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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吻她。
有点温柔,力道若有似无的缀在她唇上,有些麻又有些痒。
她脚趾头蜷了蜷,撑着床面的手有些发软。
少年的掌心绕到她的身后,偏高的温度抵上了她的背脊。
终于她的胳膊失去了力气,五感里被强势地浸入霸道。
唇珠有些痒,又有些疼。
他明明眉眼间都是温柔,却又凶的叫人发抖。
微薄的凉意起始于脚尖。
潮色愈演愈烈。
她闭住眼睛将脸贴在他怀里。
只由着他。
娄未白单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喉结滚了滚,察觉到她抖的厉害,只能将她揽的更紧。
他低头轻轻碰了碰她的耳廓,声音低哑的厉害,像蒙了层白雾似的叫人昏沉恍惚:“两根可以吗?”
她不开口,睫毛上缀着的眼泪,叫人辨不清悲喜。
他只当她同意了,温柔地用手捂住她的嘴,下一秒果然见她用力仰着脖颈,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一片绚烂的空白过后!
她眼前只有星空!
唇微张着,而眼神空洞。
他抽出手,将她轻轻拢在怀里,低哑的声音贴紧了她的耳廓:“小废物~”
才刚开始呢。
她只知道,他轻轻地吻她。
电动窗帘一点点遮蔽着屋外意图闯入的星光。
她只知道他掌心的簿茧并不平滑。
那张他曾经群发闹过乌龙的照片上的东西一点点毫无保留地出现在她眼前。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地啄吻着她的唇角,轻轻地喟叹低喃:姐姐好乖。
然后不由分说地强势遍布。
眼泪浸湿雪白的被褥。
她从未这样清晰地感知他,18岁的热情,无力招架
意识不甚清醒间,他一遍遍拥紧她。
静悄悄的房间里安静地好像只有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搁在床头柜上的钟表秒针规律跳动。
竟是已至晌午。
车次早就错过
山白长到底还是没有去。
这床啊
下不来,根本下不来!
阮羲和推开凑过来的男人,声音沙哑的厉害:“今天不许碰我!”
可惜连衣服都没穿戴整齐,力道又软绵绵的,又如何有震慑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