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终于达成一致......一起说。
“快点,不说就别说了。”
“你是傻bi!”
“我是傻bi!”
话音刚落两人四目相对,都特么傻了!
西奥多怎么也不敢相信,托德居然言而无信,说好了骂老大傻bi,结果他居然骂的自己。
托德同样不敢置信,他以为两人都是成年人了,不可能得了失心疯似的,真在老大面前骂他,那不纯纯找死么?西奥多太特娘的牛批了......
“你们说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的太乱了,韶至确实没听清楚。
这一回,西奥多学聪明了。
所以两人骂的都是自己。
韶至拧了下眉头,见他俩都晦气,就让人出去了。
......
“装柔弱的感觉怎么样?”
阮羲和低笑一声,窝在被子里答了044一句:“挺好的,对第一个有用,百依百顺的,就是人不解风情了点,还得慢慢调教。”
“你是怎么快速区分他们两个的?”
“很多啊,眼神、味道、说话方式、看人的感觉,但,其实最重要的还是感觉。”
他们两个共用一个身体那么多年,都会伪装对方,倘若真要演,其实特别难区分。
“快开学了,你到时候怎么办?”
“能怎么办?异地恋呗。”让韶至到马塞州去那不可能,但是她往返两地倒是没什么问题,反正哪个都是她男人,哦,不对,马塞州那个已经是曾经了。
说起来,倒是也挺让人唏嘘。
毕竟,梦里的那12年掺不得假,可他偏偏在自己最爱他的时候毅然决然的离开。
韶至同他身份相似,处境却截然不同,她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但是,总是以那样决绝伤感的方式结束一段感情,其实也挺让人难受的。
罢了,别多想,人还是要活在当下。
她起身靠着床头,如今这身子骨啊跟铁打的无异,以前真真切切地柔弱过,如今痛经居然要靠装了。
想到这,阮羲和不自觉弯起嘴角,心情也愉悦许多。
昨天倒是没好好打量这房间,今日一瞧,当真是气派,侧边墙上挂着的四幅画,梅、兰、竹、菊好像是那谁的真迹......
韶至进来时,身后还跟了许多仆人。
小姑娘错愕地睁大眼睛,这搞得是哪一出?
男人眸子里隐隐含着笑意,走过来轻轻揉了一下她的脑袋:“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