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了抱胳膊,拢了一下she
上的小外套。
旁边好像有坐着人,但是她怎么也看不清对方的样子。
下意识去寻找鹤南弦的下落。
入目的区域范围里都没有他。
突然......
她猛然惊醒,大口大口地呼吸。
额上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来,但是任凭她如何回忆,就是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刚才做了个什么梦。
只是缓了许久,那种心悸感依然存在。
阮羲和重新闭上眼睛,往鹤南弦怀里缩了缩。
......
昨晚被剥削严重,早起时她双腿都有些发软,踩着拖鞋的时候都有点虚的慌。
这个房间原本是清冷严肃的,现在突然就多了很多女孩子生活过的痕迹。
比如说床上五颜六色的几个抱枕,小沙发上随手搭着的睡衣裙子,床头上造型可爱的猫爪水杯,卫生间里一粉一蓝的牙刷杯......
“哥哥,困死了。”她一边刷牙,一边靠着鹤南弦的胸膛,闭着眼睛说道。
“一会睡个回笼觉?”
他心里有安排和计划,只不过没有提前告诉阮羲和,但是那些安排和计划,要建立在,她身体舒服的前提下。
现在困成这样,他哪里也舍不得她去了。
也怪他,不够克制。
后来项目结束,他也没有让她把合同合上,钢笔在文件夹里放了整整一晚上。
“不睡了,下去吃早饭。”
鹤南弦今天生日,所以算公休。
饭桌上
阮羲和刚喝进去一口小米粥。
就听鹤南弦开口来了一句:“一会带你回家,见见我爸妈他们。”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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