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木色的长棍极尽刁钻地击向对方面门。
男人下意识去挡。
可棍子居然在最后几瞬变了方向,那把鲁格马克四代被击落在客厅的纯色地毯上,沉闷地叫人慌乱!
男人的眸子里终于泛起嗜血的冷意。
这一回,阮羲和不再低调地躲在阴暗处。
手腕翻折,一根长棍竟舞出了雷霆之势!
“砰!”
鼻骨断裂的同时,木棍也断裂开来。
对方连闷哼声都未来得及吐,就被她掐住脖子,折断双臂,像破布娃娃似的左右甩动,脑壳砸在地板上的每一下,都血流如注!
一根铜制的花洒,硬生生被娄未白舞成了天马流星锤!
你还别说,这东西是真特么好使啊!
娄未白下手本来就又毒又准,两厢联合之下,这边狙击他的人各个都去了半条命!
鲜红的血迹撒了一地!
可最叫人头皮发麻的是,这人居然抓了他们的同伴当人形盾牌!
无数颗子弹将那盾牌炸的个稀巴烂!
用坏一个,他便再抓一个。
身上都是血迹,可偏偏没有一滴是他的!
这疯劲吓得人连连后退,可那个形如撒旦的男人偏是不放过他们,举着手里肠子都被炸出来的盾牌,笑盈盈地冲向他们!
这一幕,将成为这些人一生的噩梦!
阮羲和一手扯着一个壮汉的脚踝往逃生通道里走。
所过之处,每一阶楼梯上都粹满了腥甜的血迹。
若非那微弱的呼吸,怕是谁都以为她拖着的是两具尸体。
弟弟在17楼。
她在19楼,也罢,到十八楼后,再好好擦一擦拳头上那些脏东西留下的血迹,她要谈甜甜的恋爱,当娇滴滴的姐姐,总不好叫弟弟看见自己太彪悍的一面
娄未白举着一具快要报废的“盾牌”往上走。
他现在形容可恐,实在不方面坐电梯上去。
这里是17楼,姐姐在19楼。
罢了,到18楼再收拾自己,他想给阮羲和最好的恋爱体验,做她的朱砂痣,做她的白月光,做她一想起来就觉得,甜到骨子里的弟弟。
自个现在的模样太刺激了~
不能叫姐姐看见的!
“咚、咚、咚。”
离18楼还有三格楼梯
“哒、哒、哒。”
染红的人字拖慢吞吞地踩在那些不断嘀嗒的血珠子上
楼下有人上来?
女人眼下的泪痣妖冶极了
楼上有人下来?
嘴角微微扬起,地狱里盛开的恶意疯长!
“咚!”
“哒。”
猝不及防间,双方突然就四目相对了',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