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爱情的样子有很多很多种,我们总会在不同的人身上,挖掘到不同的自己,体会到不一样的感觉。
会在一起一定是因为喜欢。
会分开,也不一定非要定义过错。
毕竟,感情这种事情,谁又说的清楚呢?
小时候分手就拉黑,联系方式全都删的一干二净,现在想起来倒是觉得有些幼稚了,大人应该有大人的处理方式呀。
点开商拾应的聊天框。
记录止步在他昨天晚上说自己快到楼下了。
指腹在屏幕上敲击片刻,同他发送了一条短信,大致意思是,他的东西,自己给他整理好了,是放在酒店让康宇来取,还是她叫个快递给他寄过去。
那边很快有了反应。
“正在输入...”四个字出现又消失,反复了好几次。
最后他只道,把东西放在酒店,他晚上忙完工作会过来拿。
那是那天阮羲和回复他的最后一条信息。
何所冬暖:
以后的风景很美,可惜只能陪你走到这里了,望君珍重
......
“老商你怎么。”哭了。
翁帆站在他身边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商拾应在他心里一直是那种万事随和,温润如君子的形象,他好像从来没有跟人红过脸,行事作风进退有度,大家对他的评价都很高。
可是,他竟然怔怔的拿着手机,眼眶发红,眼泪一颗一颗慢慢地落下来,就这么直直地砸在手机屏幕上。
只叫人看了心酸。
文人风骨里一定是带着矜贵与骄傲的。
可是,他明明站的很直,翁帆却觉得,有那么一刻,那个可以让他哭的人,一定击碎了他满身的骄傲。
......
会议室里。
越颉频频低头看向手机,指腹不规律地点在面前厚厚的枪械设计图纸上。
时间越发逼近11点,她是12点半的飞机。
但是首座上的鹤南弦却像看不见他的心不在焉似的,半个字不提结束。
早上五点,他就被拖过来开会了。
虽然,会议的内容很严肃,也很重要,但是这些老生常谈的注意事项,便是他们不说,越氏也会千般注意的。
封序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安安静静地站回到鹤南弦身后,注意力高度集中,这个站位,足够他抵御任何不利于先生的危险。
“我去个厕所。”
分针指向11点45分时。
越颉到底是没忍住,站了起来。
鹤南弦抬眸看了他一眼,脸上是一惯的温和,语气不疾不徐:“这里太大,地方不好找,让封序陪你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