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乱地错开他的眼神,脸上也染了红霞,小幅度地轻轻点了下头:“嗯。”
厄洛斯站起来,温柔摸了下她的头,这从去了浴室。
那种压迫感消失后,她揉了揉发烫的脸,这才开始做准备工作。
屋里的窗帘要全部拉紧,避免阳光透射进来影响睡眠质量。
火柴划过,跳跃的小火焰摇摇曳曳,将熏香点燃,清淡的香味在屋里慢慢散开。
火柴棍被烧掉了半截,她轻轻甩了甩,这才插进一旁的烟灰沙里。
这个房间是有老式的留声机的,但是她之前试过,音质可能没那么好,所以最后还是选择使用手机播放。
还是和之前的一样,溪涧的水声,舒缓的很。
对比上一次因为创业极度不规律的生活作息,这一次她的状态其实很好,毕竟厄洛斯睡着了,她也就去睡觉了,每天相对来说,睡的都挺早。
将空调温度上调了几度,让它恰好停在26℃。
拿着那本包装精美的故事书坐在他的床上,听着屋里慢悠悠的钟摆声。
“咔哒。”浴室门被打开了。
她骤然捏紧书页,抬起头,与走过来的男人对视着。
他穿了浴袍,高大的身影,偶尔能窥到的充满力量感的肌肉被衣襟若有若无地遮挡着。
她咽了一下口水,立刻移开视线。
厄洛斯解了腰带,将浴袍搭在一旁的床尾凳上。
床垫下陷的瞬间,她下意识往外面坐了点。
他发现了,但是没有说什么。
她总想躲,能乖乖坐在这就很好了,他不着急。
“您现在就睡觉么?”
“不睡。”
他像她一样靠坐着。
不待她主动找话题,他已经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侧着头看她,语气温柔地好似要溺毙她:“怎么在一起之后,反倒胆子小了呢?”
阮羲和仰头看他,厄洛斯离自己好近啊,他真的好好看,她最喜欢的那双眼睛里现在完全投印着自己,明明以前觉得距离很远的人,突然离得那么近。
她轻轻抬起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语气莫名:“您别这样看我。”
这会让我想对你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比如,亵渎神明。
他长长的睫毛碰到手心,有一点点痒,撩拨地人心烦意乱。
她很快又松了手,眼神却无处安放,喉结、锁骨、胸肌以及轮廓分明的腹肌以及人鱼线,似乎看哪里都不妥,只能刻意地盯着枕头。厄洛斯倒也不在乎这些,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主动开口:“最多一个月,我就拍完这部戏了,可以一直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