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雀伊:......
姐妹啊,你点有点背啊,她第一次不太想接阮羲和的电话。
但是该接还是得接啊。
“喂。”
“闻姐,我给你和小妤一人买了一份小礼物,寄过来十几天了,但是今天看物流显示还没有到,我把单号给你,你去物流点看看怎么回事。”
“好。”
四个男人都已经走过来了。
闻雀伊压力山大啊,恰好那张快递单的图片在这一刻跳出来,她想捂住都来不及,几个男人都已经看到了。
giao!
那四个人脸色也是奇怪的很,寄件地点怎么会显示是苏市?!
......
行宫
阿拉义是个很浪漫的男人,他喜欢冒险也喜欢艺术。
行宫里有一间画室。
今天两个人都在画室里面待着。
一张长桌,上面零零散散地放着许多绘画的工具颜料色板。
左侧面有一个酒瓶,高脚杯里还剩一点葡萄酒的红色。
阮羲和拿着画笔,神色凝重,好似面前的东西是一件多么珍惜的绝世宝物。
几秒之后才重新落笔。
只见画布上是一个格调昏暗的画室,全靠那窗户外打进来的光,才叫这里多了些温暖的触觉。
黑色的欧式真皮大沙发上横陈着一副强健的躯体,只用棉布遮住了几处。
他轻轻阖着眼睛,似睡美人般,宁和,平静。
像古希腊神明般深邃的侧脸轮廓,人体黄金比例的构造身材,以及那种即使合住双眸依然自然流露的贵族气息,哪一点都足够女人深深陶醉。
她很轻很轻的落笔,笔下的颜色却又很重很重。
在男人的嘴唇位置,她犹豫了几秒。
将画笔浸入清水里,洗涮干净。
手掌握住酒瓶,往高脚杯里倒了些酒出来。
画笔蘸着红酒,轻轻描摹唇部的位置,一点点一点点为他上色。
许久她才完成了这副画作。
阿拉义真的睡着了。
阮羲和拿着画笔,脚步很轻地走到沙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