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着,失神地坐着。
那天晚上他们就在浴室里......当时还想着,葡萄味的多了一个没有用掉,没想到,这就用上了。
上衣还穿的好好的,但越是这样,便越显得放*,水吞噬了她,冲撞、起伏、反复。
他紧紧拥着她,感受着那一瞬间她同样崩到极致的心情。
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吻她耳廓。
“我爱你。”
阮羲和听到后,伏在他肩膀上,眼尾红的厉害,她同样低低地说了一句:“我也爱你。”
尽管这时候,她的声音已经沙哑的很明显了。
“都湿了,脱了陪我泡会么?”他说她的衣服。
“好。”
但是......男人嘛,要不是这里没有那个东西了,他可能还会再来一次。
其它印象都有些模糊了,只记得甘醇香冽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一点点往下,后来这浴池之间满是酒香。
......
一大早起来,他身边已经没人了。
厄洛斯下意识拧了一下眉,这种早上起来没有她的感觉不太好。
好在他听到了盥洗室里传出来的声音。
下了床,往那边走去。
阮羲和一大早就在倒腾就是想给他刮个胡子。
厄洛斯基本上隔一天都会有专门的工作人员帮他修,但是昨天她瞧着手痒,就想自己试一试。
“醒了呀,快来洗脸。”她笑盈盈地拆刮胡刀。
剃须刀每次剔完以后都有硬硬的胡茬,扎死人了。
还是刮胡刀弄的干净。
厄洛斯走过来,轻轻地自后抱住她。
两人在镜前显得暧昧极了。
“干嘛呀?”
“刚刚洗过澡么,好香。”他脸埋进了她颈窝里,唇抵上脖颈上的青色经脉时,胡茬扎的她有些痒还有些疼。
“对呀,洗过了,喜欢吗?”
“喜欢。”
很快,他就在这里为他的喜欢留下痕迹。
阮羲和不得不推开他,有些无奈,谁能懂一个来自东方的小姑娘骨子里的含蓄,顶着这样的痕迹,她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出门:“不可以亲那么明显的地方啦!”
“好,以后留他们看不见的地方。”
阮羲和:......
他这种时候的好脾气会让人有种一拳头砸进棉花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