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被咬住。
“唔。”
对方霸道地吮过她的唇齿,舌尖一点点描摹着漂亮的唇形,指腹压着她的腰窝,每按一下她就颤一下。
屋里漆黑一片,这里是资料库,平时都是完全开放的,可惜现在没有开灯,屋子里有淡淡的书籍墨印的味道。
男人身上的雪茄味很重,但是她还是第一时间就分别出来了对方的身份。
“够了,越颉,唔!”救命,她想上厕所!
他含着她的舌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越,越颉,唔,我啊,想上,唔。”
“好。”
阮羲和:......什么好?
他的手指已经去了不合时宜的地方。
“不要,不,我想上,嗯!”
“这么急?”
她死命的摇头,浑身发麻,三两下就逼得眼泪出来。
“不是,别,我,真的,尿,啊,越颉!”这里可是外面怎么可以这样!
“放松点,乖,别夹那么紧。”
他终于让自己说话了,阮羲和哽咽的厉害,整个人都在打颤:“我想上厕所。”
......
越颉靠着墙,眼神死死锁着对着镜子涂口红的阮羲和身上。
她从镜子里瞧了他一眼,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太过分了。
越颉刚才咬着她耳朵,他说,他居然说!
脸一红,不能想,反正就是很过分。
她收好口红,若无其事地往外走。
越颉直接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向左,他也向左,她向右,他也向右。
“越颉!”
“怎么了。”他低头瞧着她。
“不许这样!你再这样我凶你了!”她有些不自在,一对上他的眼睛就想到刚才在那个没有开灯的小房间里,当时发生的一切都太混乱了。
她甚至不敢动,只能死死并着腿。
越颉低笑一声,音色低低哑哑,霸道里藏着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好,你凶一下。”
阮羲和:......
“别闹了,我工作呢,你再这样我可真的生气了。”她不得不严肃地板着脸。
“那你刚才答应我的,不许反悔。”
一句话让阮羲和瞬间破防。
她现在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刚才差点尿出来,可不就是越颉说什么是什么,她能怎么办!
“刚才那是。”
“你要反悔?”他眼神晦涩了许多。
“那你这几天不许捣乱。”
越颉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所以偶尔强势点也好:“好。”
......
“阮总,加西亚夫人要您回个电话给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