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蠢货还知道配合她!
“所以,为何还活着呢?”白夙歪着脑袋,不厌其烦的问道。
苏央的脸都黑透了,额上的青经更是隐隐凸起。
问问问,有什么好问的。
这事就过不去了是吗?
她上哪知道这蠢货为什么没死,她也想知道,
但她一抬头,满街的老百姓都盯着她呢。
苏央想等着袁崇自己解释,但袁崇跟哑巴了似的,就是不开口。
苏央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曾在一本古籍里看到过,说有人明明死后都被葬入棺中下葬,几日后那人却又好端端的回来了。我想是老天垂怜袁常随,所以让他死而复生……”
“我信你个鬼话!”
“你这张嘴,就是骗人的鬼,宁可信鬼,都不能信你!”
“就是,你个臭娘们坏的很!”
老百姓根本不买账。
苏央还欲解释。
啪!
突然一个鸡蛋狠狠的砸在苏央的头上,那粘稠发腥的蛋液顺着她的头发流了下来。
苏央整个人都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珠子,僵住了。
啪!
又是一个鸡蛋砸在了她身上。
接着是菜叶子,泥巴……
百姓们将手上能扔的都往苏央身上砸,还越扔越气愤,若非御林军干涉,场面都失控了,苏央指不定被人活活砸死了。
苏央被扔的浑身都黏着蛋液,蛋液外还黏着一片片的菜叶子,整个人又脏又臭,比叫花子都还要狼狈。
啪啪啪!
白夙对着苏央鼓起小掌来:“苏神医分析的真棒!”
苏央看着笑的满嘴白牙的白夙,恨的后牙槽都要咬碎了。
“不过呢,我也有个大胆的猜测。”
白夙缓缓道:“这个袁崇本来是计划与人里应外合,毒杀宛丘县的百姓后嫁祸给大司马枭精忠,再服毒自尽,伪造成被大司马毒杀的假象,来一个死无对证。”
苏央猛的看向白夙。
“但是呢——”
白夙突然加重了音:“他在服毒自尽时却不幸被人发现,并被制止了。导致他不仅没死成,还暴露了你们的计划。”
白夙盯着苏央,一步步逼近:“所以,袁崇不仅没死,还被抓住了。而从头到尾你没有去过宛丘县,也没有遇到将死的袁崇,更没有袁崇临死托付血书一事。这封血书是袁崇离京前就写好,用来栽赃大司马,栽赃国公府的。”
苏央被逼的步步后退。
“你说是不是,苏神医?”白夙笑盈盈的盯着她。
啪!
苏央退无可退,被逼到了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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