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回屋洗了个澡,换了一条颜色柔和的淡黄色小裙子。
圆领,刚好露锁骨,有褶皱边,微微蓬松,偏可爱。
脚上是一双罗马凉鞋。
头发乖巧的披散在身后。
这酒店很豪华,听说以前是哪个国王的皇宫,只是后来遭了意外,一场大火把宫殿烧成了断壁残垣,后来被别的商人买下来,一比一复刻才成了今天这样。
走在长廊里几乎没有什么声音,这里都铺着地毯。
屋里还没有人,她悄悄嘘了一口气,搬了一条休闲椅放到床旁边。
没一会便听得“咔嚓”一声。
门开了。
阮羲和立刻站起来,椅子腿与地面刮蹭,发出了微微琐碎的动静,好在地上铺的都是精美的手工地毯,不然确实失礼。
他应该是游完泳后,已经洗过澡了,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
披着浴袍,头发微湿。
对上阮羲和的眸子后,他礼貌地点了一下头。
厄洛斯取过酒架上的酒,很烈,看起来和他如今淡漠的气质不太相配,似乎很多年前,那些欧洲战场上的老兵都惯是爱喝这样的酒。
阮羲和站在床边,没有打扰他,安静的过份。
直到他喝完酒了,转过来,才对上她微微闪躲的目光。
“紧张的话,你也可以喝点。”
他确实如玛索女士所说的那样,私底下很随和,但并不严肃。
她脸上瞬间沾了粉色,似乎在刻意压着自己的激动,故作严肃矜持的样子。
“我,我不紧张。”
厄洛斯放下酒瓶,眸子里的淡漠舒缓了几分,还是个小朋友呢。
要睡觉总不能穿着衣服。
他的手刚搭上腰带,阮羲和瞬间小脸爆红,立刻背过身去!
厄洛斯有些诧异她反应那么大,但是细想之下也能理解。
他躺好以后,才轻声开口:“好了。”
阮羲和这才转过身来坐在椅子上。
“那我开始了?”
“好。”
阮羲和站起来,把屋里的灯光还有窗帘都关掉,只剩下她椅子旁的落地灯还在亮。
她将灯光亮度调到百分之三十五,刚好够自己可以看清文字便可。
将空调温度调至26℃。
打开自己的手机,播放一开始就下载好的那段音频,是一段小溪流水的声音。
忙完这一切,她才回到椅子这里坐下。
打开那本装订精美的安徒生童话,温柔的声音在这样一处环境里,会变得更加温柔。
“公路上有',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