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妁。”她死死地盯住这个女人。
果然,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当初没有赶尽杀绝才叫这群人一次又一次的蹦哒,如今害的那么多人无辜惨死。
法治社会,她再生气,再恼怒,做事情也不能触了规则线,倘若阮羲和再狠一点,她可以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让这两个人死无葬身之地,但是,不可以!
正义会迟到但是永远不会缺席,她将心中的郁气憋住,沉下心来,开始搜集罪证。
从各种留存的监控网络路段裁获大量的证据,这不是一个小工程,她花了整整三个小时。
在查这件事情的同时,她再一次心起疑惑。
以前,她就很奇怪,为什么童老爷子会对童妁一个孙女那么上心那么好,现在更是如此,为了童妁不惜翻下这样的罪孽来。
阮羲和一点点抽丝剥茧地去深入了解童家权利体系,一个一个地筛查。
几乎没有一个人是完全干净的。
这一次,她要童家彻底消失。
不过该怎么做才能一网打尽,还需要好好部署。
她倒了一杯酒,靠在窗沿边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她拨通了阿大的电话。
也是巧了,她查到当初童老爷子的小老婆和儿媳妇在同一家医院同一天生产,只不过一个是死胎,一个是活胎。
这很耐人寻味,她精通医理,察看检查报告还有B超时,就发现童妁她妈怀孕的时候胎盘前置,这样很容易导致胎儿供氧不足生下来就是死胎,反倒是童老爷子小老婆的肚子,健康的很。
阮羲和只是心里猜测,但是现实应该没那么狗血吧?
不过可以查一查,恰好当初做手术的那批医生有一个现在就定居在沪市,生活过得倒是不错。
“去**路,把这个大叔给我请过来,照片我发你手机里了。”
“好的,阮姐,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