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见好就收,怎么给他弄下来的,就怎么给他弄回去回去。
“哥哥回去好好工作,我们晚上再玩。”
鹤南弦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书房的,云里雾里,方才那种钻心的痒意太上头了!
拿着钢笔对着满桌的文件,第一次思想溜号,开了小差,脑子里全是她。
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
茶室里
周丛一个人坐着。
手边是泡好的绿茶,热气腾腾,云雾袅袅。
封序说的那些,他何尝不知道,但是情之一字,他如何控制的了。
越是内敛的人,其实越是敏感。
他记得第一日被长官派到她身边。
这么漂亮的眸子一下都没落在他身上,那会其实就有了些昭示。
他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罢了。
但是后来。
他领着她去见长官,那双忐忑不安的小手忽然扯上了自己的衣角。
可能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他的心不再纯粹了,日复一日,荒芜之地开始为她腾出位置。
明明他不该这样,不该,更不能。
和小姐是天上的月亮,而周丛,周丛只是籍籍无名的一株仰视她的小草。
......
阮羲和坐在位置上,没有动,食指轻轻敲着椅子扶手。
那波亲戚都多少年没联系了,怎么可能,说找到她就能找到她,反正她是不信这里面没有猫腻的!
“肆肆,查一下,又是哪个小丑活拧巴了。”阮羲和慢悠悠喝了一口杯中的热白开。
啧,难得来一次痛经,还尽给她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