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这个话说的不那么露骨,反而更让人头皮发麻。7
他微微起来一些,唇从她艳红的唇瓣上离开。
两人有片刻的对视,他的眼神像一团冷火,只沾着一点点便好似要将一切都焚尽了,便是燃烧过后,仍要留下星星点点的黑色碎屑,滚泛着浓烈的情与欲。
韶至在她的注视下一点点弯下腰,低下头。
她甚至忘了抵抗,就那么乖乖地让他
明明是同一张脸,可是她却可以那么清晰地感受到不同。
明明是同样的气味,可是她总觉得第一个的甜味更重,第二个的烟味更重。
明明是同样的舌头,可是一个酥到极致,一个痒到极致
手指一点点握紧了大理石面板的桌沿,她脸上全是细密的汗珠,眸子里的神色带着几分难言的迷离,不似全然欢愉,也不似全然难受。
裙子到底是比裤子方便。3
倘若这时有人进来怕是只能看到一个小姑娘岔着腿背对着人坐在餐桌上吧。
至于其他的,那是半点也瞧不见了。
谁知道裙子下面有什么呢?
这顿饭前前后后一共吃了两个小时。
她是被韶至抱进卧室的。
明天再不吃生蚝,身体可真顶不住了。
他起身准备去洗漱,袖子却被人拽住了。
低下头,眸子里露出的微微疑惑大抵便是在询问她怎么了?
“我好累,帮我盖被子好不好?”
“好。”
韶至脸上微微的茫然褪去,表情虽然很少,但是在他应好的那一刻,莫名带了点难言的虔诚。
这种认真劲,让她微微失神,眼神落在他泛着淡淡青茬的下巴时,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在干这事以前,是没有概念要帮别人盖被子的,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天生会谈恋爱,当他格外空白时,女孩子需要大胆且直接地把自己的需求说出来。
不然他永远也没有这个概念。
韶至动作很利索,只在挨着她时,变得小心了几分,毕竟她过于娇嫩,这两天他已经不小心在她身上留下许多痕迹了,不想再弄伤了她。
掖好被角后,他才去了盥洗室。
阮羲和抱着被子盯着他的背影瞧,直到“咔嚓”一声,门被关上,她才懒洋洋地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