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走一步,她心跳便不规则地浅浅跳动一下。
这一回,好像真的不是说说那么简单了
两人还在一起的时候,情到浓时总会玩一种数字游戏。
可能是受刚才那个电影的影响,压了几年的念想彻底变成野兽。
他真的一点也不温柔。
尾脊骨被迫抵着床头的那一刻,她莫名想到了这句话。
顾渚紫是个天才尤其是在玩这方面。
他-1时,她就受不了,旷了半年一碰就软。
他-2时,她小声求他。
可惜男人只是安抚性地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角,然后让一切走向变得越加过分。
他可能真的急了,跳过了-3,直接-4。被-4透过的那一刻,眼泪真的不值钱。
真特么该死的双倍敏感!
“难受。”
她的声音抖的厉害,攀紧了他的脖子,依旧卡顿严重,几次失语,颤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开了就好。”他低头,轻轻吻上她的眼泪。
顾渚紫最不想看到她的眼泪,但是做数字游戏的时候除外,她便是声音哭哑了去,他都不会心疼一下!
“他不中用么,咬死我了。”
男人的声音在她耳畔低低的响起,带着几分难言的坏,实在让人受不了。
她脸颊烫的厉害,死死地闭住眼睛,咬着唇,不想回应他坏到极致的话。
他说韶至不中用。
也说她緊
顾渚紫却不准备放过她,他一向知道怎么刺激她,怎么掌控她的欢愉:“睁开眼睛,乖。”
她不,他便疯狂-4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她哭的嗓子都哑了,怕不是今儿个得死在这。
眸子里全是眼泪,羞怯委屈,水汪汪的,如今只烙着居高临下的他一个人。
这种唯一性着实取悦了他。
“乖孩子。”他依旧保持-4,却将她的小腿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半折着。
她惊惧着睁大眼睛!
“不要,求求!”
可惜,晚了,他真的在往死里-4。
毕竟最原始的方式往往具有最不可言说的威力
“嗡嗡嗡”
手机在床头柜上孜孜不倦地震动着。
她颤着手,几次快够到了,又被拖回去。
好不容易拿到手机,身上沾满了狼狈的香汗。
是闻姐的电话。
“喂,阮阮,你收拾完了吗,我过来接你,。”
她精神恍惚地发散思维,原来那么快已经到所谓的“明天”了。
“没没有。”阮羲和努力克制自己冷静,可是没用,声音直接抖成波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