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芹一僵,瞧着沉着脸的吕国泰,一下就慌了。
这么多年,她对吕国泰又骂又打,吕国泰从未提过和离,甚至都不反抗。
她就觉得吕国泰就是个实打实的孬种,就是把他打残了,他也还是在的。
但此刻,她不确定了。
“呸!”张老太朝着吕国泰吐唾沫。
“大家都看看,就是这个窝囊废现在要对我女儿始乱终弃了!我女儿可怜啊,跟着他不是受罪就是受苦,拿着我女儿的血汗钱给这些烂心肝的花,现在说和离就和离啊!”张老太太又喊了起来。
“我告诉你,你要想和离,必须拿三千两来!”张老太太恶狠狠道。
张秀芹忙拉张老太,她不想和离啊!
张老太瞪她。
张秀芹猛然回过味来,她娘银子要这么多,吕国泰拿不出就不会和离了。
张秀芹再瞧吕国泰,就见他不吭声的杵着,还是那个废物,不敢真离。
“对,三千两,少一个铜板我都不会跟你和离!”张秀芹也叫嚣。
吕国泰的脸阴沉到了极点,袖口下的拳头捏的青经暴起。
“大舅!”白夙走了出来,温声道:”既然大舅母不想和离,就算了!”
张老太和张秀芹一听,得意极了。
做人,还是要狠!
“那就直接休了!”白夙道。
张秀芹一愣。
张老太大骂:“凭什么休!”
要知道和离好歹保住了女子的声誉。
虽然还是会被人戳脊梁骨,但要再嫁还是有人要的。
但要是是被夫家休弃的,就说明这女人声名狼藉,白送都不要。
糟心!
白夙淡笑:“就凭她七处之罪就犯了三条!”
“三条!”
围观的人们哗然,这女人没用了!
“口多言,善嫉妒还不顺父母!”白夙冷笑:“不止不顺,是殴打父母!”
此话一出,人们看向张秀芹的眼神满是厌恶。
“这都是你污蔑!”张老太拒不承认。
“我可以作证!”这时人群中走出个村妇,正是住白夙旁边的王桂香。
“当时张秀芹不仅破口大骂,还要打自己的婆婆!当时虽然夙夙这孩子挡住了,却被张秀芹挠破了脸,流了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