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卫队队长眼神一亮,瞬间将那钱袋接到手中。
“老人家,你且说说,这是什么东西?”
“这......我......我不知道啊!”
方伯自几个人走后我根本就没进屋,丝毫没发现他们还留了钱在这里。
那卫队队长却是脸色一变,大喝一声:“还想狡辩?!来人!给我按住他!”
“官爷!官爷草民冤枉啊!”
没想到对方说动手就动手,方伯被反剪了双臂,大声道:“草民这里前些日子的确是住过一行出游的年轻人,但......但他们各个长相普通,性格淳朴,绝非画像上之人!至于对外说是亲戚,是因为草民与这村里人的确不算太熟,有人问起,也是随口一答,省去了解释的麻烦!并非有意在隐瞒什么!这钱......这钱他们一早就说过要给,可我这破房子也不值什么钱,便没有要,想必是他们心里过不去,才偷偷留下的......”
“胡说八道!”
那卫队队长丝毫不信他的话,冷着脸上前。
“我问你,他们何时走的?去了哪里?”
“这......他们午时一刻走的,至于去了哪里,草民当真不知道......”
“呵,是不知道,还是有意包庇?你可知,他们都是朝廷要犯,你有几个脑袋替他们隐瞒!”
“我......”
方伯有苦难言。
他的确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起初也不过是想着因为对方救过自己,才愿意出手相助。
想着——
他又听那卫队队长冷哼一声。
“哼,你说不出,本官替你说!”
“你收了他们的钱,替他们隐藏身份,但不料这钱没有藏好,恰好本官带人搜查,将这罪证收了出来!别的不说,你可知,光是这做钱袋的锦缎,在都城中要多少钱一寸?!”