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杀伤力太大,以至于他在原地呆愣了许久,连她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鼻子酸酸的,这次是真的想哭。
越颉心思根本不在谈事情上,宿泫然也不强求,便和越颉约了别的时间。
阳台上隐约能看到两个人的轮廓,他的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那里,心高高提着,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做到真的大度,除非他不爱你。
晚风吹起窗幔。
她从阳台出来时,越颉的眼神便再也挪不开了。
阮羲和走过来,经过宿泫然,却一眼也没有看他,径直便坐到了越颉的身边。
越颉的手搭上去,以绝对占有的姿势,环抱着她。
宿泫然心底忽然涌上隐秘的一些不舒服,莫名其妙又想起那个没有更深入的吻来。
越颉没有待多久,就带着阮羲和离开了。
车上,两人之间有些沉默,他知道自己不该多问,她似乎有些反感这样,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在意,那些人虽然都有缺点,但是每一个都很优秀,他心底一点点升起压迫感,患得患失的抑郁更是与日俱增。
窗外灯红酒绿的,都说深市是个小港城,作为不夜城来说,可能夜晚比白天更热闹。
众生百态,她看到有全身名牌其实还倒欠花呗的时髦白领,她看到有人为了挣钱街头卖艺,那么危险的火圈他也敢往里面钻。
一直到车库里,两人都一句话没说。
她准备下车,却发现车子打不开,他上了车锁。
阮羲和疑惑地看着他。
“我们谈谈。”他那么严肃的说话。
她便也同样严肃起来:“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