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南州胸口的那颗心脏在不停的撕裂,疼得无法言说。
失去亲人的痛苦,年纪轻轻的他已经体会到了两次。
男人在墓碑前又站了一会儿,说了一句:“下次再来看你。”
缓缓转身离开,在经过父亲的墓碑的时候,他不禁笑出了声,是觉得可笑,是觉得荒谬。
他不相信所谓的诅咒,但是接二连三的亲人死去,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不知道在那个世界爷爷和父亲会相遇吗。
父亲去世后,爷爷总是跟他说会在梦里见到父亲,很想念父亲。
看到湛南州离开,慕言也跟了上去:“湛爷,我们现在去哪里。”
“去会所。”
“要去见谁吗?”慕言进入状态了,还以为湛爷要去调查老爷子死亡的真相。
不料,湛南州却面无表情的回答出两个字:“喝酒。”
喝酒??
慕言愣了一下,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是振作起来了吗,怎么又要去喝酒。
慕言咳嗽了两声,虽然他不该管湛爷的事情,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
“湛爷,现在老爷子......走了,董事会里闹得不可开交,都想谋权篡位,你这个时候要振作起来啊,再这么下去,股权都要被瓜分完了,就算老爷子在天之灵知道了也会被气死的。”
说完之后,慕言又觉得自己有点越矩了。
“抱歉湛爷......”
湛南州停下了脚步,瞥了一眼身后的慕言,说:“你觉得连你都知道的事情我会不知道吗,我去会所喝酒不假,但不是为了借酒消愁,而是为了夺回爷爷手中的股权。”
他颓废的那几天,姑姑已经偷偷抢走了爷爷手中的股权,甚至还旋盖遗嘱,和律师串通一气。
他不闻不问不代表他就不知道,这些天姑姑嚣张得到处炫耀,老爷子还是最疼她,遗嘱里所有股权全部都给了她,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慕言笑出了声:“这就对了湛爷!您不知道这些天您那个姑妈到处嘚瑟,用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抢走了股权还不安分,还得到处造谣胡说八道。”
湛南州一边走一边问:“哦?都说什么了?”
“说......”慕言都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因为太难听了。
“借你十个胆子,说。”
慕言清了清嗓子,将姑妈造的那些谣言一一讲述:“说您可能不是湛家的血脉,所以老爷子不肯把股权给您,平时那么疼您也是做给外人看的,还说......你可能八字过硬,把自己的父亲给克死了,现在又克死了爷爷......还有......”
湛南州一脸愤怒:“行了,别说了!”
这个姑妈在外面都快把他说成了妖孽,不教训教训,恐怕还会将他彻底踢出董事会。
爷爷在世的时候,姑妈就一直嚷嚷着爷爷偏心父亲,偏心他,现在爷爷走了,就开始到处胡编乱造。
男人上车之后,说:“去会所,把我那个不成器的表弟约出来。”
“是!”慕言坐在了驾驶座上,启动车子离开了墓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