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白夙猛然喊道。
嘶!
枭绝却已反顺着男人的手,将其一刀封喉。
男人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喉间咕噜咕噜冒着血。
枭绝将他扔在地上,居高临下:“你的背影确实很像,可惜,我三叔绝不会像你这般窝囊!”
啪啪!
忽然,石墙再次打开,呼延劽拍着手进来:“枭绝,你果然敏锐,可惜,今夜你们两人都有来无回!”
话语间,大量的匈奴兵跑了进来。
单膝跪地,动作整齐的拉开弓。
瞬间,一排排的箭矢都瞄在枭绝和白夙身上。
这一射。
纵然两人功夫再高,但在这无处可避的小密室,也瞬间变成两只刺猬。
何况弓箭手后,还有千人匈奴兵。
必死无疑。
两人却丝毫不慌。
白夙还悠悠的看着呼延劽:“谷蠡王,你当真要杀我们?”
呼延劽冷哼:“本王杀两个私闯的小贼,有何不可!”
今日午后,有人给他送了纸条。
上面写:枭绝白夙将夜探谷蠡王府密室,寻枭三郎。
他半信半疑。
于是布下天罗地网试试。
没想到~
连着憋了几日,呼延劽第一次气都顺了。
“谁说我们是小贼,我们可是受圣女之命来给谷蠡王送东西的!”白夙理直气壮。
呼延劽瞧着两人一身黑衣蒙面,都笑了。
“看清楚,这可是圣女的令牌!”白夙将一块东西高高举起。
只见,这东西纯金而制,居中正是西戎的图腾。
不是圣女的令牌,又是什么!
呼延劽的笑,陡然僵住。
白夙无辜的耸了耸肩:“我就说是圣女让我们来吧,还不信!”
“圣女让你送什么?”呼延劽黑着脸问,
“哦,这个!”白夙从衣袖中掏出块胡如塔。
这一刻,呼延劽的脸黑透了。
这是赤裸裸将他当猴耍。
“看来谷蠡王并不领情,那只能我吃了!”
白夙收回胡如塔,卡茨卡茨的吃了起来,吃完还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圣女还等着我们回去复命,那我们就先走了!”
白夙还冲呼延劽挥挥手。
“白夙,你是不是觉得圣女护着你,你就真的可以肆意妄为?”陡然,呼延劽神色阴郁,杀气肆意。
“即便本王误杀了你们又如何,你觉得左贤王当真会为了圣女处决本王,还是圣女会为了你们与匈奴开战?”
呼延劽冷冷的笑了起来。
原本,他想借那位之手杀了白夙这贱人。
但如今,枭绝也在。
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他绝不会错失。
“弓箭手!”呼延劽冷声。
瞬间,身后的弓箭手对准两人,将弓拉至最满。
枭绝和白夙眸光清冷。
枭绝拔出了剑。
白夙捏着银针。
腥风血雨,就在霎那间。
“不好了,谷蠡王不好了!”
一个匈奴兵慌忙跑进来:“小,小姐她,她不行了!”
这时,白夙缓缓的弯起嘴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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