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曲着腿跪坐在床榻上,她眼神一瞬间变得凌厉且高高在上,似乎世间万物都入不了她的眼,指腹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微微抬起头来。
就,就,就是这种感觉!
和梦里一模一样!他指尖都在微微发颤,紧张地闭住眼睛,细密的睫毛也在轻轻发抖!
“紧张什么,嗯?”
!!!
连说的话都一样!
阿拉义握紧了手里的文件,在上面留下明显的褶皱。
她贴上来,用了些技巧。
不过几秒就让阿拉义乱了呼吸,背脊完全倚住床靠,双腿无力,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觉器官都只为她而存在。
阮羲和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抵在床头。
居高临下地吻他。
阿拉义手里的文件掉落在被子上,整个人都被她完全掌控着。
就像置于最高点的云朵,翩然起舞,披帛紧紧缠着双臂,云朵在指缝间穿梭,心口酥麻酸软,浑身无力,似喝了陈年酿造的美酒,晕乎,美乎。
她离开时,还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睑,唇瓣压在他的睫毛上。
手指轻轻摩搓着他的耳垂后颈。
“起床了。”
他缓了几秒才答一字:“好。”
在她面前,他就像一头雄狮收起了自己的獠牙和爪子,只露出最柔软的肚皮给她。
她将头发随意地夹起来,起身先去盥洗室洗漱,阿拉义眼巴巴跟过来,跟个小粘人精一样,一直抱着她,从镜子里看,两人这姿态亲密极了。
衬衫扣子的大缝隙处只看得见一截手腕。
左侧本来就鼓起的那一块,此刻更是高高隆起,微微颤动,变换着形状,叫人口干舌燥。
阮羲和是一个人从盥洗室出来的,至于某人。
某人撩拨不成反被撩,现在冲澡去了,水温大概也不算太热。
......
阮羲和今日挑的是一件墨绿色的旗袍,侧开叉,刚好卡到膝盖窝的那个位置,小腹平滑,臀部形状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