跟着袭来,于是左手顺着萧家越的肘击顺势一推,萧家越重心一时间失衡,往素丽的方向跌跌撞撞的冲过去,眼看就要摔到她的身上。
素丽手上正拿着熊野,一时间分不开手,于是抬脚对着萧家越又是一记飞踢,正中萧家越的胸部,萧家越往后摔,正好被身后的椅子挡住,总算是没摔在地上。
闵墨看着萧家越说道:“我念在你妹妹的份上,今天也并不想为难你,我闵墨跟你们上京萧家也平日无怨,今日无仇。今天我们追到这鬼牙屿,完全是偶然所致,在你们到来之前,我们甚至并不知道这里跟东倭有何关联。至于今天我们的行动军部如何会突然知晓,那更是是匪夷所思,我就想问问,你们如何知道我们在鬼牙屿的!”
“”军机大事,岂是你这等倏尔小卒能够有机会了解的,更何况你不过是个逃犯而已,刚才山崖下的隧道中发现的卡片,已经证实你跟这个基地的东倭贼寇,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法子能够骗得秦家和女帝的信任,但是,今天你落在军部的手里,就算你有通天的能力,我量你也无法逃脱。
在大夏,还没有谁敢跟军部作对!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可以说,就是死路一条,你这个骗子,也算是个男人,大丈夫敢作敢当,自己找死也就算了,没有必要拖这个美女下水,不过是孙家的一个护卫而已,等你被投入无间狱之后,她迟早也是我的菜!”萧家越高声说道,随后转向素丽:“对了,美女,你可千万不要被他骗了,这个臭屌丝是个惯犯,从无间狱逃脱之后,到处坑蒙拐骗。
孙家勾结东倭,早已被军部关注,你不过是孙家的护卫而已,罪不致死,只要你转投我上京萧家,我保证你平安无事,包你比在孙家强上百倍,何况你身手又好,又长得千娇百媚,只要你跟着我,我让你天天爽翻天!”
萧家越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上京萧家,我可没听说过,我只知道闵先生真心对我好!”素丽冷冷的说道。
“真心?你别天真了,这王八蛋把秦家大小姐骗得团团转,他怎么可能会对你真心!”萧家越笑道。
“我可没有奢望闵先生只对我一个人好!”素丽冷冷的说道,随后转向闵墨:“闵先生,你看需要如何处置他们?”
“大胆狗贼!”只听见门外一声怒吼传来,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涌了进来,手持突击步枪齐刷刷的对着闵墨。
素丽见状赶忙押着熊野退到闵墨身边,萧家越见己方人多势众,一时间又得瑟起来,把椅子往后一拉,站在房间正中央,仿佛是他刚赢过一场恶战一般。
随后进来的正是方明,他在身后几个随从的跟随下,大步流星走了进来,萧家越赶紧把椅子搬过来,方明冷眼看了看房间内的闵墨和素丽,坐了下来。
“来,把证物拿上来!”方明喝道,副官随即拿着一个纸箱走了上来,把纸箱放在桌上。
闵墨见到纸箱里放着一叠文件和一些相框等物品,于是好奇的上前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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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箱子里除了刚才那叠放在纸袋里的文件之外,还有一个相框,相框里有一张黑白照片,从磨损的相框和泛黄的照片来看,年代已经久远了。
照片里面三个人身穿东倭军服,脸色严峻的凝视着前方。三个人中,左边第一个闵墨看着极为眼熟,那个身穿东倭军服,腰间配着战刀的男人,正是他自己。而这张照片的拍摄地点,背景就是这座小岛,背景中可以看到椰树和栈桥。
右手边的那个人那个人,闵墨也看着有点眼熟,正在思索,旁边的素丽却开口了:“孙家主!”
对了,右边那人正是孙家家主,不过看照片还很年轻,看样子也就20来岁的样子。至于中间那人则留着东倭人标志性的小胡子,看样子是东倭军官,而且看军装级别还不低,腰间也配着战刀,不过他身上的战刀有两把,一长一短,一起佩戴在腰间。
不过闵墨并不懂如何区分东倭军人的军衔,因此也就无从判断此人的身份级别了。
照片中的自己,跟当前的自己没有什么两样,跟孙家主一样年轻,风华正茂,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只是闵墨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的身影怎么会出现在这张古旧的照片里。
闵墨拿起照片翻来覆去观看,没能看到有任何文字等信息,同时,也看不出造假的痕迹。
照片是古旧的老照片,由于长期压在相框里,可以看出银盐感光的相纸已经有点受潮了,一部分相纸黏在了相框玻璃上,导致照片的边角部分有受潮发霉的痕迹,相信这个岁月的痕迹,是很难造假出来的。
那么照片上的这位戎装男人,真的是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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