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馨儿右手握上周涛的手:“相公,你好好休息!这一次,绝不会有失误了!”
“行事谨慎!”钱涛叮嘱。
周馨儿柔声答应,转身离开了。
远离了玲珑阁,周馨儿才坐上租来的马车,脸色阴冷,眸光凝起。
第五的杀手处理一群蠢货,根本就是绰绰有余。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要先弄清楚。
前山村。
白家。
白彩凤正殷勤的伺候着三个衙役,又是端茶又是吃食,还扮着可怜。
“青天大老爷啊!您瞧瞧我家那男人,眼瞎了,腿没了,一家老得老,小的小,日子都难过的很,哪敢有什么坏心眼子!”白彩凤指着里屋活死人似的男人哭诉。
“那老爷就是瞧准我们跟夙夙的关系,所以逼迫我们家栓子去偷。我们不答应的,但他威胁我们,不偷就打死我们啊!青天大老爷,我们家栓子懂事,这才没法子答应了啊!”
三个衙役瞧着里屋的男人,又瞧着一屋子老幼妇孺,有些动容。
“听着,那老爷心急的很,可这都正午了,怎么还没来呢?小姑!”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白夙缓步进来。
白彩凤一滞,但随即快步上前:“夙夙啊,你可终于来了,快跟青天大老爷说说,都是误会!误会!”
她刚才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
但吕民安又精又混账,但凡她敢多说两句话,吕民安就能打她。
可白夙就是个丫头片子。
白彩凤瞧着白夙,虽然眸光冷漠了些,但长得细巧柔弱的样子,这三言两语就能哄骗过去了。
“夙夙啊,这真的是误会,你阿弟就是不小心拿了!”白彩凤将白夙拉到一边,抹着眼泪轻声道:“要因为误会被抓走了,你姑父得急死啊!你瞧瞧你那可怜的姑父,看不见又走不了!”
白彩凤说着小声抽泣起来,余光却偷偷扫向白夙,见白夙看向里屋的男人,心里就笃定了。
这张大河虽然窝囊至极,但拿他卖惨,一卖一个准。
白夙瞧着白彩凤却笑了:“小姑,这酒楼的方子到底是栓子不小心拿的,还是有人威胁他拿的?”
此话一出,三个衙役顿时看了过来。
白彩凤一下变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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