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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胯下的战马名叫黑爪,是短腿耐力驹与赤毛良种长脚马的杂交品种,既比短腿的跑得快,又比跑得快的耐力强。唯独一点不好,那就是这马跑起来过于颠簸,龙骨凸起,轻易坐上去走不了几里路就得给两块臀肉放个假。小王子坐的地方自然有着马鞍,又有层层柔软的毛皮堆叠,可他怀里的神只坐的地儿可就不那么适宜。战马突起的龙骨恰好抵在阿瑞斯两腿间会阴上,正常人不需三五个起跃,就算是平稳走上几遭,也得疼得面色发青、煮红的大虾般弯成一团。
战神似乎是真的不畏痛,反倒是由于胯下的两段绳索作祟,身体被颠得极速变热,前面某一团突起也在一瞬间彰显不容忽视的着存在。杜尔格斯单手执辔,另手拂过怀中神明腹下,隔着战袍布料竟然也带出丝丝粘液,凭感觉均匀涂抹在他英武的面庞上,为蜜色的肌肤罩上一层晶莹剔透。
“战神?淫神还差不多,瞧瞧你这水流的,比城里妓馆里最便宜的姑娘还润。不会这就等不及了吧?想要在集市就献身给你的主人,让封地的百姓也跟着见证见证?”
小王子说的话,和他看上去的人畜无害一点儿都不相符。战神挺翘的屁股刚好落在他大腿内侧,每一次的起落,两团饱满紧致的圆球就会磨蹭着敏感的肌肉,连带着小王子自己也激动起来。
“呸!污言秽语,简直是脏了我的耳朵!”
腥膻的腺液抹在脸上,几乎在动作的同时,阿瑞斯就因着难闻的气味,蹙了眉偏头怒喝。或许是因为被那战马颠得浑身不适,埋着粗糙绳索的股间燥热发痒,又或许是今天吼得太过,清亮的嗓音都带上了些许沙哑。心比天高的傲然性子,原本决不允许如商品一般被低贱的人类围观,而非在神殿之上的膜拜仰望,更何况此时此刻被缚了双臂带在马上,不是傻子的都知道这不是什么光荣的扮相。
都城的人流不容小觑,即使是骑着高头大马、身着狩猎华服的王子,也一样被兜售商品的各国小贩团团围住。拥挤的人潮带来的热浪亦或是羞辱感,使得怀里的神明身体越发炙热,杜尔格斯毫不怀疑,如果此时解开系得完美的海怪筋,他纤长有力的四肢可以像家里那头豹子一般,轻易撕扯碎一头健壮的羚羊。
时间拖得愈久,腹下的炙热便愈发难耐,阿瑞斯英俊的面庞都染做桃红,为挥散人群,只能硬着头皮在这丢脸的情况下祭出神只架子。
“下贱的人类还不转过头去?!神王宙斯之子、战神阿瑞斯不允许你们观赏他骄傲的身躯!”
没料到一番话起了反效果,百十目光打在他身上,炙热、好奇,又掺杂着难以言喻的淫秽和贬低的快意,直看得阿瑞斯喘息愈发沉重,金眸圆瞪,只恨没了神通不能一枪将这小小城邦砸入地底深渊,再施以永不熄灭的业火,好叫他们知道得罪神明的下场!他的双拳紧握出咯咯声响,指甲于掌肉上印下月牙的形状,从未放弃地愤然挣扎着,双臂麦色肌肤都被海怪筋勒出红痕,也浑然不知。
表面维持着王子的仪态,杜尔格斯向臣民们点头致意,面带微笑,遇上相熟的农民,还得和蔼地、充满亲切地被分享他们丰收的喜悦,并献上下一年的祝福。绕是竭力避免着交谈,也着实花了不少时间。
阿瑞斯觉得度日如年,终于等到了人类王子同臣民慰问完毕的时刻,从马上被仆从抱下来时,亦不许低贱的人类触碰,身子一甩一个肩摔,挣脱了犯人般的屈辱押解,百般不情愿地踏入寒酸的人类城堡。
哼,若不是海怪筋还需要系它的人来解,又怎么会到这种衔尾蛇都看不上的人类宫殿——等等,这是哪里?!自腹诽中回过神的阿瑞斯,已经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墙壁潮湿长满青苔,各式人类发明的无聊刑具放了满桌,与方才所见的宫殿何止天壤之别。
“你们大胆!!”
盛怒模糊了阿瑞斯的视线,肩摔、头槌、环踢,打退了几个仆从,最终敌不过的却是强弩之末的自己的身体。撇开没了力气不谈,几个大幅动作下来,海怪筋更将会阴刺激得几乎发颤。
跌坐在潮湿地面上,昂着高贵的头急喘,阿瑞斯再无法阻止新到的仆从将自己捆上刑架,也不知是得了王子命令还是私欲作祟,蛇皮黑鞭破空,鞭鞭打在他胸前乳首,却只能得到冰冷的瞪视。
看他这幅模样依旧张狂,杜尔格斯心里按倒战神狠操一番的激情,也逐渐转化成慢慢驯服野兽的征服欲,一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仆人取来剩下的海怪筋,把人捆上用来处罚犯错奴仆的刑架,杜尔格斯自己则淡然沐浴更衣。
父王曾经教导过,如果要驯服一头野兽,第一步,就是惧怕。希望这次的战神不要轻易就屈服,起码得比十二岁时那头小豹子挺得时间久一点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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