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算了吧,”男人面sE平静的发动了车子,“一个酒驾,一个疲劳驾驶,还是选择酒驾吧。”
连月笑了,又打了一个呵欠,声音在捂着嘴的手里变了形,“你不上班,我要上班的,你就天天打混,薅社会主义的羊毛——”
“呵,”男人哼了一声,看了她一眼,“连月有时候不是我说你,你眼皮子也忒浅了。我如果想薅社会主义的羊毛,那可不是这样薅的。”
“那怎么薅?”连月笑,“你教教我。”
“教你你也不会,”男人头也不回,看着前方的路说,“大哥不是连方案都给你提出来了?你现在怀着孩子,还天天朝九晚五的上班,他给你换单位。”
连月笑了下,没有说话。
“我这样,算什么薅羊毛?”男人的声音又在车里响起,“就算我天天不去上班,一个月工资三万。一年40万。就算30年吧,也就1200万。以我的身份,多吗?”
“一点都不多。”
连月笑着回答,又打了个呵欠,这个人可真有自知之明啊。
男人没有笑,只是又扭头看她一眼,x膛起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要我愿意,”他抿了抿嘴,“别说1200万,就算1200亿,我也Ga0的来。”他顿了顿,“最多二十年。”
连月笑着看了他一眼,“喻恒你要g嘛?打着你伯父的旗号卖官?”
“呵呵,”
男人呵了一声,想要m0烟,又碍于握着方向盘,于是忍了。他只是鄙视的看了她一眼,“你懂啥?1200亿人民币,小意思,就算1200亿美金,也不在话下——你想不想听我的宏伟计划?”
正好红灯。他一脚刹车,车子慢慢停下了,男人又m0出了烟叼在嘴里,又拿出了打火机,点燃了。
灯火明灭,车窗摇下了半截,夜风灌入,烟雾散了。
“怎么Ga0?”连月靠在驾驶室上,看着他笑,“你说说,我给你评估下可行不?”
和他聊天真有意思,连瞌睡都没有了。
“呵呵,”男人吐了一口烟,又看了她一眼,“你真想听?”
“嗯。”连月掠了一下乱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行,”男人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红绿灯,车子又开始慢慢滑行,“首先,我问你,咱们现在呢,是姓公还是姓私?”
“啊?这个还用问?”连月笑,“小学就学过了,姓公——喻恒你想g嘛?”
“你确定了?”他瞄了她一眼。
“十分确定以及肯定。”连月说。
男人看着前面的路。
“姓公啊。”他说。
“那办法就来了,1200亿美金怎么来?”寂静无人的路面上,只有两个人的车厢里,男人声音平静,“太简单了。我们想办法让它改姓私就行了。
“什么?”连月睁大了眼睛,“喻恒你疯了!你伯父要打Si你!”
男人呵呵的笑了几声,“你先别说这些,你就说我这个办法Ga0不Ga0得到1200亿吧?美金?”
“那真可b季家挣钱快多了,就算以x1血快准狠着称的华尔街,也没我这招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连月捂着x,在副驾驶瞪着眼睛看他,没有说话。
“我要举报你。”她突然恨恨的说。
“我要给你伯父举报你。”她想了想,又补充。
“我要告诉喻yAn,”她又说,“喻恒你的思想很危险。”
男人没有理她,只是瞄了她一眼,又说,“如果真改了,那这个大蛋糕,那就不姓公,而姓私了——几百家上千家人,一起分分了。大的多分,小的少分。我们喻家这种,你猜能分多少?我猜,能分到很大的那块吧。”
“你疯了喻恒。”连月回正了身T,正坐在副驾驶上,还在对他侧目而视。
“呵呵,瞧你吓得,”
驾驶室的男人声音很平静,“我说的,这只是一种的方法,又不是事实。有人想要分蛋糕,就必然有人不想这么Ga0。所以我们才常说,斗争和妥协,牵制和平衡么——哎,连月,你一个科长都当不了的人,这么深刻的政治哲学,说了你也不懂啊。”
连月坐在副驾驶上,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
她的瞌睡,都被喻恒刚刚的话吓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不是别人说的话,是喻家人说的话。是手握权柄的喻家人说的话。
男人扭头,看见了她那被吓得圆圆的眼睛,又故意逗她,“那连月你猜我们家,是想的那方,还是不想的那方?”
连月看着他,没有说话。
“哎呀,”
男人一边开车,一边又cH0U了一口烟,“能源,教育,医疗,通信,金融,各大民生。其中几块呢,我们喻家还有点影响力,连月你猜哪几块?算了,你又没嫁到我们喻家来,我才不告诉你。分了这个蛋糕多好?我呢,又是美国长大的,信仰资本主义很正常嘛。”
“我们把这个大蛋糕分一分,外汇通道一开,我们把钱拿去华尔街,找几个人帮我们打理,薅全世界的羊毛,真是生活美滋滋——”
“哎呀找谁呢?我看就找你那个好朋友,林太太的先生好了,AlanLin?这个家伙可是个狠人,你别看他年轻——心里没有信仰的人,那才是真正的无敌啊。因为他们做什么,都不需要承受良心的谴责。不。他们根本就没有良心。”
“我猜你们家是不想的那方。”
连月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越扯越远,声音清脆,十分坚定。
男人说的话被她打断,扭头看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后笑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又叹了一口气。
“你说我们是为了什么呢?”他又说,“说我们喻家是坚定的XX阶级革命者,那可真是自夸过头了,毕竟和恶龙缠斗几代,白衣怎么可能毫不染墨?”
“我爸呢,你别看他常年在国外lanGdaNG,他的意识形态方面很强的——毕竟是深入敌区作战。我怀疑我和老四都被他洗脑了。”
“可能人真的有信念和信仰这回事吧。”
“其实读大学,就该念念哲学和人文这类的专业,方便我们随时提出问题和寻找答案——”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喻恒似乎很有感慨。
也可能只是单纯的想找个人说话。
旁边的这个nV人,本来就已经了解他们的很多秘密——还成功的活成了他们家的人,无疑是个最安全的角sE。
安全的连月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言归正传,”男人又问她,“你现在觉得,人民花1200万,养着我这个皇亲贵胄,值不值?我享受点特权,应不应该?”
“呵呵。”连月笑了一声。
“所以有时候真的不要只看眼前这点三瓜两枣,我这样的人,这样的身份,把我当猪养,对于社会才是最安全的吧?”男人也笑了一声,“要是我真想做点什么坏事——那才真的坏了。”
可是明明不可能当猪养的啊。
连月想。
喻yAn,还有很多“他们这样的人”,正前仆后继的走在某条路上。
就连他,也不是。
“哎,伯父最近背了好多锅,我都替他累,”
似乎找人说完话,心情好多了。男人又叼上烟,恢复了痞子的模样,“不过也不能说他背锅——斗争么。哎呀呀,说了你也不懂,他这个位置,注定是个,嗯,会被放在历史书中,被拿着放大镜考评的位置,百年功与过,自有人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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