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妈,你来一首?”
“行啊,你帮我点首《回音》吧。”
“行。”
潘文栩操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这首歌置顶,前奏一开始,她就连忙把话筒递给了阮羲和。
“
赤裸,面对荆棘
为何你沉默不语,任我破碎,任我凋零
誓言起于山林
是否也将归还于风里”
她唱这首歌时,情绪似乎没有很大的起伏,但是,大抵是歌词的问题,这首歌总叫人觉得悲怆又伤感。
一曲终了,她将话筒还给潘文栩,懒洋洋地挨着商拾应拨拉他的手指头玩。
桌上的酒很杂,白的,红的,啤的,洋的,她喝了不少,这种氛围莫名刺激人的多巴胺分泌,不知不觉喝酒便成了一件让人快乐的事情。
又一杯杂醇下去。
她往上仰了仰头,凑近男人的耳边,同他说话。
“你身上香香的诶。”
她喝了酒,声音被酒水浸润过,莫名添了些哑意。
“有吗?”
自己一般都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有啊,我肯定是很喜欢你,才会觉得你香香的。”阮羲和笑了笑,额头轻轻蹭着他胳膊,也没说谎,她总觉得商拾应像桂花酿,有些醉人的那种桂花酿。
“是什么味道?”
“是我喜欢的味道。”说完一句土味情话,可能是觉得太土,她自己捧着酒杯低低笑出了声:“反正好闻的,很难形容。”
茶几上有一枚易拉罐的小拉环。
她抬手够了一下,把东西拿到手里把玩。
包厢里的灯光很是魔魅,五颜六色地乱晃,投落在他身上时,也是这样,无端觉得商拾应这样的人似乎同这里格格不入。
拉环的铁片边边有些拉手,她用指腹抵着磨搓了好一会,眼神在他喉结上的那颗小红痣上掠过好几遍,突然抬高了他的手心,认真地把小拉环推进男人的小拇指里。
可惜,因为现在拉环的特殊设计,也将将是卡在了指头的三分之一处。
可他却盯着她,一动都不敢动,可被碰触的每一处皮肤都好似着了火一样。
小指上的桎梏感好像顺着血液流动的轨迹一点点卡在了他的心口。
“你。”
戒指,对人来说,好像总有些不一样的含义。
商拾应竭力克制,但期待,仍似山海般而来,连那指尖都隐隐泛白发颤。
“阿应,我套住你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