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四个火枪手
男人拿着盒子迈上台阶的时候,看见了门口排成一排的四个孩子。被管家带领着,他们勉强算得上是规规矩矩——当然,也只是勉强算得上而已。
视线从从高到矮排列的四个孩子身上掠过。
长子已经很高了,快齐他的腰。穿着合身的T恤,眉目有些隐约的英俊,此刻还在咧着嘴笑,看起来活泼又快乐。男人跟着笑了笑,伸手轻轻m0了m0他的脑袋。长子和小时候的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任谁见了照片都得说一句是亲父子。此刻儿子努力的挺直了腰背,喊了一句爹地。
男人点了点头。忽略儿子脸上的灰,这是合格的问候。
旁边是nV儿了。鹅蛋脸,眼睛亮晶晶的,漂亮。不仅漂亮,也很聪明。和他们这样家庭能够教出来的,JiNg致美丽家教优良的nV孩相似却又不同,二nV从小就已经显露出极端的聪明,以及和他家的阶级气质完全不同的伟大志向——男人笑了笑,点了点头,也m0了m0她的脑袋。
基因真的是可怕的东西,似乎总会让人往同样的路上走去。
难讲。
nV儿旁边被人抱着的,就是老三了。年纪还小,也是聪明的小家伙,此刻被管家抱着双手合十叫着爸爸,是还在学着规矩和问候。
连月花了半条命给他生的,他是喜欢的。
第四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又笑了起来,偏黑,生龙活虎,此刻还坐在婴儿车里蹦哒,JiNg力充沛。
这个家伙闹起来的时候连月甚至抱不住他。万幸来得少——跟个小Pa0弹似的,一看就不属于他家文质彬彬的基因。
这个是来玩的。
为了展示自己的不偏心,他也m0了m0头。
男人迈步进了屋。屋子里意料之中的有些凌乱。十米多高的落地窗透着外面的日光,几个佣人正在地上收拾着掉落的窗帘,另外两个佣人在收拾地上掉落的花瓶碎片。
“爹地刚刚窗帘掉下来了,”长子说,“花瓶也掉下来了。”
窗帘总不至于无故掉落,花瓶也不会无故碎裂。捏着手里盒子的男人看着凌乱的客厅,脑袋里已经能弥补出整个下午这里是怎么样的战况。
“去玩吧。”没有追究的意思,他拍了拍长子的脑袋,又转身问身后的管家,“连月呢?”
后院的花开得正好。
走入花园不过几步,他已经能看见花间的一抹红sE。再走几步,躺在椅上闭着眼睛慢慢摇着团扇的nV人就在眼前。脚步轻轻走进,他的皮鞋落在她的红裙旁边。
他站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后他俯身,伸出了手。
黑sE的耳塞被人拿开的时候,nV人睁开了眼睛,眼里似乎散落了一条银河的繁星。
“念念回来了。”
nV人笑了起来。他坐在了旁边,她放下了腿坐起来,把头靠他肩膀上。
孩子们的尖叫声还在隐隐约约。
“怎么一个人睡在这里?”男人坐在椅子上,玩着手心的耳塞,“孩子们太吵了?”
“是太吵。”nV人笑,“亏我以前还喜欢热闹——最近也是受不了了。今天下午仁仁也被送了来,一屋四个火枪手,我脑子现在都嗡嗡的。”
“四个孩子,是太吵了。”他玩弄着手心的耳塞笑。手心的耳塞软软的,有些回弹的韧X。
四个孩子。
他以前家里,也是四个孩子。
妈咪那时也是经常无故“失踪”,任由他们打成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来如此。
“不是四个孩子,是五个孩子。”nV人却笑了起来,伸手去m0他的脸。
被人从脑海里的回忆里拽出,男人看着她的微笑,脸上有些惊讶的神sE。愣了愣,脸上的触m0和她脸上的笑却又让他明白了什么,他笑了起来。
“我可不是小孩子。”话虽然这么说,他的声音却温柔了很多。把手里的盒子递了过去,他轻声说,“我都几十岁的人了——送给你。”
“什么?”松开了m0他脸的手,她接过去,打开了。
一个金镯子。看起来有半指粗细,表面光滑。nV人靠在他肩膀上,拿着这个素金镯子对着yAn光看——然后她笑了起来。
“EGO全球发行五千万台纪念——TianyiTec.Group。”
她眯着眼,轻声念着内圈刻着的细细的几个字,又看他,“公司发的奖品?”
“嗯。”
“一人一个?”
“发不起,”男人笑,“只有高管和骨g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