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拥的很紧,喷薄,炙热,颤抖。
这一夜谁也没真的睡着了,快天亮时才将将眯了一会。
晨曦卷染着一天空的绯色,一层一层渐变着晕染开。
薄薄的窗纱根本挡不住那暖洋洋的阳光射入,在木质的地板上落下斑驳碎影。
她失神地数着光圈里的色彩,红橙黄绿青蓝紫七色也不能完全概括,总还有些意境上的美丽用话语用文字都形容不出来。
阮羲和套上一件白衬衫,小心翼翼地起身,不想吵醒了他,赤着脚走去沙发旁,曲着腿坐在上面品着酒。
很随意地拿起小木几上的杂质翻看。
封面上那个人有点眼熟,这不是时景么?那个天才设计师,自带浪荡气质的天生猎手。
指尖捻住封面,翻开。
里面有一段对时景的介绍,说他是设计界的华人之光。
祖籍是台城,难怪。
台城人说外语的时候,确实有许多会带些中文腔调。
之前只知道他是设计师,却没见过他的作品,没想到在杂志上见了。
这是一件酒会礼服。
咋一眼就是惊艳的,但是当你仔细去看时,居然会觉得更惊艳。
就好像礼服腰间缀着的每一根流苏都会发光一样。
作品是拍不出礼服的灵魂的,有时候视频也不能,但是如果一件作品光凭一张没有灵魂的照片就能打动你,那它一定是一件好作品。
素白青葱的指尖在这张图片上轻轻滑过,留下一丝丝淡淡的香气,这才抿开书角,翻页。
......
阿拉义醒来时发现没人了,心口跳了一下。
猛然坐起身,看到她坐在休闲椅上时,提着的心脏才放下来一点,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
他连鞋也顾不上穿,就走过来抱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一丝丝安全感。
“累嘛?”
“累啊,腰都快断了。”阮羲和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