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ontent">
原本就死寂的飞升战台内外,此刻所有人几乎连呼吸都微微一滞!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看向缓缓走出的叶无缺,有一些老人甚至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但叶无缺就这么不紧不慢的朝着古老威压区域而去。
一众新人一冠王们,更是一个个目瞪口呆,甚至带着一抹茫然看着叶无缺的背影。
“他、他……”
有新人一冠王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新人疯了吗??”
“窝糙!真是大开眼界了!都这样了,这新人竟然还敢冒出来?真是头铁啊!”
“这是头铁?这简直就是活腻味了!脑地被驴踢了?他怎么敢的呀?前面那两个一个重伤,一个直接昏死,他没看到吗?”
“他难不成觉得自己要比前两个更强?”
“那又有什么用?强还能抢到哪里去?对上蒋博涵,不还是一招的事?自讨苦吃,不知所谓啊!”
“不过倒也有趣,本来都以为没乐子看了,现在还能接着看一场戏,恩,虽然可能会是很简单但血腥的戏,新人找虐嘛!”
老人们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撼与不解后,此时一个个已经恢复了正常,全都重新站定,悠闲抱臂而立,但看向叶无缺的眼神已经透出了戏谑、感慨、怜悯。
至于一众新人们,则是只感觉脑袋乱哄哄的,看向叶无缺的眼神也是复杂至极。
有不解,有困惑,有冷笑,有感慨,有不忍。
最终,大多都化为了叹息。
在他们看来,叶无缺根本就是自找苦吃,赵三清和战甲男子例子在前,什么一日飞升的壮举,还是想想就好,只存在梦里。
他们已经被现实打醒,明白了这九重天阙真正残酷,正视了自己。
但眼前这个刚刚走出的家伙,显然与他们这些已经清醒了的不一样。
“他还活在梦里啊,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真是一个……可怜虫。”
有一冠王幽幽开口,看着叶无缺的背影,语气透着一丝怜悯。
“随他去吧,此人不吃一番十足的苦头,又怎么会醒?”
“是啊,借着他即将到来的失败,也算是再一次给我们自己一次深深的警告。”
“接下来我们看着就行了。”
几个一冠王开口搭茬,但也说出了其余新人一冠王心中所想。
这一刻,这些新人一冠王们突然仿佛重新找到了自信。
在叶无缺的身上找到了自信与一丝优越。
他们觉得,自己已经明白了现实的残酷,醒悟过来,准备脚踏实地的接受命运,虽然残酷,虽然难受,但是前途光明。
而眼前走出去的叶无缺,则还像不甘心的蝼蚁,妄图仰首吞天,不甘屈服命运!
不撞南墙不回头!
那就只能撞的头破血流了。
一时间,一众新人一冠王的心情似乎因为叶无缺而莫名变好了三分,不再那么苦涩。
而此刻。
叶无缺终于走到了古老威压区域前。
没有任何的犹豫与停顿,直接继续踏步,一步便迈进了古老威压区域之内。
所有老人与新人的目光,全都凝聚在叶无缺的身上。
当他们看到叶无缺迈进古老威压区域内后,依旧不紧不慢沿着通道向飞升战台走去,没有任何迟钝与痛苦不化后,一些老人眉头一挑。
“还行,没那么废,还能走两步。”
“如果连古老威压扛不住,这货也不可能这么头铁。”
不过更多的老人却是目光扫过那盘坐在通道尽头,挡住去路的蒋博涵背影,眼中都是露出了一抹深深的敬畏。
就算能抗住古老威压又有什么用呢?
近乎无敌于第一层天阙的蒋博涵挡在那里,谁又能过得去?
一众新人一冠王们则也是目光微动。
他们看到了叶无缺在古老威压区域内畅通无阻,心中倒也同样不算太过震撼。
毕竟有那战甲男子例子在前。
“有那蒋博涵在,此人的下场和之前那个战甲男子不会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